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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連月眉頭皺的更緊,剛想再一次拒絕,就見面前的人眼睛一瞇,整個人透出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讓她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人攥在了手里。 她立刻意識到,如果不跟這個人走,這個人也會想辦法把她帶到那位將軍面前。 如果是這樣,還不如她掌握主動權。 于是刀連月放軟態(tài)度,伸手指了指下方花園:“我能讓我的朋友陪我一起去嗎?” 鐘琉應勾了勾嘴角,甩出了岑釗教他的話:“如果你不介意你來這里的真實目的被他知道的話,請便?!?/br> 刀連月瞳孔一縮,連唇色都淺了幾分,顯然受到了驚嚇。 幾秒鐘后,她放棄了掙扎,閉著眼睛嘆了口氣:“帶我過去吧?!?/br> 刀連月到的時候,岑釗正在自己的房間里用房間里原本有的一個金屬擺件玩拼裝游戲。 好好地一個飛船模型在她的手里,不過眨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個造型詭異的機甲玩具,任誰看都會覺得特別丑的那種。 鐘琉應把刀連月帶到之后,就默默地坐到了房間的角落處,緊張的等著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一切。 隊長看上了一個可能有異能的女Alpha,還把她單獨帶到了身邊,怎么可能不出手試試對方的深淺?他要是離近了,說不定會被殃及池魚,到時候哭都沒出哭。 想到曾經(jīng)被隊長折騰的恐懼,鐘琉應只想離隊長越遠越好。 岑釗抬手示意刀連月坐到自己對面的沙發(fā)上,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不用緊張,請坐?!?/br> 刀連月繃著臉坐下了,聲音聽上去非常生硬:“將軍把我單獨叫到這里來,是有什么事嗎?” 說著,她偏頭瞟了一眼角落的鐘琉應,也不知道是忌憚這間房里有兩個人,還是慶幸她沒有和這位不知深淺的徐常上將面對面單獨接觸。 岑釗又笑了笑,原本有意壓低的聲線稍稍放松:“再次見面,刀團長這一次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什么?”刀連月一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岑釗抬手摘掉了軍帽,揉了揉本來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整個人的氣質頓時與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刀連月的表情恍惚了兩秒,然后像是受了驚嚇一般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怎么是你?!” 岑釗笑嘻嘻的摸了摸嘴上的兩撇小胡子,向后一靠。 這下她除了還穿著軍裝之外,就只有這兩撇胡子和偽裝成吳銘時不一樣了。 刀連月又驚又怒:“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冒充徐常上將來這里又想做什么?!” 岑釗抬手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不用緊張,不管是吳銘還是徐常,都是真實有效的身份,也都是屬于我的,我沒有冒充任何人?!?/br> 然而這句話沒有任何安慰的效果,刀連月看起來更慌了。 偽裝或者冒充只能證明這個人本人技術了得,而一個人能同時擁有多個真實身份,其中甚至有軍部高官,那她背后又該有多大的背景? 這樣的人找上她,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刀連月的表情瞬間變得非常難看,背后出了一層冷汗,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種應激狀態(tài)當中。 岑釗的眼皮動了一下,幾乎在刀連月緊張起來的同時就感受到了空氣中屬于刀連月的信息素變化。 于是她立刻釋放了自己的信息素,眨眼間的功夫,就用龐大的信息素把刀連月給籠罩了。 原本站著的刀連月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到了地上,渾身顫抖,看岑釗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史前巨獸,連牙齒都在打顫,發(fā)出咯噠咯噠的聲音,讓遠遠聽到的鐘琉應露出了同情之色。 真廢啊。 他想。 當初在青云學院的時候,他雖然也被隊長嚇得不輕,但也不至于丟臉到這個程度,真希望這位的異能能給力一點,不然實在是浪費了他找人這一番功夫。 這時,鐘琉應才終于明白當初他被隊長選上之后,她的那些隊友為什么會對他是那樣的態(tài)度了。 如果后面隊長給他帶新人的任務,估計他也會好好折騰這姑娘一番。 ……哪怕她年紀比他大。 不如說是jiejie才更應該好好教育,總不能連他這個弟弟都比不過吧! 抵抗著來自岑釗的信息素,鐘琉應臉上露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笑容。 刀連月并沒有感覺到這股來自身后的“惡意”,因為她整個大腦都是空白的,跪坐在地上,什么都想不起來,什么都不知道。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不知道多久了。 岑釗又拆了另一個飛船模型,正在專心致志的給前一個造型奇葩的機甲裝翅膀。 鐘琉應則蹲在刀連月面前,好奇的盯著她看。 刀連月一回神就被眼前的大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后躲,結果靠在了沙發(fā)上。 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因為跪坐久了,她兩條腿已經(jīng)麻到失去了知覺,稍微動一下就刺激的想流眼淚。 鐘琉應被她突然一動也嚇了一跳,但反應比她好得多,只是稍微后仰,然后眨了眨眼。 “哦,你醒啦?!闭f完轉頭看向岑釗,“姐,她好像回過神了?!?/br> 刀連月反應遲鈍,重復了一句:“姐?” 岑釗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到她面前,蹲下:“這不重要。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