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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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城,長夜酒吧。 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搖滾,五彩斑斕的彩燈胡亂映射,人們用裝滿啤酒的杯子碰杯歡呼,酒沫子隨空氣汗?jié)窳伺_上搖擺身姿的火辣女人。 音樂鼓點節(jié)奏把握著每個人的體感,溫度升高,氣氛如浪潮一次又一次被推向高潮。 臺下一個圓桌坐了一群人,啤酒雞尾酒冰塊果盤各種放了一堆,重城春末硬生生被搞出了幾分夏季的意味。 陳微舉起一杯泡沫都快溢出來的啤酒,猛地湊過去碰沉翎的杯子,“我靠?!?/br> 有少許灑在她衣服上,“你別挨我!” 陳微笑得沒心沒肺,一把摟住沉翎的肩,“臟了就臟了,我賠你件新的!” 沉翎就是一個大白眼翻過去。 今天她們體育生跟二中的比了一場,完勝,陳微愛熱鬧,路上還不忘把沉翎抓了過去。 席間她對上了不少男生的視線,似乎搞體育的精力都旺,喝酒劃拳玩得不亦樂乎。 “你今兒一直悶悶不樂的,姐帶你來熏陶熏陶。” “我喝過的泡沫子被你喝過的酒都多?!?/br> 沉翎從進(jìn)來后手里就一直捏著手機(jī),陳微湊過去一瞧,她又給按熄屏了。 但她也看清了,短信界面,陌生號碼,對方發(fā)來了很長一段話,沉翎就這么盯著看了一晚上,也沒回復(fù)。 “要喝是吧,我今晚就陪你喝個夠?!?/br> 沉翎把手機(jī)一收,滿上一杯啤的,“來!” 冰塊伴隨著各色酒液玻璃碰撞,她是真能喝,酒過三巡陳微已經(jīng)喝得大舌頭了,抱著他們班同樣被她抓來的男生說胡話。 男生叫何鐘越,那場球賽過后他來跟沉翎道了歉,為他們男生瞧不起人的話。 沉翎也有些上臉了,泛著些紅暈,桃花眼水盈盈又迷離,手里把玩著空酒杯,懶懶地靠在沙發(fā)上。 有男生已經(jīng)蠢蠢欲動地坐到了她身邊搭話,偏偏她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有人按耐不住地朝她吼,“怎么啊?沉翎,我們?nèi)牭捏w育生都比不上燕柏那個小白臉?” 這下她有了反應(yīng),笑起來眼眸彎彎,像搖晃的紅酒,“廢話,畢竟人家白啊?!?/br> “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們體育生?。俊?/br> 沉翎一笑,仰頭喝盡了杯子里的酒,讓他們更加來勁。 她覺得煩,正想找借口離開,抬頭間就瞥見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搖搖晃晃地經(jīng)過,她挑眉,把杯子一放。 “抱歉,我看見我朋友了,失陪了?!?/br> * 把白止行從那女人手里救下來后,她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他,迫不得已決定好人做到底送他回去。 白止行剛剛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抱著往電梯走,距離極近,看著沒什么異常,但沉翎一眼就覺得不對勁。 這下,原來還真是被女人灌了。 “你家在哪?” 沉翎毫不客氣地拍他的臉,很燙,后者迷迷糊糊睜眼,“沉翎…你……” “住哪兒?” “怡景花園?!?/br> 學(xué)校旁邊的小區(qū),應(yīng)該是為了上下學(xué)方便住的地方,沉翎把他拉上出租,白止行喝醉了很安靜,靠著椅背睡覺,中間被她戳醒,免得睡著了她拖不動。 她一直扶著他上了十二樓的電梯,到門口,摸出他口袋里的鑰匙開門進(jìn)去。 剛想把他就那樣丟在沙發(fā)上,白止行就吐了。 沉翎沉默著翻了個白眼,又走回來,“我就當(dāng)今天行善積德?!?/br> … 白止行醒來時在他自己的房間里,床頭亮著一盞小夜燈,光線柔和。 他只記得被邀請去聚餐然后去了酒吧,喝了些酒,其他都不知道了,頭還隱隱作痛。 門半掩著,透出些客廳的燈光來。 白止行遲疑片刻,走了出去。 沉翎就安安靜靜坐在沙發(fā)上,半個身子陷進(jìn)去,手機(jī)屏幕淡淡的燈光映在臉上,她沒什么表情,只是一直垂眸看著屏幕,劃都不劃一下。 