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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池趕到時,近十個黑衣人占了上風(fēng),地上躺著幾個侍衛(wèi)動彈不得,剩下三個侍衛(wèi)正拼死一搏,死守住一輛低調(diào)但難掩貴氣的馬車。 大白天的刺殺?如此明目張膽。 她掃了一眼地面,腳尖輕勾,一把長劍飛入她手中。 不等一群黑衣人反應(yīng)過來,她勢如破竹,直沖他們的包圍。 午雨和喜雙一行人趕到時,她正被數(shù)十個黑衣人圍攻,以一敵十,稍有吃力,不過她仍然勝券在握。 午雨不懂武,一看到此種情形,心立馬懸到了嗓子眼。 州軍不等吩咐,立馬加入她的陣營。 有了他們相助,原本殊死搏斗的侍衛(wèi)立馬占了上風(fēng),不消半刻,將數(shù)十個黑衣人制于劍下。 他們這樣在馬車周圍搏斗,卻不見車?yán)锩娴娜寺睹妗?/br> 馬車上布滿劍鋒留下的劃痕,側(cè)面有一處甚至被劍刺穿。 局勢已定,蒲池帶著幾分好奇,伸手緩緩掀開了簾子。 只看了一秒,立馬唰的放下! 面上帶著幾分不自然的走開。 馬車內(nèi),一個朗俊的男子,面容帶著失血的蒼白,衣袍解開、露出半邊玉白的身子,手臂上一處口子正淌著血色。 樺落正給他家大人處理傷口,卻見梁川一攏衣袍,在腰間系好,下了馬車。 大人! 公子留步。梁川叫住了她。 蒲池正覺得自己不該這么貿(mào)然掀人家簾子,打算在一旁等他處理好傷口,她再上前。 沒走出幾步,卻聽到他叫她,壓下方才的尬意,轉(zhuǎn)身詢問:你傷口處理好了? 不礙事。他抿了一下無血色的唇角。 她轉(zhuǎn)身后,梁川徹底看清她的面容,眼里閃過幾分訝異,方才簾外的虛晃一眼,如今得到印證,多謝公子相救。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她如實(shí)說道。 這時,馬車?yán)锏臉迓涫掷锬昧怂幘坪筒紬l下來,嘴里直叨叨:大人,這傷口還沒處理好,您著急下來做什么,要道謝也不差這一會兒的嘛。 話雖然有些嘮叨,但依然帶著敬意和謝意對蒲池行了一個禮,轉(zhuǎn)而去和侍衛(wèi)收拾地面的殘局了。 她提醒面前這個屹然淡定的人,這些黑衣人有備而來,我們方才并未下死手,你可以追問出幕后主使。 不必追問,這不是第一次了。他的眼眸從地面的黑衣人身上掠過,閃過一絲深幽。 她點(diǎn)頭,不予置喙。 既然如此,你這是要回京?不如和我們一道? 看他應(yīng)該受過不少刺殺,難免這一路還有什么埋伏等著他。 還沒等梁川回應(yīng),樺落在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語氣滿是感激:謝謝小公子,謝謝小公子。 仿佛生怕她要扔下他們一行人走掉。 梁川額間布上幾條黑線,無奈對她笑了一下。 她看到樺落,就忍不住會想到為她的安危cao碎了心的午雨,因此并不介意,坦然一笑,抱拳一禮,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少頃,收拾好之后,一行人便上路繼續(xù)往京城去。 午雨盯著前面那內(nèi)斂華奢的馬車,總覺著在哪兒見過馬車?yán)锬俏伙L(fēng)度卓然不凡的貴公子。 但偏偏一時想不起來了,那公子身邊的小廝喚他大人,看來是在京城為官者。 上朝日,各家大人進(jìn)殿,小廝通常會在金鑾殿外候著,照理說,午雨應(yīng)該見過從金鑾殿出來的這么一位大人,可他卻只有個模糊印象,想不起人臉了。 怪不得王爺總說他臉盲。 從這片竹林至京城不過剩下一個白天的路程,所幸,他們并未再遭到刺客暗殺。 到了京城城外,梁川下了馬車,清然立于蒲池的竹蓬馬車前,她聽到他對她說:多謝小公子,在下梁川,不知小公子姓名,今日不便,改日定當(dāng)?shù)情T拜訪致謝。 蒲池男裝在外時,用的都是水也一名,如今正打算以這個名字回他,卻聽到午雨生怕有人不知道似的,大聲的報(bào)出她的家門:這是我家王爺?shù)钠逊蛉恕?/br> 酆朝可就只有一位王爺,他這家門報(bào)的夠清楚了吧。 梁川?他暫時想不起來京城哪位大人叫這名兒的。 喜雙聽了都皺眉看向午雨,他過往的眼力見兒呢? 梁川面上淡然,不顯異色,只是雙手在袖間攏緊,帶了一絲歉意說道:是在下唐突了,改日向王爺致謝。 午雨說明了她的妾夫人身份,他自然不便到王府對她道謝。 蒲池正想說不用這么麻煩了。 這時,停好了馬車的樺落匆匆上前,滿是感激的對她說:小公子,這一路甚是麻煩您了,這些給您,聊表謝意。 說著遞上一袋沉甸甸的東西,里頭閃著一絲金光。 他沒聽到午雨說她的身份,只以為她是京城哪家的小戶公子,于是想著用一袋金子來謝她,畢竟,她的竹蓬馬車實(shí)在有些沒派頭。 蒲池瞥見那絲金光,正欲伸手接,卻聽到梁川沉聲喝了樺落一句:收起來!你這俗氣的毛病怎還不見改? 別,她眼看金子要沒了,這怎么俗氣了?我看你的小廝很是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