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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優(yōu)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怎么能恬不知恥地勾引個蘿莉吃軟飯?那也太不要臉了啊! 蔣氏被氣得叉著腰,哼哧哼哧在原地轉(zhuǎn)圈:臭小子,你又說什啊!笙笙? 齊笙一邊仔細(xì)歪頭打量,一遍慢騰騰地小心穿過人流,緩步走到楊明祺面前,她都沒來得及問一句,直接就被楊氏拉著小手熱情介紹道:笙笙,這就是你表哥!明祺,愣著干嘛,快叫表妹啊! 眼前的小姑娘個子不大,明眸皓齒,朱唇雪膚,長得極為漂亮,楊明祺心里頭再覺得cao蛋,也沒好意思不搭理,便低頭啞著嗓子輕輕喊了聲:表妹。 表哥。齊笙禮尚往來地回應(yīng)了一句,隨即迫不及待地開口試探,聲音柔酥清脆道,我能問你句話嗎? 不能,乖乖,我真不是你表哥,我什么都不知道。 正當(dāng)楊明祺快速思索著、怎么婉拒才不至于讓嬌滴滴的小姑娘傷心,又不失禮貌時,齊笙就已經(jīng)搶先一步說道:咳,我想問的是,學(xué)學(xué)好數(shù)理化,下一句? 啊!什么?學(xué)好數(shù)理化? 楊明祺頓時渾身為之一顫,震了又震,整個激動之后,頓時神經(jīng)活泛、全身的熱血開始澎湃,他緊緊盯住了齊笙,無比昂揚而堅定地脫口而出道:走遍天下都不怕! 老鄉(xiāng),原來在這破地方,真的還能碰見老鄉(xiāng)! 齊笙因為小日子過得挺不錯,并沒太過情緒失控,只揚揚唇角點了點頭,倒還算是比較冷靜。 而被當(dāng)成瘋子綁了好幾天、還要被群說不聽的老六支配的楊明祺直接憋紅了臉,面色無比扭曲猙獰,一個即將成年的大男人,眼淚汪汪地幾乎就想放聲大哭。 他太難了,太難了啊,求求了、幫幫忙,救救他吧! meimei!齊景南在那邊挑完蛐蛐,瞅見齊笙跟楊明祺在一塊,他也早知這小子心術(shù)不正,沖過去就擋在了何矜身前,不怕,哥哥保護你! 他旋即趁機觀察了兩個人的神情,困惑地?fù)蠐项^:奇怪,我meimei都沒哭鼻子呢,你一大男人掉什么眼淚? 咳,哥哥。這事跟任何一個正常人都難解釋得清,更何況是腦子不大靈光的齊景南,齊笙只好拽拽他的袖子,尷尬勸了勸,其實我跟表哥,有幾句話想單獨說,很重要的。 重要?齊景南很善解人意,他驀地睜大眼睛,觀察了幾眼后還真沒繼續(xù)胡攪蠻纏,只慢慢退了出去,不再充當(dāng)人形隔板,拍拍meimei的肩膀道,那笙笙你說吧,哥哥在不遠(yuǎn)處看著你,誰敢欺負(fù)你,我就揍死他! 楊明祺: 你說,你是在病死了之后拿錢轉(zhuǎn)生,穿到了書里,還綁定了個什么氣死你系統(tǒng)?楊明祺聽完齊笙的交代之后,訝然一驚,使勁拍了拍膝蓋,頓悟道,淦,原來這破地方居然是在一本書里?! 對啊。齊笙看得出來楊明祺很困惑,料想他跟自己情況不一樣,忍不住詢問,怎么,你呢? 我啊,我!我壓根不知道什么《皇權(quán)路》,什么書,更沒有什么系統(tǒng),但凡占一樣兒,我也就楊明祺被戳到痛點,捂住胸口不停哀嚎,全身打著顫痛苦回憶道,我只是在高二的普通一堂數(shù)學(xué)課上睡著了,醒過來就到了這里,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哦。齊笙頓了頓,認(rèn)真總結(jié)教訓(xùn)道,所以說,以后千萬不能上課睡覺。 是,是啊。楊明祺嘴角一抽,盡力保持禮貌微笑,但目前、這個好像不是重點。 大妹子,既然你看過原書,你肯定知道劇情吧?怎么樣怎么樣?我在書里是個什么角色?楊明祺極度期待地眨著狗狗眼,開始他完全不切實際的幻想,我在書里是不是個主角?或者邪魅狂狷的大反派也可以,升級流、狂拽炫酷吊炸天的那種? 你就告訴我吧大妹子,只要能讓我心里有個底兒,在這地方,你就是我爸爸!不,你比爸爸還爸爸! 咳,客氣了。其實齊笙自己也跟主線劇情沒多大關(guān)系,她穿來的這些日子,除了按照任務(wù)去關(guān)心一下薛域,剩下的時候全都躺平當(dāng)咸魚,只能極難為情地坦白道,其其實,我也不記得什么原書內(nèi)容了,至于你吧 齊笙正說著,眼前驟然現(xiàn)出個白底黑字的屏幕,她瞧了瞧之后,很慚愧地對楊明祺轉(zhuǎn)述:身為老鄉(xiāng),我很抱歉。原書里根本沒提到過你的名字。 楊明祺經(jīng)歷過人生巨變,此刻已經(jīng)極力表現(xiàn)得淡定,佯裝平靜地干笑一聲,哈,沒有名字也無所謂了,只要沒說死得很慘,那就 呃。齊笙又望了望翻過頁,大堆小字密密麻麻的屏幕,勉強回應(yīng),這倒沒有。 楊明祺略微松了口氣。 誰知道齊笙接下來補充道:你只是被全家抄斬了而已。 楊明祺:!!! 不是吧?不能吧?不要吧? 齊笙對這個倒霉催的老鄉(xiāng)懷著無比沉重的同情心,滿腔的安慰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只能盡量為他提供系統(tǒng)給出的全部有關(guān)內(nèi)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