白止行只覺得心跳突然加了速,他緩步走近,看見了她臉上兩團(tuán)不甚明顯的紅暈,以及對著屏幕上的短信界面發(fā)呆。 “醒了?” 沉翎回過神來,揉了揉眼睛,“醒了就行,我先走了?!?/br> “等等,”白止行看見墻上掛鐘,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半,“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你留下來吧。還有,是你送我回來的嗎?我好像喝醉了,如果給你帶來了什么麻煩我……” “你在酒吧被比你大的女人灌醉了,我大發(fā)善心救下你,”沉翎打斷他,“不用謝謝我,也不用道歉,雖然我十一點就把你送回來了但因為你吐了一地就沒走得了?!?/br> “抱歉,我……是有點沒防備心?!?/br> “客廳是我請鐘點工來打掃的,夜里不好請,多花了點錢,別忘我這恩情?!?/br> 白止行是真的不好意思,連忙給沉翎倒了杯水遞過去,后者也不扭捏,拿起就喝了。 “這里只有一個房間,但我可以睡外面,你去我床上將就著睡一下吧?!?/br> “不用,我就在這,天亮我就走?!?/br> 白止行沒堅持了,但跟著在沙發(fā)上坐下,似乎是要陪她。 沉翎的目光還是在她的手機(jī)屏幕上。 過了這么久,酒的后勁兒漸漸上來,她毫無睡意,腦子越發(fā)清醒。 屏幕上,除了今晚掛掉的不知道多少個燕柏的電話,其實她一直看的都是謝瑩的短信。 「……過去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但我也不想再跟你聯(lián)系了,沉翎,我很難面對,不追究已經(jīng)是我最后的底線了。難道你連這都不肯放過我嗎?別再糾纏長清哥了,我真的,真的只想好好跟他走下去。謝謝你成全?!?/br> 沉翎摁掉手機(jī)后一把砸上了地板。 白止行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怎么了?” 他走過去替她撿起手機(jī),所幸有地毯它毫發(fā)無損,“心情不好嗎?可以跟我說說?!?/br> 她睜開眼,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容易沖動,這讓她砸了手機(jī),但也讓她少見地有了傾訴欲。 但沉翎不相信任何人。 她只是冷冷地看著白止行,半響后,也不過像嘲諷似的一句,“你們男人是不是生來就具有虛偽的能力?!?/br> 白止行想起來他看見過的,跟她站在一起過的,除了燕柏之外的一個戴眼鏡的男生。 其實那兩次,他都看見過,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馬路,沉翎的表情很難看,像全身的刺都冒了出來。 “沉翎,”他俯身,雙手緩緩撐去她身側(cè),兩人頰間隔著一拳距離,“我知道,你很坦誠,你做事都有自己的準(zhǔn)則?!?/br> “你只是不相信別人,只是分的清虛情假意,那你可不可以相信我?!?/br> “我理解你對小悅,也包容你的做法,但一個人憋著難受,能不能讓我為你分擔(dān)?!?/br> 醉意彌漫模糊了她的眼,眼前白止行的眸子里像綴了星子,如同一團(tuán)赤誠的火,即使知道背后是如出一轍的虛偽。 是跟謝瑩如出一轍的天真。 但此刻沉翎的確動搖過一瞬。 “白止行…” 她忽的抬手,勾下他的脖子,嗓音低低宛若海妖塞壬,“止行,止行,止步此行啊?!?/br> 下一秒,兩唇相貼,白止行霎時身體僵住,被她漫不經(jīng)心地挑逗,像在給一個獎賞,眼神徹底清明。 被拉下水的,燕柏一個就夠了。 畢竟,他們才是狗男女,絕配。 * “沉翎,是我做了什么讓你覺得不開心了嗎?” 在三次打招呼被沉翎當(dāng)空氣后,白止行終于將她攔在了走廊,“可以說說嗎?” 周圍有路過的同學(xué)眼神時不時往他們身上瞟。 “干什么???白止行同學(xué),”她皮笑rou不笑,“我們很熟么?我可是讓你meimei戴綠帽子的人啊?!?/br> “沉翎…” 距離那晚她親他只過了一天,沉翎就已經(jīng)端上了翻臉不認(rèn)人的做派,她低聲,“那天晚上喝多了,玩玩你,你不會還當(dāng)真了吧?” 白止行話頭一哽。 “很感激你對我還抱有過那么美好的印象,”沉翎笑笑,“不過很遺憾,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白止行同學(xué),不要再纏著我了?!?