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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忽然眼睛一亮:“小時候?” 白玉堂一愣,才急道:“瞎說什么呢……貓兒,走了,睡覺去!” 白錦堂這算是逮住了白玉堂的尾巴,笑得那叫一個得意:“小貓,想知道玉堂小時候的糗事么?” 展昭狂點頭,眼睛那叫一個亮,跟貓似的。 “白錦堂!” 某人微微笑:“怎么了?” 白玉堂看了眼公孫左邊那間房,拿手一指:“公孫讓你上那房睡,所以晚上保護(hù)他的職責(zé)就交給你了,好好表現(xiàn)?!?/br> 白錦堂笑道:“那書生還挺為我著想,都安排好房間了。” 白玉堂也不甩他,拉著展昭頭也不回得就走,展昭被拽著走,還回頭瞅白錦堂,就見白錦堂對他擺擺手道:“小貓,玉堂會害羞的,那個下次再告訴你,咱來日方長?!痹捯魟偮?,就有一暗器射來,白錦堂側(cè)身躲過,一回頭,就見身后的樹上被飛蝗石射穿了個孔,白錦堂摸了摸鼻子,好笑起來,“臭小子,沒大沒小?!?/br> 等展昭被白玉堂拉進(jìn)房間,他才問了句:“玉堂,你大哥是有意把公孫先生弄下水的吧?” 白玉堂坐下,點了點頭:“你也看出來了?” 展昭道:“他想讓我們知道這水底下有秘密?” 白玉堂道:“這是其一,但我總覺得不會這么簡單,不過按他的性子,就算問他,現(xiàn)下肯定也不會老實說,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br> 展昭表示同意:“我們都不熟悉水性,貿(mào)然下水的話恐怕得不償失,只有先隔岸觀火了?!?/br> 白玉堂點頭:“早些歇息吧?!?/br> 展昭剛要起身,忽然就想到個事,問白玉堂道:“對了,為何公孫先生非要讓你哥住他左邊那間房呢?” 白玉堂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那自然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你明早就知道了?!?/br> 展昭覺得汗毛豎了起來:“我怎么覺得沒什么好事?” …… 后半夜的時候,展昭躺在被窩里一直很納悶,這房間明明有兩張床,按道理他倆洗澡完后就應(yīng)該各睡一張然后一覺到天亮,可為嘛現(xiàn)在他身邊躺著一只霸占他床空間的老鼠? “玉堂……” “恩?” “其實你沒覺得,這房間他有兩張床么?” “是有兩張?!?/br> “那你為何不去那張睡?” 白玉堂轉(zhuǎn)了個身,閉著眼嘟囔了句:“那床沒有貓味?!?/br> 展昭:“……” 第17章 千機命盤 翌日一早,展昭第一個醒了過來,洗漱完就打算先去看公孫的病情,白玉堂有些不爽道:“貓,你不是最愛懶覺的,怎么今兒個這么勤快?” 展昭回頭,以為白玉堂被自己吵醒了在生氣,畢竟這耗子有起床氣他先前就知道,所以笑道:“我擔(dān)心先生,還是先去看看比較好。” 白玉堂的不滿化作無奈,只有嘆氣道:“你別什么事都這么上心……” 展昭笑笑,打開門就走了出去,白玉堂看著展昭消瘦的身形,忽然開始有些心疼,這貓,嘴上不說,其實開封府里最忙最累的就是他,什么事都管,什么事都幫,白天要巡街,要處理開封大大小小的瑣碎案件,晚上要雋寫繁復(fù)的案宗,要陳列所有案情經(jīng)過呈閱給包拯,有時候還要去宮里整晚值班,他還每天一臉燦笑迎人,是個人看見他都喜歡……可是,展昭總歸是一個人,總會有累,有疲憊的時候,他雖然不說,可不代表白玉堂看不見,這世上什么事都難不倒他白玉堂,唯有遇到這只貓,就好像是自己心頭的一塊rou,明明寶貝得不得了,卻又不知該怎么好好待他。 可,自己為什么會對身為同性的展昭有這樣的感情? 白玉堂搖搖頭,自嘲般得笑笑,起身也走了出去。 剛出門口,就見展昭正站在門口發(fā)呆,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望他:“怎么了,貓?” 展昭眨眨眼,小聲道:“奇怪,我一出來就看見你大哥睡在門口??茨菢幼樱孟袼艘灰??” 白玉堂走過去,很不客氣得拿腳踢白錦堂:“喂,擋著門了。” 白錦堂可算是醒了,因為沒睡好,兩眼充血充得厲害,他抬頭看了白玉堂一眼,打了個哈欠起身道:“你們醒了?昨晚上睡得怎么樣?” 白玉堂笑道:“你睡得不好?跑出來做什么?” 白錦堂繼續(xù)打著哈欠:“說也奇怪,我那房間有種很詭異的感覺,一在里面就渾身不對勁,一閉上眼就做亂七八糟的夢,睜開眼就聽到奇奇怪怪的聲音……我擔(dān)心這書生也有相同的情況,就干脆跑了出來,不過怕貿(mào)然進(jìn)去會驚到他,就在他門口坐守了一夜?!?/br> 展昭道:“哦?可是我們昨夜很安穩(wěn),并沒有出現(xiàn)大哥說的這些。” 白錦堂道:“沒事就好,那你們先去看那書生吧,我去洗漱一下就來?!?/br> 展昭點頭:“好,昨夜勞煩大哥了。” 白錦堂笑著離開:“不礙事。” 等白錦堂走了,白玉堂才說道:“這些房間的布局都是有風(fēng)水之律可循的,昨夜我哥住的那間,便是所有房間里最兇的一間,在里面根本就呆不久的。” 展昭楞了下:“那你不早說!” 白玉堂道:“你忘了這是公孫昨晚上指定的了?我要是壞了公孫的計劃,我哥還不定要被多整幾夜呢……想必公孫應(yīng)該也知道我哥在他門外守了一夜,該消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