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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連月緩了好半天才終于找回理智,喘了幾口氣理清思路:“你們都是新性別的人?” 岑釗點頭:“這么多年過去,難道你除了我們之外,沒有遇到過其他新性別的人嗎?” 刀連月面露嘲諷:“看來你們真的是外來人,東荒的ABO都集中到了中央?yún)^(qū),如果不是我反應(yīng)快藏了起來,哪還出的來?” 岑釗眼睛一瞇:“什么意思?” 恒星基地是軍部所屬的秘密機構(gòu),某種意義上算得上是軍部心臟,全聯(lián)邦的信息流都會匯聚到恒星基地的數(shù)據(jù)庫中,供他們這些成員們隨時調(diào)取查閱。 她曾經(jīng)執(zhí)行過東荒星域其他區(qū)域的任務(wù),看過相關(guān)的資料,但不管哪份資料都沒有提到過有人把新性別人類集中到統(tǒng)一區(qū)域的內(nèi)容。 從刀連月的態(tài)度來看,這件事不是最近才發(fā)生的,而且范圍非常廣,涵蓋了整個東荒星域,一般的勢力絕對達不到這樣的程度,岑釗唯一能想到就只有東荒星域軍部,以及在東荒星域能一手遮天的東荒傭兵工會。 背著聯(lián)邦軍部做這種事,東荒星域是想干什么? 岑釗立刻打開了七七的錄制功能,準(zhǔn)備把這一次對話全景錄制下來,用作資料和證據(jù)。 刀連月回答:“字面上的意思,從聯(lián)邦官方發(fā)布ABO性別存在開始,就一直有人通過各種渠道集中ABO,有的是通過高校特招,有的則是特殊機構(gòu),還有的是一些商業(yè)集團利用高價招聘,總之不管用什么方式,大家都集中到了中央?yún)^(qū)?!?/br> “我一開始也信了,但是在前往中央?yún)^(qū)的路上意外聽到了兩個陌生人的對話,意識到這樣的集中十分異常,所以找了機會跑了,而我那幾個朋友,在進入中央?yún)^(qū)后,陸續(xù)失去聯(lián)系,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岑釗動動手指,把這份情況上報給了基地。 但她沒期待會有什么后續(xù)。 東荒星域敢這么干,在上面肯定是有人作掩護的,基地內(nèi)部說不定也有人參與其中,她打上去的報告說不定過兩天就自動消失了。 反正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習(xí)慣就好。 沒注意到岑釗的小動作,刀連月接著說:“我原本以為去了中央?yún)^(qū)會學(xué)到一些東西,好讓我能夠報仇,但沒想到最終還是只能靠我自己……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岑釗微微一笑:“我什么都沒查,是你看斯呈團長的眼神暴露了一切,我大概發(fā)散了一下思維,就明白你的打算了?!?/br> 刀連月抿了抿嘴唇,表情不甘中帶了幾分慌張。 她沒想到她的掩飾這么失敗,竟然會被一個陌生人給看出來。 如果連陌生人都能看出來,那么斯呈呢?會不會也已經(jīng)看出來了,但是卻什么都沒說? 斯函又看出來了多少? 岑釗抬手拍了拍刀連月的肩膀:“放輕松,說說你的故事,或許我能給你提供幫助?!?/br> 刀連月瞬間警惕:“你想要什么?楓葉隊和大東皇比起來就是個小作坊,我們連飛船都是租借的!” 岑釗聳肩:“我對你的傭兵團沒興趣,你本人的價值可要高得多?!?/br> 刀連月眼神微閃,看看岑釗,再看看一直在旁邊裝背景板的鐘琉應(yīng),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想招小弟?” “江湖氣不要這么重,我只是在打造一個優(yōu)秀的團隊而已?!?/br> “就你們兩個人?” “并不,但現(xiàn)在不可能讓你知道更多?!?/br> 刀連月沉默了幾分鐘,最終選擇了坦白。 她講了一個很俗套的故事。 而在這個故事里,斯呈是最后的贏家,代價是對摯友的背叛,而她,就是那位摯友唯一的血脈。 和岑釗的猜測幾乎完全一致。 第一百三十四章 試探 故事聽完了, 接下來要做的, 就是弄清楚刀連月的異能了, 畢竟這才是她找她過來的重點。 岑釗搓了搓手指,問她:“現(xiàn)在時間地點都不太完美, 所以我就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柫??!?/br> “你知道你自己有異能嗎?” 岑釗突然轉(zhuǎn)換話題,刀連月反應(yīng)了一下才理解她的意思, 因為沒有做準(zhǔn)備,所以表情第一時間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于是不用她回答,岑釗也得到了答案。 “很好, 看來你自己知道。也對, 不然你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接近斯呈, 你們雙方的武力值對比十分明顯, 你有底氣向他尋仇, 靠的也只能是異能了?!?/br> 刀連月抿了抿嘴唇,看上去有些泄氣。 接二連三的從岑釗這里受到打擊,她的自信心嚴重受挫。 現(xiàn)在她甚至慶幸被岑釗叫到了這里來,要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動了手,動手那天想必就是她的忌日了。 岑釗笑呵呵的抬手在刀連月頭頂揉了一下:“不用擔(dān)心,只要你還沒動手,一切都可挽回, 而且, 我可以幫忙, 當(dāng)然, 幫過之后, 我就要收取代價了?!?/br> 刀連月雖然不滿自己這么大了還被揉頭毛,但攝于對方威壓沒敢動,憋屈的扯了下嘴角以示不滿。 而在岑釗身后,鐘琉應(yīng)露出了一個難以言喻的表情。 他早就知道自家隊長的年齡,今年也就二十歲,刀連月的資料他在幾個小時前看過,同樣是二十歲。 隊長撩他這樣比她小的就算了,怎么連同齡人也隨便瞎撩? 看來還是刀連月太弱的關(guān)系,要是她強一點,隊長就不會再這么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