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竟把他們自己關在了柴房里面。 薛域: 你這個蠢貨!阿甲和阿乙面面相覷,忍不住低聲對罵道,你關反了! 哦,哦哦哦。兩個小廝趕緊又穩(wěn)住情緒,悄沒聲地把門小心摳開一條縫,等到空隙可容人通過時,趕緊奪路跑了出去,輕手輕腳地闔上。 啊,啊啊啊啊啊! 須臾之間、院落外,爆出兩個男人壓制已久的尖叫。 薛域扭頭只略微瞥了眼,就飛起一腳把飯碗踢翻。 呸,傻子才吃這些豬食! 他握住匕首的刀柄,慢慢地從袖子中挑出一直血淋淋的灰毛兔子,又隨手撿過來些碎柴火,準備烤著吃。 兔子被他拿匕首直接刺穿要害,死得很殘忍。 可吃起來的時候,也確實很饞人。 薛域大口撕咬著兔腿上的rou時,同樣在咀嚼剛剛那倆傻子小廝的話。 雖說薛域從小被親娘虐待著長大,但慶幸沒有被打傻,要他相信這個渣爹能憋出來什么好心思,簡直是把他的腦子按在地上摩擦。 老東西想使什么壞都沒關系,他已經(jīng)用這把匕首擊斃過麻雀,捅死過兔子,相信再假以時日苦練后,再殺個人也是一樣的。 本身也不過是虛假父子情,誰把誰當真呢? 薛域慢慢吃到最后,覺得焦糊了的兔rou有些苦。 苦? 他下意識地四處看了看,視線定格在被放置于小花傘旁邊的糖袋子上,然后迅速移開。 才不想吃呢。 可沒過多久,又不爭氣地移了回來。 他、他他他剛剛就不過偶爾看見里頭有顆白白的糖果,想嘗嘗是什么味道而已啦! 其其實想想那個小丫頭片子,也挺可愛的。 直到后來,薛域也始終堅定地認為、自己當初夸齊笙并非出于真心,只不過是吃人家嘴短而已。 * 齊笙因為不小心踩死了二哥剛買了十八個時辰,已經(jīng)培養(yǎng)出深厚感情的蛐蛐,決定主動承擔起責任,帶他去東市新買一只。 靖國公夫婦雖然嘴上從來沒說,但心知齊景南呆傻,對女兒跟他單獨出去這件事一百個不放心,吩咐了整隊護衛(wèi)遠遠地跟著,生怕齊笙被人牙子給拐了。 二哥,你挑挑。齊笙抬手略過一排的蛐蛐蟈蟈,慷慨道,來來來,隨便挑,挑大個能打的,鐵锨都拍不死的。 蛐蛐又沒有厚厚的殼。齊景南表示很費解地撓撓腦袋,meimei又唬我,哪有鐵锨也拍不死的? 另一邊,楊明祺好不容易被松綁之后,他痛定思痛,發(fā)覺自己穿來的人家全員都有病,暫時不可和這群老六硬碰硬,只能聽話地跟在蔣氏后頭出了門。 兒啊,過來,我跟你講,上哪兒去?別想亂跑!蔣氏一把扯住楊明祺的胳膊,把他給拖到自己身邊神神叨叨,我跟你講,靖國公府家大業(yè)大,又獨寵你表妹一個,你要是趁機跟你表妹多處一處,拿下她,讓她以后嫁給你,靖國公府至少一半的家產(chǎn)就都是你的了! 娘打聽到了,她今天和那傻子哥哥出來買蛐蛐,沒別人,看見沒、就在那兒!五步開外,蔣氏躲在雞籠子后頭奪命連環(huán)催道,快點兒,別磨嘰,你趕緊過去啊! 不是,表表妹,就那看個頭才不超過十歲的小蘿莉?楊明祺表情驚駭?shù)氐闪说裳?,如同吃進蒼蠅似的嚷嚷道,這不純純幼.女嗎?你這就讓我去勾人家?這種事?我去,你犯法了你知道嗎? 你可真刑啊你,太刑了??晌乙粋€社會主義好少年,打死也不去當法外狂徒張三!楊明祺踹了踹手,穩(wěn)住底盤、決定紋絲不動,再說,我現(xiàn)在這張臉長得跟一吉吉國王似的,你讓我勾引哪個眼瞎的能上當? 蔣氏: 又胡說,又胡說八道什么呢?蔣氏伸手就是個爆栗,直接罵街道,你是不是要氣死你娘? 正拿著牛筋草斗蛐蛐的齊笙,小臉霎時一僵。 等會兒!她剛剛都聽見了什么? 社會主義?吉吉國王?法外狂徒張三? 嘖,據(jù)她所知,南晉人說話似乎沒有這么野吧? 作者有話說: 薛域(冷笑jpg):很好,表哥是吧?又來一個哥哥? 楊明祺(求饒jpg):大兄弟,不不不大舅子你誤會了這不是?我一個托馬斯回旋720deg;轉體后空翻直接滾蛋,絕對不給你和表妹添亂! 改了個書名QAQ,辛苦大家眼熟一下下新的,不要把我忘記啦! 第17章、只是全家抄斬而已 難不成說剛剛那些話的人,是一塊穿越過來的同學或前輩? 齊笙思及此處,大眼睛忽閃著、睫毛微動,她興奮地捏了捏小手,扭頭看向那個依然語出驚人的身影。 少年穿著鴉青色的長袍,五官清秀俊朗,但煩得直不停撓頭,表情十足崩潰,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我求求了,大娘,哎不是,娘。楊明祺很難接受認這么個心術不正的老六做母,總感覺自己吃虧,苦口婆心地告誡道,你就聽我一句勸,人在做,天在看,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你少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