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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師知道蒲公英清熱降火,還可以當菜吃,但卻不知道它還可以明目,枸杞大家也說明目來著,趙老師想著應該和那差不多。 他經(jīng)常泡枸杞倒沒有喝出驚喜來,但雖然對顧木和吳然說的對視力好不是那么相信,但是學生的一片心意,趙老師肯定要答應下來的:我記得了。 作者有話說: 1、文中花花的效用和現(xiàn)實有所不同,不要當真,至于適合不適合養(yǎng)在室內,也聯(lián)系自身的實際情況。 2、植物學部分有編造成分,一切為了劇情服務。 第37章 、都是好頭發(fā) 趙老師有柏重錦教授的聯(lián)系方式,先在微信里和他說了一聲,然后便帶著吳然和顧木過去了。柏重錦教授是一位清瘦的四十多歲的老師,正如趙老師所說的人也隨和。 柏重錦教授對顧木笑著道:你當初選錯專業(yè)了啊,應該來我們農(nóng)學院的。 趙老師道:總歸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你可不能吝嗇,該教的不能藏著,該幫忙的要幫。 柏重錦教授笑著對顧木和吳然道:你們老師護犢子,也虧得你們想著他,也不算他白費心。 而當柏重錦教授得知那在費市正傳的火熱的茉莉居然是出自顧木這里之后,一改剛才的談笑打趣,他道:你早說啊,還用你引見? 柏重錦教授這里正有一盆從顧木那里賣出去的茉莉,據(jù)柏重錦教授說是他好不容易從別人那里要過來的。 趙老師本來說顧木有不會的,不懂的可以問柏重錦教授,但現(xiàn)在是柏重錦教授先有一連串的問題要問顧木:你是怎么培育出來的這種茉莉呢? 是環(huán)境刺激引發(fā)異變,還是基因改造,又或者是遺傳育種篩選? 顧木:? 顧木回答不上來。 顧木只能表示不清楚,就憑直覺養(yǎng)養(yǎng)。 柏重錦教授皺了下眉,若這樣的話,那只是一次運氣好罷了。但是吧,有時候無數(shù)次實驗就是頂不上一次的運氣,這種不公平也沒辦法。 顧木瞅了瞅柏重錦實驗室里的一株蔫蔫的植株,對柏重錦教授道:你的這株花快死了,換土吧,養(yǎng)分多了,它要撐死了。 柏重錦教授狐疑道:難道你還養(yǎng)過這個? 柏重錦教授是不大相信的,這株是綠絨蒿,有稀世之花之稱,為瀕高危物種,個人難以接觸到它。 顧木搖頭,他看著那蔫蔫的植株道:憑直覺而已。 柏重錦教授: 養(yǎng)多了的人說憑直覺尚還可信,但是一個之前從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來沒有養(yǎng)過綠絨蒿的人說憑直覺,柏重錦教授看著眼前的年輕小伙子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神情莊重地站在那株綠絨蒿前半天,將那土也捏起來看了又看,對顧木道:我這里的綠絨蒿也只三株而已,不能隨便試著玩。 這綠絨蒿原生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喜馬拉雅山區(qū),及其稀少,他們這些本領域的研究人員一直在致力于對其進行人工馴化培育,并希望其在平原地區(qū)也能大規(guī)模種植,柏重錦教授正在進行的便是此種研究。 柏重錦教授實驗中的每一步都很謹慎的,土壤成分,濕度溫度也都被他精心設計,哪可能聽顧木的一句直覺?連個像樣的理由和論據(jù)支撐都找不出來。 顧木也沒強迫他聽,只道:應該還能再撐一天,你看著它要死時,再換。 柏重錦教授: 站在一旁的趙教授都沒忍住笑了出來,他對柏重錦教授道:我們學生說話直,你別介意。 柏重錦教授悶了半天才道:我等下還會再做檢測分析,該調整的也會調整。 不論剛才的憑直覺,還是現(xiàn)在的要死再換,柏重錦發(fā)現(xiàn)這小子在這個植物學領域就原始粗野的很,讓他這個現(xiàn)代植物學教授很看不慣。 而接下來柏重錦教授和顧木交談,發(fā)現(xiàn)顧木對這些植物品種培育很懵懂,連基因改造是個啥都只有個模糊概念,連連說顧木當時應該選植物學的,就算進了信息技術學院,也可以再選修他們這邊的專業(yè)的。 柏重錦教授又對顧木講他親身實驗了顧木的那種茉莉花,的確有助入眠,也提高了睡眠質量,他打算分析這種茉莉的具體成分,研究它們和普通茉莉的不同。 而對于柏重錦教授說的那些研究分析的技術手段和所采用的儀器,顧木依然是沒有接觸過,不懂。 而柏重錦教授當下便從辦公室的書柜里一連掏出了好幾本書:送你了,這些都是基礎的,你回去自己看。 吳然見室友畢業(yè)之后回來拜訪老師,還被拜訪出一摞書來,不禁悶笑,幸好趙老師沒有和他聊起專業(yè)上的事情來。 而顧木剛才聽著柏重錦教授說的那些技術手段和檢測儀器倒是聽出了樂趣,異能歸異能,但是多了解這些旁的手段也并無不可。 柏重錦教授還對顧木道:你有空可以來學校來,觀看或者參與我們的研究,有什么進展發(fā)現(xiàn)我和你說。 畢竟顧木是這種茉莉的培育人,柏重錦教授想著顧木或許會給他們提供一些有用的意見。雖然之前顧木說他的綠絨蒿明天活不成,要撐死了,聽的他郁悶又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