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
書迷正在閱讀:婚后療傷、【光與夜之戀同人】異世界娼娘、瑪麗蘇文女配不干了(NPH)、《地主家的嬌媳婦》高H1v1、反派女配不走尋常路[快穿]、銀魂天然呆賽高、和直男大佬上戀綜后他彎了、熱浪 (1V1,H)、刺破蝴蝶(多重人格)、四季春
桓槊忍不住挑了記眉:小李大人很是念舊。 成璧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腰間的荷包,目色稍顯柔和,回道:舊人所贈,不忍拋棄。 -------------------- 作者有話要說: 控制字?jǐn)?shù)的原因,少少更新~ 第13章 輕薄 靜影有幾日沒有見到桓槊了,倒也樂得自在。只是今早剛從床上起來,妝還未來得及梳,桓槊便帶著一身冷意,將一封書信樣的東西丟在桌上,帷幔還未拉起,隔著算不得厚重的霜色帷幔,只見一抹絳紫色逐漸迫近。 絳紫奪朱,令人側(cè)目。 走得越近,靜影越能瞧清楚他衣裳上的五色雙鸞,振翅高飛,兩旁圍了一圈金色小字,魏朝上下,無人有此殊榮,唯有桓槊,據(jù)聞是魏帝嘉獎他忠心所賜,便連這身官服,也是御賜。 我還未梳妝,請大冢宰莫靠近。他身帶冷意,且來者不善,靜影下意識排斥,便謊稱是未梳妝不愿露丑于他面前。 誰料桓槊并不在意,反而走得越發(fā)近前,他與她只隔了一層薄紗帷幔,靜影視線下撤,他的玄色長靴停駐在距離她一寸不到的地方,靜影將錦被擁得更緊了些。 朱漆說大冢宰政務(wù)繁忙,大約有半月都不會進(jìn)后院,更不會召人陪侍,以往都是如此,于是她便稍稍放松了警惕,昨夜睡不著便悄悄飲了些米釀,今晨起來略有些頭昏。 身子不舒服?他淡淡問,欲掀開帷幔,可未曾想到靜影將帷幔攥得死死的,不肯讓他上前,他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手下力氣松了松,正當(dāng)靜影以為他要放棄離開時(shí),桓槊猛得近前,將帷幔掀得高高的,而后他拉過靜影的雙手,錦被滑落,露出無限風(fēng)光。 她身上穿著一件魚戲蓮葉的緋色肚兜,帶子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肩上罩了件輕薄的紗衣,耳垂羞得通紅,從桓槊的角度看去,很難不想入非非。 靜影試圖去推他,可怎樣也推不動,索性偏過頭去,不知怎的,腦海中有一絲片段閃過,似乎也是這么一天,桓槊將她的手拉著,想要輕薄于她,腦子嗡得一聲,眼淚倏然落下。 眼角濕熱異常,她睜開眼,見桓槊正不知廉恥的舔舐她眼周的眼淚,心下屈辱之感更重,可偏偏她身處此地,反抗不得,只能小意逢迎,以求生機(jī)。 若是太子哥哥還在,必會為她踏平魏國,將桓槊千刀萬剮。 可是......太子哥哥不在了,就連疼惜她的乳娘也不知所蹤,皇宮中那些從小與她朝夕相伴的婢仆、姐妹都死在亂軍之中。 無人會再憐惜她。 靜影強(qiáng)顏歡笑:大人厚愛,我還不曾梳洗,恐弄臟了大人的官服。 桓槊單手抬起她的下巴,瞳孔在屋外陽光的照射下竟顯出淡淡的灰,他似笑非笑,大拇指揉搓著靜影的下唇,淡淡道:不怕。 那日你昏迷中,喊過成璧二字。靜影從他口中聽到成璧二字,心突得跳了一下,此刻他居高臨下,而自己的一條小命全然掌握于他手中,靜影平復(fù)了一下,笑道: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您怕是聽錯了。 果然,桓槊聽完這話,順勢坐在榻上,對靜影的掣肘也稍稍松懈,靜影陡然沒了壓制,如魚獲水,不免呼吸暢快起來,身子隨著一呼一吸間上下起伏。 桓槊扯了扯官袍領(lǐng)子,冷哼道:伺候爺就如此不情愿。他是何等的人物,靜影的不愿他自然一眼瞧出,饒是靜影故作姿態(tài),可動作里的顫抖,面對他的畏懼,桓槊早就看在眼中。 憑他之尊,就連魏帝的后宮,只要他表露意愿,魏帝也會不吝將后宮中的任一嬪妃賜予他,何至于為一小小女子的軀體沉迷至此。 桓槊甩了袖子,冷冷對門外道:去陸姨娘那兒。 等到他離開,靜影才松了口氣。 眼前雕梁畫棟,抬頭可見繁復(fù)精美之飾物,比之她在陳宮也不遑多讓,可桓槊如虎狼,她畏懼躲避尚且不及,更不必提以身飼虎,越讓人感到無比恐懼與厭惡。 靜影將錦被重又擁了回來。 簌簌,我愿救你出桓府。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那日的話。 非但可笑之極,且盲目張狂。 可......這一線生機(jī),竟也叫人心動得很。 是默默死在這波云詭譎的桓府,還是再相信成璧一回? 桓槊方才似乎落了什么在房中,方才他拂袖離去,自然也顧不上那封書信了,靜影確信他已然走遠(yuǎn),才穿戴好衣裳下榻,手腕處被桓槊掐出一圈紅痕,靜影忍住眼角的澀意,將頭發(fā)以一支玉簪固定,走向桌案旁。 走近瞧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什么書信,而是一封請柬。 四月初八,祖母六十大壽,闔府靜待桓大人光臨。相府謹(jǐn)上。原是相府發(fā)來的帖子,邀桓槊出席相府的壽宴。 她緊緊捏著請柬的一角。 相府......必是成璧送來的無疑。 這便是他的辦法嗎? 靜姑娘,大人喚你去采薇閣。傳話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靜影捏著請柬,心中忐忑,難道是桓槊發(fā)現(xiàn)她拿了這封請柬? 可明明是桓槊自己不慎遺漏,便是興師問罪,也問不到她的頭上啊。 靜影凝神屏氣,良久回道:稍待片刻,我一會就好。而后將那請柬隨手丟在一角,打定主意,若是桓槊待會問起,她便說自己什么也不曾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