/br> 說完,她也不再顧忌他的面子轉(zhuǎn)身就走,冷眼回視旁觀的人,坦蕩地好像被掛在論壇上和燕柏有一腿的人不是她一樣。 燕柏正拿著卷子從樓上下來,視線淡淡滑過怔愣在原地的白止行,腳步未停。 他腿長,走的快,沒幾步就追上沉翎,旁若無人地順手揉了一把她的腦袋,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清的音量說,“前天晚上掛我電話?” 沉翎頭都沒偏,跟不認(rèn)識似的,自顧自進(jìn)了教室。 … 其實并不是所有老師都不待見沉翎,比如他們班主任吳群芳。 吳群芳教英語,沉翎別的不行,就英語能考班里平均水平,所以這次英語平均分并沒有掉太多。 所以在英語課代表請假后,她被吳群芳安排去打印室印卷子。 恰好一打印室關(guān)門了,二打印室可以讓學(xué)生自己cao作,這邊偏,人少,沉翎進(jìn)門后便專心搗騰,沒注意又有人推門進(jìn)來了。 “很負(fù)責(zé)啊,沉翎同學(xué),”關(guān)上門,燕柏站在她身后,語氣輕飄飄的,“我來監(jiān)工不介意吧?” 沉翎頭都沒回,“介意就能讓你滾?” “都這種關(guān)系了還讓我滾,”燕柏從身后擁住她,將她困在他胸膛與長桌的方寸之間,“并且還是人盡皆知呢。” 她正要回懟,身后門鎖再次傳來聲音。 “咔擦?!?/br> 沉翎一把推開他跑過去,狠拽了幾下門卻紋絲不動。 被鎖了。 “你猜猜是誰干的?” 燕柏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緩步走到她身后,低聲道,“不對,這都不用猜了?!?/br> “你知道,你跟過來,你還不告訴我?!?/br> 沉翎被氣笑了,一雙桃花眼冷冷地瞪著他,“你的小女朋友知道你也在嗎?” “你覺得她放心把我跟你關(guān)在一起嗎?” 燕柏忽的將她推上門板,雙臂撐在她兩側(cè),低著頭越來越近。 沉翎腦袋偏了偏,還是笑著的,“是啊,燕同學(xué),你干的不就盡是些毫無下限,上不了臺面的事兒啊……” “哪種?” 下一秒,燕柏直接勾起她的雙腿將整個人抱起來,沉翎一驚,下意識勾住了他的脖子,接著被他騰空壓上了門。 靠。 某個部位完完全全,嚴(yán)絲縫合地貼在了一起。 沉翎罵了一句,使勁兒掙扎,偏偏燕柏個高力氣大,抱得也死緊,門板被兩人的動作弄得直作響,沒干什么聽起來也像在干什么。 “放我下來,”她咬牙切齒,“登徒子,你信不信先廢了你,反正你的小女朋友一樣的傷心?!?/br> 燕柏咬著唇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哼,臉頰兩側(cè)連著脖子都泛出不正常的紅暈,“別動……嘖,怎么,跟白止行就可以過夜,我碰你一下都不行?” “他媽的白止行比你聽話好親多了!” “你再說一遍?” “燕柏,你他媽就是個敗類,流氓,王唔……” 燕柏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又將她整個人往上提了提,狠狠壓在了門板上,趁她說話時雙唇開合舌尖探了進(jìn)去。 她應(yīng)該吃了顆葡萄味兒的糖,他嘗到了甜味,又被她抗拒的舌往外推,吻得更加深入起來,胡攪蠻纏,不放過每一處地方。 細(xì)微的水聲直讓人聽得面紅耳赤,沉翎感覺到他的硬度不敢動了,手抓著他的頭發(fā),任憑他索取了起來。 燕柏已經(jīng)很克制了,不然此刻早就不只是半硬不硬的狀態(tài)了。 她身上的馨香太要命了,除了香水,他還聞到了另一種淡淡的,溫和安心的香氣,應(yīng)該是沐浴露的。 “沉翎…” 燕柏的耳尖都紅透了,卻還在意猶未盡地在她脖頸間嗅著,帶著試探,襯衫扣子前兩個不知什么時候被他開了,他就覆在上次馬上消完的吻痕上,再次加深。 “你好香…” “滾……敗類?!?/br> “以后不許勾引白止行,不許勾引其他男人,勾引我?!?/br> ———— 女兒是有點渣女屬性在身上的。 燕柏也是有點技高人膽大在身上的。 因為是雙c 所以一個耳朵紅透強(qiáng)裝鎮(zhèn)定,一個失去理智直接炸毛 明面上狗男女私底下小純情,我愿稱之為奶兇嘿嘿嘿~ 這半章4k了 下一更125珠 因為我總要留點時間更隔壁《玫瑰債》 不過隔壁完結(jié)了就專門更這個了 愛你們~感謝支持,按著小敗類給大家鞠躬道謝! 啊,你問女兒呢? 女兒當(dāng)然是跟我一起按他頭了啦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