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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在梁川略顯迷亂的注視下、午雨的驚詫中,大方的收下了那袋金子。 雖然幫人是舉手之勞,沒想著要錢,但人家都遞過來了,哪有不接的道理。 看著竹蓬馬車離去,在城門越走越遠,樺落順著梁川的目光看去,疑惑道:大人,您說,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 靜默了一瞬,梁川收回目光,沒有答,只道:回府。 這廂,午雨想著,若是王爺知道了這事,定會贊他機靈,那個叫梁川的,聽到夫人的身份,淡定得不像話,實在是有些奇怪。 不過,梁川?這名字很是耳熟。 記憶猛然閃現(xiàn),他一拍大腿,梁相!酆朝年近而立便官至宰相之位的人。 他方才沒說什么不敬的話吧?沒有沒有。 第25章 破綻 回到王府,下了馬車,州軍才不再跟著,午雨倒依然跟在她身后,想要一路送她去逐風(fēng)院。 黃昏時分,乏困小憩過后,正是在余暉里舒心悠行的好時機。 從王府大門至逐風(fēng)院,要經(jīng)過一處清池,地下通著暗渠,清水里養(yǎng)了許多尾金魚,靈動養(yǎng)眼。 蒲池正欲穿過清池旁邊的長廊,卻看見了那處有一行人正拿了魚餌逗弄水里的魚兒。 沈清蓉親昵地挽著沈茹,笑鬧著指著那些魚兒,姑母你看,這魚兒竟也不怕?lián)沃?/br> 說著又朝水里撒了一把魚餌,一時間水紋翻動,水中金色的影子爭先恐后地貪食。 沈茹應(yīng)是午間休息足了,如今精氣神不錯,打趣她:可別再喂了,否則可真要撐著它們了。 一時間笑語晏晏,好不親融熱鬧,蒲池只稍看了一眼,便打算趁她們并未發(fā)覺,繞道遠路回逐風(fēng)院。 不料,沈清蓉眼睛尖的很,瞥見了她欲往回走,出聲喚她:可是meimei回來了? 沈茹聞言也抬頭看向她,反正已被發(fā)現(xiàn),她也就不再躲避,上前行了一禮,太妃娘娘。 沈茹似乎是見著她,連逗魚兒的心思也沒了,將魚餌給了身后的嬤嬤,才勉強睨了她一眼,說道:怎么這身不倫不類的打扮? 打量了一眼她身上著的素白男子長袍。 不得不說,這身寬袖袍子極其襯她氣質(zhì),淡然獨立于一方,尤其是一頭青絲束起,從側(cè)面看線條流暢若流水里又帶著一絲傲然。 沈清蓉若不是剛剛見著了她的正臉,還真會以為是哪家的貴公子來了王府,她忽略心里的不舒服,附和著沈茹的話:姑母,我險些沒認出來這是蒲池meimei呢。 太妃娘娘,男子裝扮,這一路歸京能省去不少麻煩,但確實有失體統(tǒng),妾身這就速速回逐風(fēng)院去,將衣服換下。 腳底抹油,準(zhǔn)備開溜。 站住,沈茹悠悠的開口,午雨怎么會在你身邊? 她盯住蒲池身后低頭不發(fā)一言的午雨。 午雨跟著云在鶴去了涼州,但卻隨蒲池歸來,沈茹心中隱約升起不妙的預(yù)感。 蒲池看了一眼午雨,示意他來說明,畢竟如果自己來說,沈茹還不一定會信。 回稟太妃娘娘,是王爺遣了奴才一行人前往永州,護送蒲夫人歸京。午雨如實告知。 這話一說出口,沈清蓉和沈茹臉色皆變,前者是憤惱不已,后者是難以置信。 沈茹沉下臉,問她:鶴兒怎知道你去了永州? 蒲池收到家信時,云在鶴正在涼州,照理應(yīng)該不知道才是。 她如今已經(jīng)從永州回來了,且涼州也去成了,成功改變了云在鶴受重傷的劇情,因此也就不再隱瞞,妾身擔(dān)心王爺,因而先去了趟涼州。 聽了這話,沈清蓉狠狠的盯著她,沒想到她居然跑去了涼州,難怪云在鶴竟然憐憫她,還派人護著她回來。 在沈清蓉眼里,她就是勾引云在鶴的下作之人,偏偏沈清蓉也不能說什么,畢竟她小妾的身份名正言順。 你去了涼州?沈茹原本懶洋緩長的語調(diào)陡然有些不快,她看了一眼在一旁低著頭神傷的侄女,轉(zhuǎn)而說道:鶴兒去涼州為的是國事,你一個婦道人家,為了些兒女情長,竟敢貿(mào)然前往! 帶了幾分慍色和威怒,一旁的婢女寒蟬若禁。 可蒲池臉上依舊淡然如常,她抿了一下嘴角,心里浮現(xiàn)一計,妾身去往永州時,日日噩夢纏繞,夢里王爺隱隱約約總在說兩個字,氣息微弱,我聽得并不真切。 她說得煞有介事,細眉緊蹙,仿佛當(dāng)真想起了前些時日的噩夢。 沈茹這種上了年紀(jì)的老輩人,打心底里相信夢能反映現(xiàn)實,又聽到是關(guān)于云在鶴的,心里一緊,并未打斷她。 蒲池接著說:終于在一日晚上,夢里,妾身奮力離得王爺近些,湊前去細細聽 她語調(diào)由沉緩竊竊,忽而變得急切快轉(zhuǎn),將人帶入那個夢境一般,救我,王爺竟然在說救我,再一看,王爺胸口血紅一片,濕漉漉的,一道深不見底的口子正往外淌著血! 沈茹忽的臉色煞白,她倒抽一口涼氣,急忙問午雨:你離開時,鶴兒可是安然無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