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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不要你,你你別哭啊。薛域?qū)嵲跊]辦法,只能把齊笙再抱好,坐在床沿、特意撩開了袍子、把她放在沒沾到嘔吐物的中褲上,你瞧,我這不又把你抱好了嗎? 唔,你離我這么遠干什么?齊笙還不滿足,一下子飛撲到他的胸口,抱住他的脖子就啃,這樣才對,親親,嘿嘿嘿。 薛域:!!! 他當即石化了一刻,隨后滿臉震悚地低下頭,瞄向齊笙終于沒有幸免于難、也被沾上了的胸口。 完了,齊笙平時就極愛漂亮愛干凈,這不徹底完犢子了? 薛域滿臉愁容,深表遺憾地認真瞥著齊笙,就要幫她把上襖給脫掉。 然而他的手剛剛碰到立領(lǐng),齊笙便拱拱鼻子,使勁嗅了兩下,表情不悅地埋怨道:薛域,你干什么了?你好臭哦,龐臭龐臭的。 薛域: 啊,我也沒 不礙事,反正我不嫌棄你臭。齊笙又笑嘻嘻著猛地起身,再次抱住薛域,在他胸口又蹭了一蹭,再抱抱。 哎,哎哎哎 薛域:!!! 齊笙笙是真燒糊涂了,今晚過分熱情得,這下沾上的更多了。 薛域嘆了口氣,最終也只好單手把齊笙抱起來、先脫掉自己的外袍,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再給她褪去上襖。 沈郎中,來,這邊請。侯爺,郎中到了。 好,知道了。薛域趕緊從箱籠里給齊笙扒拉出來一件干凈的小襖,怕她鬧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攬住,進來吧。 沈郎中挎著藥箱子進來,對著薛域就拜:草民見過 行了別見過不見過的了,本侯的夫人病成這樣,還是先過來,給她把脈治病要緊吧。 是。郎中看薛域抱著齊笙不放手,也沒敢讓他放下,隔了塊帕子號了一通后,跟薛域回稟道,侯爺,依草民之見,夫人的脈象浮緊 薛域滿臉不耐煩,抬手打斷:夠了,說些本侯聽得懂的。 郎中: 咳,是。京城里的貴人都得罪不起,郎中們也依照他們的喜好,把話術(shù)連得有雅有俗,切換自如,依草民之見,夫人應(yīng)是受到不小的驚嚇,又著涼得了風(fēng)寒,服幾副藥,再臥床靜養(yǎng)、便沒大礙的。 好,知道了。既如此,那你便去開藥吧。薛域歪頭朝門外望了望,喊道,阿福,跟郎中去抓藥,還有,再打盆冷水來。 她剛才實在太過歡騰,連個汗巾都敷不住。 薛域齊笙似乎在半睡半醒時也察覺到了再沒旁人,開始肆無忌憚地在薛域懷里亂動,甚至把他剛給她系好的子母扣都弄得崩開,露出大片秋香綠肚兜包裹的雪白肚兜后,用極為綿軟的胸脯靠上他的心口磨了磨,夫君,貼貼。 你這我哪能頂?shù)米?乖,冷,別亂動,等會兒給你喂藥喝。薛域給齊笙脫了繡鞋,敷上冷汗巾,帶著她上床裹緊小被褥,嘶,齊笙笙,你說你、生病了倒是脾氣這么好還粘人,你要是平日都這樣,那多完美? 唔。齊笙像是這樣都不肯茍同,往薛域身上又賣力拱了拱,哼。 *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齊笙剛跟薛域纏纏綿綿、柔情蜜意,那里昭王府卻正被肅王帶人破門而入。 什么?我指使人給笙丫頭下毒?笑話,簡直笑話!昭王氣得在院里直打轉(zhuǎn),找了半天實在沒撒氣的東西,便一腳踹在路邊的樹上,我這一年里,都沒聽過比這還好笑的笑話! 七弟,你也莫要過于激動。肅王任由他發(fā)瘋,含笑著冷眼旁觀道,那丫鬟的一面之詞不足為信,但畢竟你這進組是因笙丫頭而起,難保你不會心有怨氣 那我也不會殺她,要殺我也是殺昭王意識到自己又快禍從口出,趕緊把薛域兩個字噎了回去,氣得直不停喘息。 他會派人殺齊笙笙?開什么玩笑?除非他吃擰了,也不可能。 那丫頭生得這般美貌,他從頭到尾想的都是得到她,把她赤.裸著丟在個籠子里困在他身邊,殺了她?這么暴殄天物的傻帽事兒,他才不會干。 七七弟,為兄也沒說幕后指使一定是你,只不過父皇身子不適,出了這么大的事兒,我身為你唯一的兄長,總要給父皇個交待。 昭王聽罷,只是發(fā)出一聲冷笑,簡直想用眼神把肅王給活活剜死。 他這敬愛的三哥、分明知道不是他干的,還非得跑來昭王府耀武揚威,顯然是在故意耀武揚威、膈應(yīng)人。 好,好好好,今日之恥,改天他非得加倍奉還到肅王這賤人身上。 八寶樓雅閣內(nèi)。 主子 年約四十上下的男子臨窗遠眺,聽見下屬慌慌張張的腳步聲后,淡然背著手,勉強保持冷靜,深吸一口氣微笑道: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又失敗了?那臭丫頭命大,又躲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