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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心說這名字可從沒人夸過好,再普通不過了。 李瓚隨口吟出一句詩,小山幽徹,遍地堆香雪。 周小山聽見小山和香雪不由一愣。 香雪膏是米黃色膏脂,和雪沾不上半點關系,甚至也不香。加了桂花之后才能勉強蓋住一股怪味兒。 她原本以為香雪膏這個名字是李美娘順口取的,可此刻聽到李瓚隨口吟的這句詩,忽然想到她娘曾經叫謝小山,莫非香雪膏是由此而取名? 那取名的人,應該不會是李美娘,因為她對詩詞歌賦一無所知。 晏聽潮看李瓚已恢復自如,便道:殿下的馬車已經毀了,不如乘坐我的馬車回去。 李瓚:那晏表哥怎么回去? 殿下安全要緊,不用擔心我。晏聽潮頓了頓,請殿下移步,我有點私事想要拜托殿下幫忙。 李瓚跟著晏聽潮走到一旁。 晏聽潮壓低聲道:殿下回去之后,把身邊的人好好查一查。除了車夫,今日這四位侍從,嫌疑最大。 李瓚道:這四位侍從是皇祖母從神機營選出來的高手,在我身邊已待了十幾年。說實話,王府中除了母親,我最為信任的就是這四人。 總之,殿下要多多小心。 多謝晏表哥。 李瓚拱了拱手,登上晏家的馬車,啟程回程。 晏聽潮目送馬車離開,帶著周小山和晏七,步行前往大蝠的居處福壽莊。 周小山憋了半天,眼看李瓚走遠,忍不住好奇問道:閣主,賢王為何稱呼你為表哥? 晏聽潮也沒隱瞞,因為老賢王的生母懿德太后和我祖母是同胞姐妹。 懿德太后娘家姓沈,原是小門小戶的出身,恰好先帝忌憚外戚當權,加上沈氏生了長子李英,深得圣眷,于是便立為皇后。 周小山驚的呀了一聲,怎么從未聽你提過啊? 晏聽潮波瀾不驚的說道:權貴之家和平民百姓不同,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受人矚目。過往甚密,便有結黨之嫌。家父在軍中任職,老賢王長居揚州,兩家極少來往。后來大哥搬去揚州,這才和賢王府走動的密切起來。我自小就被送出家門,在外面四處飄零,李瓚打小就養(yǎng)在宮里,我也是因為李含章的緣故,和他見過幾面。這種表了又表的親戚,有什么可炫耀的,掛在嘴邊上反被人恥笑攀龍附鳳。 還有些話,他不便多說,先帝最忌外戚,他父親若不是沈皇后的外甥,在軍中也不會只是個四品官。 小山若有所思道:我以為賢王會和你大哥年歲差不多,沒想到他如此年輕。 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居然還未婚。 老賢王去世后,襲位的是長子李琨,人稱大賢王。他和我長兄年紀差不多。 小山一怔,難道李琨也死了? 晏聽潮點頭,他原本身體就不好,后來又遇過刺,一直深居簡出在王府養(yǎng)病。剛年滿十八,老王妃便迫不及待的給他娶了王妃和三位側妃開枝散葉??上н€是早早病故,于是這賢王之位就傳給了老賢王的次子李瓚。 李琨難道沒有兒子么? 膝下也有兩個兒子。 那為何沒有讓兒子襲位? 這個說來話長了。當今圣上即位后,沈太后被封為懿德太后,皇帝對她比對待生母圣德太后更為敬重。老賢王子嗣艱難,膝下只有二子。世子李琨一直病病歪歪,小兒子李瓚便尤顯金貴。懿德太后把小孫子接到宮里親自撫養(yǎng),當成心尖寶貝,當今圣上也喜歡他。李琨死時,兩個兒子都還年幼,懿德太后堅持讓李瓚襲位,圣上的皇位原本也是兄長的,索性順水推舟成全了太后。 自然,皇帝這么做也有私心,剛好可以封住有心人之口。 周小山聽完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便攏著嘴巴小聲道:賢王這封號是不是被人下了咒?今日李瓚要不是碰見閣主和我,這賢王之位恐怕又要易主了。 晏聽潮笑:李瓚應該會長命百歲。 為何? 民間有個說法,男娃當女娃養(yǎng),可保平安。他從小就被太后打扮成女娃,還給他取了乳名,叫蓮花奴。 周小山眼睛一亮,這名字好聽,殿下長的還真像一朵花。 聽見她夸李瓚,晏聽潮莫名不爽,不咸不淡的說:好聽什么,和老百姓給兒子取名狗剩一個意思。 周小山想笑又不敢笑,低聲道:閣主你真是膽大包天,被人聽見你就完了。 你也不是省油的燈,膽子沒比我小多少。 晏聽潮邊走,邊留意看著地上的車痕。走出樹林,就是開闊平坦之地,車痕也斷了。而前方不遠,便是福壽莊。 莫非,李瓚方才也是來福壽莊,所以把馬車停到了樹林外的道旁? 李瓚這樣的身份,絕不可能和福壽莊扯上關系,他輕車簡從的來福壽莊,顯然也是為了打聽消息。 他正在心里琢磨,周小山也看出來了,好奇道:賢王也是來找地草幫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