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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子失手一次并不可怕,失手多了更沒什么可怕的,因為下屬的臉皮早已足夠厚,開口就能安慰,有句老話講,失敗乃成功之母的,這么一算,咱們也不虧。 是嗎?呵,呵呵,呵呵呵。男子一連干笑了好幾聲,忍了又忍都沒能忍住,轉(zhuǎn)身一個爆栗捶在下屬的頭頂上,嘴角抽抽著怒喊道,可母親已經(jīng)太多了,我連一個子女都沒見過! 都,都是意外,您,您放心,下,下次 夠了,我不想再聽這些虛無縹緲的誓言!男人歷經(jīng)波折之后,疲憊盡顯,拽著下屬的衣領(lǐng)就使勁扯了扯,狀似癲狂又哀怨道,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從沒應(yīng)驗過,既如此,下次先做了再說,否則非要讓我一臉失望地看著你嗎?啊? 你說我容易嗎?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 下屬: 救救命了,他們主子好像瘋瘋了。 作者有話說: 笙笙:嘿嘿,嘿嘿嘿,夫君貼貼。 薛:我突然發(fā)現(xiàn),老婆生病的時候,還挺像我的,嘻嘻嘻。 笙:嗐,要不怎么叫廢了呢? 第148章、喂藥 侯侯爺。哼哼在臥房外頭用食案端著藥碗, 輕輕碰了碰門,藥熬好了。 好。齊笙抱著薛域死活都不撒手,只能邊哄著她,低聲跟哼哼吩咐, 端進(jìn)來吧。 阿福本來也是怕不方便, 對齊笙有冒犯,才把送藥的事交給哼哼, 但哼哼進(jìn)來之后, 瞧見齊笙只穿了件肚兜,半露肩膀, 還貼著薛域亂蹭時,也禁不住老臉一紅,咬咬嘴唇低下頭:侯侯爺,我們小姐怕苦,從小就很難喂藥的,除了夫人, 別人都沒辦法,要不要奴婢 去把夫人請來? 用不著、不用了, 這等小事,無需勞煩岳母大人。薛域極為自信的隨便擺擺手,藥里放上蜂蜜了么?你再取一碟糖跟蜜棗來,我喂她。 咳, 是。薛域顯然這就是還沒經(jīng)受過毒打, 不曉得給她們小姐喂藥有多困難,哼哼也只好選擇放手, 讓他體驗體驗。 這個笙笙啊。薛域輕手按了按齊笙的小肩膀, 試圖跟她軟聲商量道, 夫君喂你,咱們喝藥喝藥藥好不好? 嗯?誰知道齊笙在暈暈乎乎時、聽見這話后,臉色瞬間變了,手也從薛域身上撤回來,垮著小臉就往床里頭滾了兩圈,瘋狂搖頭,不喝藥藥! 哎,你!齊笙打著打著滾,又把額上敷好的汗巾給甩掉了,薛域只能撿起來,跟著她爬進(jìn)去拖她,出來,聽話,不喝不乖,喝了藥藥才能好。 我就不喝!齊笙撇了撇嘴,露出痛苦面具,這里的藥藥又沒有糖衣,好難喝,好苦的! 你嘟嘟囔囔說什么呢?薛域把齊笙給箍住了,生怕她再往里頭滾,將藥碗懟到她唇邊,你嘗嘗,里頭我讓人加了蜂蜜,一點都不苦的。 我不信。齊笙略微把鼻子湊近過去聞了聞,薛域本來想趁機(jī)給她灌下去來的,誰知齊笙像是提前料到了他會使這一招,極為麻利地躲開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我就不喝,難受死我也不喝! 你再逼我我就哭,哭死算了。 你你你、這都是說的什么話?你你這孩子怎的如此叛逆? 薛域急到連老父親的口吻都逼出來了,也總算明白為何哼哼說齊笙笙這么難喂藥了。 大概連岳母大人,笙笙也都是給她個面子,才勉強(qiáng)喝一喝的。 好,好好好,不喝了不喝了,那就吃糖,咳、吃糖糖。薛域也只能把齊笙給按回懷里,再次把汗巾給她敷好,語氣都極為伏低做小,笙笙,夫君求你了,聽話、別動好不好? 薛域抬手從旁邊瓷盤里真的撿過來一顆糖:沒有藥了,不信你聞聞,是不是糖? 那我也不吃!齊笙還是小腦袋一歪、堅持著不肯上當(dāng),誰知道你在糖里是不是裹了藥?! 薛域: 她她她這這這真是受風(fēng)寒、發(fā)高熱了嗎?怎么感覺腦子好像跟平常,沒什么兩樣? 那你薛域承認(rèn)他是輸了,實在拗不過她,不得不繳械投降,笙笙,究竟想怎么樣啊? 我什么也不想!齊笙抱著薛域,就往床上攤開一躺,我腦子里好像有水聲,你給我把水晃出來,我要睡覺! 什什么水聲?那是你病了,還是得喝藥才行。薛域把藥碗再給她端過來,喝完了,我陪你睡,行不行? 不喝,我就要睡!齊笙為了阻止薛域趁她不備,給她灌藥,還特意用手把嘴都給捂嚴(yán)實了,看你這次還怎么強(qiáng).迫我!沒門! 你,你你你 薛域急到舌頭打結(jié)、只覺得又氣又想笑,看她這樣子又舍不得強(qiáng).迫,可惜再耽擱下去,藥眼看著就得涼了,沒辦法、只能憋大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