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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子看了看站在門前的幾人,頷首道:“聽說有貴客落了水,我來看看要不要緊,府里大夫來看過了么?” 周老頭搖搖頭:“老爺,您有所不知,那位先生本就是一位絕世神醫(yī),想必是看不上我們這的大夫的?!?/br> 中年男子驚訝道:“哦?” 周老頭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這才想起自己忘記給自家老爺介紹了,急忙來到白錦堂幾人身旁:“爺,這位是夜闌幫龍頭白大當家,這是陷空島的五島主白五爺,開封府御前侍衛(wèi)展大人,這四位是柏晉央,李奐,姬冷焰和閔舞雪?!钡劝讶私o自家老爺一一介紹清了,他才對身前的幾位鞠了一禮:“這位是我家老爺?!?/br> “敝姓周,名燼,久仰各位大名。”周家老爺看了看一邊緊閉的房門,笑道,“既然展大人都到了,那想必管家指的神醫(yī)必然就是開封主簿公孫策,公孫先生了?” 展昭點了下頭,笑道:“正是公孫先生?!?/br> 周燼笑道:“今日能一睹幾位風(fēng)采,真乃大幸!” 白家兩兄弟一個冷,一個傲,兩人都不說話,于是展昭倒成了發(fā)言人,一直溫文有禮得應(yīng)對:“周老爺客氣了,愧不敢當?!?/br> 那周燼似乎也知道幾人的性子,識趣道:“想來幾位登山也累了,我這就去給幾位備些酒菜,再準備房間給幾位歇息。” “有勞了?!?/br> 接著,周燼就帶著管家離開。 等確定他們真的離開后,白錦堂才說了句:“那老頭看著有些玄乎。” 白玉堂白了白錦堂一眼:“還用你說?還有,你是怎么上的山?” “你跟那個書生不是破了他家的陣法嗎?我輕輕松松就上來了?!?/br> 白玉堂:“……” “那小貓,你怎么看這個老頭?” 展昭摸了摸下巴:“一般就算是沒有做過虧心事的人,聽到官府衙役來訪,面上也肯定會有些不自然,可這位周家老爺周遭如此多的命案,卻表現(xiàn)得如此正常,反而顯得有些奇怪?!?/br> 白錦堂笑道:“那我們就看看這家伙到底怪在何處?!?/br> 說話間,幾人身后的房門開了,公孫散了一頭濕發(fā)出來,渾身上下還熱氣騰騰的,臉頰也被熱氣蒸得緋紅,展昭忙上前道:“先生,沒事吧?” 公孫抬頭看了眼展昭,搖搖頭:“受了點涼,洗完澡更覺得乏了?!?/br> 展昭道:“這的家主已經(jīng)在給我們安排客房,等下先生早點歇下吧?!?/br> 公孫點點頭,眼里還滿是氤氳的感覺。 白玉堂見公孫沒事,也就稍安了下心,只是感覺身旁安靜得過分,于是回頭,不出所料,只是柏晉央幾人看呆也就算了,自家大哥居然也一臉驚為天人的表情看著公孫。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哥,你還年輕……” 白錦堂回過神,就見公孫已經(jīng)跟展昭走了,于是自顧自喃喃道:“顧盼盈水之態(tài),琉月零露之姿……玉堂,你剛說什么?” 白玉堂嘆了口氣:“你要是不怕英年早逝,可以試試看?!?/br> 白錦堂咳了兩聲道:“有那么嚴重么?不就是個書生么?” 白玉堂望天:“他有這個能力,你到死了指不定還念著他的好……” 白錦堂瞇了瞇眼,微笑:“這么有挑戰(zhàn)性啊,我喜歡?!?/br> 白玉堂覺得某些人真的無藥可救,于是懶得再廢話下去,轉(zhuǎn)身就走了,白錦堂還在后面追:“誒,玉堂,我好歹是你哥哥,給點建議嘍?” 白玉堂也不去睬他,追上展昭后一起送公孫去了房間休息,進了房間后,公孫就打算上床休息,他的體質(zhì)一受涼就容易感冒,一感冒就渾身無力,提不起勁,必須要好好休息才行,展昭見公孫要休息,出于關(guān)懷好心,就問了句:“先生,一個人在這邊要緊么?是否需要人陪夜?” 一旁白玉堂挑了挑眉,瞪展昭,那模樣好像在說:怎樣,難不成你還打算陪整夜了? 展昭表示目不斜視,耗子什么的,看不見…… 公孫理了理床鋪,覺得還算干凈,就自己鉆了進去,然后對兩人擺擺手道:“沒事的,你們倆回去休息吧,我睡一覺就好,不用陪了?!?/br> 展昭很細致得幫公孫蓋好被子,然后說:“那先生休息吧,我們倆就住在先生隔壁的房間?!?/br> 公孫點點頭,剛想閉上眼睛,就又加了句:“你們倆住我右邊的那間,左邊的那間留給那個白錦堂?!?/br> 展昭納悶了下:“先生,這有什么說法?” 公孫轉(zhuǎn)身睡:“照我說的做就是了。” 展昭無言,剛打算跟白玉堂出去,就聽見公孫說了句:“對了,那湖底有東西。” “恩?” “我落水的時候,看到湖底有很淡的亮光……” 展昭點點頭:“恩,知道了,先生休息吧?!?/br> 公孫不再說話,閉眼睡了。 展昭和白玉堂走出門,就見白錦堂正背對著門,一臉沉思狀望著月亮。白玉堂走過去,拍拍白錦堂的肩膀,面無表情道:“聽墻角就聽墻角了,對著月亮裝什么裝?” 白錦堂假咳了兩聲道:“你是我親弟弟?一點面子都不給?!?/br> 白玉堂很想打人。 “那書生沒事吧?” “明知故問?!?/br> 白錦堂嘆了口氣,感嘆:“玉堂,你小時候還可愛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