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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趕緊賠罪解釋:不是,您誤會了,我這 行了,你不用多說。江窈噙著笑抬了抬高傲的下巴,不過一套頭面而已,我買就是,掌柜的,給我 給我包起來吧。齊笙小口啃咬著冰糖葫蘆,帶兩個丫鬟湊過來,掌柜的。 哎哎哎。掌柜的碰見這個小財神,登時嘴角都快咧到天靈蓋了,郡主,您來了。 掌柜的。杜涵瑤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江窈卻之裝作沒看見齊笙,不依不饒地提醒道,本小姐先跟你說的話,你沒聽見嗎?給我把這套頭面包起來。 我說不許。齊笙上手就摸了過去,這套頭面,是本郡主要的。 見見過郡主。 杜涵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齊笙行了個禮,就力勸江窈不要作死,江窈jiejie,算了吧,這頭面也不是多好看,咱們不要得罪她,還是去看看別的吧,不不不,直接去別家吧。 瞧你那點出息!江窈狠狠瞪了瞪杜涵瑤,又看看齊笙在頭面上摸來摸去的爪子,惡聲不忿道,掌柜的,憑什么只她的手能摸?難不成她的手就比人手高貴嗎? 掌柜的眼看著情況不大對,抹了把冷汗、趕緊就想出口解釋:這位小姐,您有所不知,這 掌柜的,你先別說話。齊笙直接用指腹按到單薄的花蝶簪頭上絲毫不怕它壞掉,好整以暇道,你誰啊?講清楚點,別罵個人還畏畏縮縮地不敢明說,說誰不是人呢? 作者有話說: 笙笙:啊,好久沒教別人做人了,還不大習慣呢。 杜涵瑤:江窈個人行為,跟我可沒有一點關系,我什么都沒干啊! 第121章、定情信物 不, 不不不,福清郡主您誤會了。杜涵瑤這回作為江窈的同伴,生怕自己被無辜波及,趕緊擺手解釋道, 江窈jiejie的意思是, 您是天上的仙女,自然手都是跟凡人不一樣的。 她雖然還沒弄清楚齊笙怎么就一躍當上本朝的首位郡主了, 但卻有一點可以肯定, 就是這丫頭片子更不能招惹了。 有些被惡心到的江窈:嘔。 還能不能要點臉,為了奉承個臭丫頭, 連這種毫無羞恥的話都說得出來? 哦,是嗎?齊笙好整以暇,直接讓哈哈搬過來個凳子坐下,懶懶抬眼轉向杜涵瑤道,你又是誰啊?本郡主見過你嗎? 江窈偷偷腹誹,合著巴結了一通, 人家根本都不知道你是哪個。 杜涵瑤尷尬笑了笑,想起來齊笙曾講的自己有臉盲癥, 可也不敢再虎到拿這點說事,只好躬身福了福,道:啟稟郡主,小女之父, 是近日新上任的杜尚書。 在杜涵瑤看來, 齊笙不記得她最好,起碼忘掉之前的那些過節(jié), 她以后的日子還能舒服一點。 哦, 祝小姐是吧?齊笙點了點頭, 確實不認識,沒準過不了幾天又忘了。 郡主,臣女姓杜涵瑤剛想解釋一把,見齊笙毫不關心,又嘆嘆氣,選擇無奈放棄。 人嘛,有時候就是要能屈能伸。 姓氏跟性命比起來重要嗎?不重要!她愛喊什么喊什么吧,反正又不會掉塊rou。 江窈既驚愕又難以理解地望向杜涵瑤:能不能有點出息和骨氣?啊?她把你的姓都能搞錯,你怎么還能無動于衷的? 杜涵瑤作為過來人,只想真心奉勸江窈一句:jiejie,你如今可能不大明白,覺得我沒出息,不過沒關系,你以后可能有的是機會理解我今日的處境,但我還是由衷地希望你永遠沒有這一天。 嗯,永遠。 不過照目前的情況看,或許這一天得提前到來了。 哎,初生牛犢不怕虎,只是未到傷心處。 為你默哀。 福清郡主?江窈絲毫不顧杜涵瑤正在扯著她的衣袖瘋狂暗示,整個人懟到齊笙眼前就開始據(jù)理力爭,哪怕你是公主,買東西也要分個先來后到,郡主怎的了?郡主就能不守規(guī)矩、仗勢欺人了? 江窈說得慷慨激昂,齊笙卻只是沒空理她,坐在那里慢吞吞地喝著牛乳茶。 哈哈好心給江窈解釋道:這位小姐,我們家郡主渴了,這會兒不想說話,還請煩您等郡主喝完了,再好好細說此事。 杜涵瑤趕快在旁邊求生插話:不礙事不礙事,讓郡主慢慢喝,我們等 你給我閉嘴!要做讓人欺負的悶葫蘆你去做,本小姐不吃這個虧!江窈扭頭抬手,惡狠狠地直視哈哈,主子說話,有你一個做奴婢的插什么嘴? 豬隊友實在帶不動,杜涵瑤滿心無奈地閉上眼睛。 瞧瞧,這情況跟當年的她何其相似,正是還沒被齊笙罵過打過、教訓過、教過做人的樣子。 她好想逃,卻逃不掉。 你想做什么?嗝。齊笙抬眸兇巴巴地對上江窈,因為喝得太急,還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奶嗝。 本郡主的丫頭,本郡主自己都沒打過幾次,用你教她做人?齊笙咣地把木杯往矮桌上一放,本郡主再問你最后一次,你是誰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