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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拖著他才行。 這個自然。反正他也清楚百日憂沒有解藥,我當年足足用了五年的時間才解了毒。所以他極有可能會想辦法把我也一起弄走。 那你要小心!出門多帶些人。 晏聽潮自傲的挑了挑眉,你覺得他能弄走我么? 小山撇撇嘴,晏公子也太自大了吧,還是小心為妙。 晏聽潮捏捏她的下頜,周姑娘,我擔心的是你!萬一他想法擄走你,那我豈不是乖乖的要跟著他走。 小山心里一甜,抿著笑道:那你不要管我啊。 不管?晏聽潮半笑不笑的望著她,我好不容易娶個媳婦,怎么舍得弄丟了。 小山被他笑得臉色發(fā)紅,催他快去藥鋪。 晏聽潮走后,她等來的卻不是單雪洲,而是謝云深。 晏七前來告訴她說你師父來了,她甚至一剎那以為是天以,等見到謝云深匆匆忙忙的走進來,不由吃驚道:師父你怎么回來了,干娘和段叔叔呢? 謝云深急匆匆道:我們出城不久,你干娘說丟了荷包,讓我在路邊茶寮等著,他倆拐回去找找。我左等右等不見人,結(jié)果,有人送來一封信,是你干娘寫的,說他們兩人想自己去找一塵道長,不想讓我陪同前往,讓我回神劍莊去。 小山一怔,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謝云深抹了一下額頭的汗珠,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如果兩人是這般打算,一開始就不該同意讓我同行。怎么出了城就突然嫌棄我礙眼?不讓我去了? 小山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立刻打開書柜,把藏在夾層的盒子拿了出來。 打開一看她呆住了。盒子里空空如也,三樣?xùn)|西全都沒了蹤影。 昨日她只給了李美娘紅倀,麻藥和賬冊她壓根沒動,原封不動的放在盒子里,怎么會不翼而飛? 謝云深見她神色不對,忙問:怎么了? 小山急道:昨晚我干娘要拿走紅倀去找一塵道長,說是道長見了紅倀知道這是什么東西,才好對癥下藥,我就把紅倀給了她??墒锹樗幒唾~冊我明明都放在里面的! 你確定是你干娘拿的?這里會不會有旁人進出? 不可能。前面的松鶴堂還有下人們走動,這里的無秘樓,原本就存放天目閣存放秘辛之地,除了晏七父子,下人們不經(jīng)允許,絕對不可踏足。晏聽潮的居處就在對面,這里若是有人進來偷東西,他也不會毫無知覺。 你干娘拿走這些東西做什么? 小山臉色一變,他們肯定拐回來了,要去找單雪洲和單敏儀報仇。 謝云深急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你干娘最擅長易容術(shù),她和段流一變模樣,我們想找他們也找不到啊。 小山當機立斷,事不宜遲,我們兵分兩路,師父你去賢王府,守在附近,或許能截住他們。我去單家。 第76章 單雪洲匆匆下了臺階,吩咐在大門外等候的車夫,去晏府。 管家迎上來,指了指對面的馬車,呈上一份拜帖,道:老爺,有位姑娘自稱是老爺?shù)墓视?,前來求見,因小人不認識,不敢擅作主張。 單雪洲看了一眼對面的馬車,接過管家手中的拜帖,看見落款的三個字,魂魄一驚。 他扭臉看著那輛馬車,只見車簾一挑,從車上下來一位身穿紅色大氅的女子。 二十年過去了,她幾乎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有著讓人過目難忘的傾城之顏,美到讓人窒息。 單雪洲失魂落魄的看著她踏雪而來,身體一陣發(fā)寒,又一陣發(fā)熱,生出極度詭異的錯覺,仿佛突然被投入了一場夢里。他明明親手殺了她,親手埋葬她,為何她會突然活生生的出現(xiàn)? 眼前的沈如幻不似真人,一雙清艷無雙的眼眸望著他,無波無瀾,尤其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仿佛一縷精魄。 他心神俱震,驚惶到不敢呼氣,許久才顫抖著出聲,你是人是鬼? 萬籟俱寂,耳邊一片蕭然。 單雪洲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向她身后,詭異的發(fā)現(xiàn),雪地上沒有腳印。青天白日真的有鬼么?他隨身佩戴有劍,此刻卻沒有勇氣抽出來。 隨身追隨的侍衛(wèi)也都在,可是沒有他的指令,都不會輕舉妄動。 他錯愕的看著這個明明已經(jīng)死了快二十年的女人,一個讓他魂牽夢繞,難以釋懷的女人。 你的兒子和單家誰更重要。 沈如幻終于開了口,一把如冰如玉的聲音,緩緩響起。 單雪洲用力的分辨這種聲音想要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沈如幻??上В曇粢呀?jīng)消失在記憶中,唯有這幅驚世容顏,他到死也無法忘記。 或者說,李瓚和單敏儀,你會選誰去死? 單雪洲本就極度驚惶,聽到這里愈發(fā)震驚,恍若頭頂震起響雷,耳邊嗡嗡直響。這個世間,活著的人,只有他和單敏儀知道這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難道真的是沈如幻? 他又驚又怕的打量著她。 林香云斷了雙腿,出行不便,托我替她帶句話給你。 她竟然知道林香云!而且還知道她斷了雙腿!單雪洲渾身冒著寒氣,聲音抖得厲害,你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