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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什么?” 岑釗頭也沒抬,掀開了最近的一個箱子:“運送實驗體的。” 屈爻定睛一看,更不舒服了。 里面赫然躺著那位絡腮胡男A,不過和之前“見面”時不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氣了,只是一具尸體。 岑釗當然不知道屈爻見過這個人,伸手在男人身上各處按了幾下,然后說:“這應該是他們比較看重的實驗體,不然不會死了還帶著?!?/br> “因為他有異能?!?/br> “嗯?你認識?” “要不是他,我見不到你,我吸了他的異能。” “哦……”岑釗恍然大悟,然后果斷把男人從箱子里扯了出來,扔到了貨廂外,和那些被她打倒的傭兵放在一起,然后指了指空掉的箱子,“進去躺著吧?!?/br> 屈爻:“……等等,你怎么能確定這樣我們就能安全離開?” 岑釗也沒仔細解釋,只說:“有人會接應,放心吧。” 屈爻聽了,果然不再多問,乖乖躺了進去。 岑釗塞給她了兩枚氧氣膠囊以備不時之需,然后自己隨便挑了一個別的箱子,把里面的人扔出去,自己躺進去。 而在她躺好之后,她十分鐘前改造過的一個運輸小機器人慢悠悠的開了過來,把貨廂外那幾個傭兵和兩個實驗體吭哧吭哧的抬去了別的地方,徹底完成了一次無痕潛入。 又過了大約二十分鐘,貨廂開始挪動,被運輸?shù)搅素涍\飛車上。 裝載完畢后,飛車起飛,離開了中央大,前往中央星空港。 全程,飛車的安全都有大東皇傭兵團的武裝飛車負責。 岑釗和屈爻躺在各自的箱子里一動不動,等待著出去的時機。 按照計劃,她們會在貨廂往飛船上裝載的過程中尋找機會離開,這里會有專人負責接應,然后只要轉(zhuǎn)到基地準備的飛船上,她們就徹底安全了。 但誰也沒想到,在正式的裝卸之前,岑釗兩人所在的貨廂,被一架裝卸車給單獨拉到了隔壁連接橋,送上了另一架飛船。 岑釗遲遲沒有等到接應人的消息,貨廂的動靜怎么聽都像是已經(jīng)進入了飛船倉庫,頓時覺得奇怪,也顧不得被人發(fā)現(xiàn),掀開箱子就從里面鉆了出來。 約好的接應人完全不見人影,貨廂也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 發(fā)生什么事了? 岑釗低頭準備主動聯(lián)系那位接應人。 但消息還沒發(fā)出,就收到了接應人發(fā)來的疑問。 【你們在哪,我怎么沒在貨運飛船上找到你們?】 岑釗一驚,不管有可能會被檢測到信號,立刻打開了定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們現(xiàn)在在距離約定好的聯(lián)絡點僅僅只有四百米遠的位置。 難道說是因為臨時分了兩架飛船來運輸?可為什么沒有提前得到消息? 岑釗決定主動出去,給對方發(fā)了消息之后,就準備去把屈爻叫起來。 但她剛剛抬腳,就聽見了有人從外打開貨廂的聲音,一個激靈跳回箱子躺好,箱子蓋上的同時,貨廂的大門被人打開了。 “鐘小姐,這些實驗體雖然都已經(jīng)死亡,但研究價值依然存在,要知道全聯(lián)邦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有足夠多的的樣本來研究新性別群體的異能,而這里的全部實驗體,都有異能?!?/br> “也只有你們認為死人和活人有一樣的價值了?!?/br> 這人干笑兩聲:“這不是沒辦法嗎,整個七院都沒了,全部實驗體都遭到了銷毀,我們能搶救出來一些材料已經(jīng)是盡了我們最大的努力,還請您多多包涵?!?/br> “這里有多少實驗體?” “二十三個,我們總共運出來六個貨廂的實驗體,這一廂是最好的,我敢保證!” “稍后我會讓我們家小姐過來看看,滿不滿意,也只有她說了算?!?/br> “好的好的,請一定在她面前美言幾句,鐘家一直是我們的合作伙伴,我們合作了這么多年……” “不用跟我說這么多,這一次鐘家在東荒損失巨大,你不可能指望這一廂尸體就能彌補損失,你們還是好好想想該怎么解決后續(xù)的問題吧?!?/br> “是是是,鐘小姐說的是?!?/br> “你出去吧?!?/br> “好好好,如果還有什么不滿意的,一定跟我說,我們會盡力補償?!?/br> “嗯?!?/br> 一個人的腳步聲漸遠,但那位鐘小姐卻沒有離開,而是站在貨廂門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躺在箱子里的岑釗糾結(jié)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現(xiàn)在門口只守著一個女人,強行闖出的難度不高,空港不比研究院,可以發(fā)揮的地方太多了。 但“鐘家”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如果她猜得不錯,那位鐘小姐口中的“小姐”,應該就是禾瀟瀟沒錯了。 所以如果她躺在這里不動的話,就能再一次見到禾瀟瀟了? 可是天知道這個貨廂會被拉到哪里去,如果拉去鐘家的實驗室,她和屈爻還能安全逃出嗎? 腦子里兩種想法不斷交戰(zhàn),岑釗最后選擇了把情況上報,讓基地方面進行判斷。 當然,她只說了自己現(xiàn)在在鐘家的飛船上,關(guān)于禾瀟瀟的內(nèi)容,只字未提。 就在她猶豫期間,又有人來到了貨廂門口。 光是聽腳步聲,岑釗就豎起了耳朵。 來人是禾瀟瀟沒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