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她太過嬌柔 第45節(jié)
“嬌嬌兒,嬌嬌兒.....”姜笙即便在夢中,聞聲耳畔都止不住的發(fā)紅,一雙水眸顫了顫,她這才發(fā)覺,被人攬在懷里。 “世子,勞您松手,這,這不成體統(tǒng)。”她似羞憤的很,帶著怒火伸手拽著男人的手。 面前的賀嶼安似失了魂魄一般,鐵臂緊緊攬著她的腰身,天上下著微微細(xì)雨:“你如今都是本世子的人了,在等等我,嬌嬌兒,在等等我可成?!?/br> 姜笙垂了垂眼眸道:“世子爺,那日的事,哪里是什么荒唐的夜,你,自始至終都知道是不是,你是故意占了我,對吧?!?/br> 賀嶼安聞言身子幾不可微一滯,忽的將身子掰過來看向自己,眼眸里仍舊是滅不掉的癲狂:“誰,誰說的?” 姜笙垂下眸子,嘴角帶著嘲諷笑意:“是誰說的重要嗎?世子,你已如愿所償?shù)昧宋遥细1?,受不得您寵妾恩德,我只求你放我離去。” 賀嶼安將她固執(zhí)垂下的小臉抬起,讓她不得不正視看向他,眼眸里的瘋魔近乎要將姜笙淹沒:“去哪,你想去哪,還沒歇了要走的心思?” 他的手勁本來就大,稍一用力,姜笙的嬌嫩肌膚便紅了一片,姜笙聞言深吸了一口氣,也不再反抗,反倒是一反常態(tài)溫順的又靠近了,眼眸里帶著少見的倔強與決絕:“世子爺,若是我應(yīng)你再陪你一次,可否求你開恩放我離去。你要的不就是我這一把rou身嗎?” “你,你非要如此作踐自己嗎?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賀嶼安話語里帶著狂怒,一把又將她抱在懷里,不顧她的反對薄唇吻上了她的脖頸,似祈求一聲又一聲道:“不成,不成,除非我死,不然你那也別想去,哪里也不能!你早死了心思吧,你是我的,我的?!?/br> 姜笙聞言沒多大反應(yīng),只是由著他發(fā)瘋,只是眼眸中寂的似黑夜一般,了無生機,抬頭看向漫天的雨輕喃道:“姜笙是自己的。” 作者有話說: 來了~答應(yīng)好的加更,沒有了,今天臨時有的事,明天!明天一定! 跟我說說話嘛~ 第58章 謀算 這夢又長又磨人, 夢中的糾葛與無奈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聲音顫顫的只想求個解脫。 “阿笙....阿笙?”她迷迷糊糊被人叫醒, 終是從那噩夢般的夢魘中醒來, 回神時才發(fā)現(xiàn)眼角濕潤。 賀嶼安將她抱在懷里,看了眼外頭還透黑的天,輕“嘖”了一聲:“怎么了這是?可是夢到什么嚇人的東西了?” 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拍她的脊背,姜笙身子一滯, 有剎那的瞬間只想逃離, 幾乎是分不清夢醒與現(xiàn)實了, 目光在他面上細(xì)細(xì)打量了下, 見他不似夢中一般瘋魔癲狂, 才回過神來,又靠回了他懷里,點了點頭道:“是做了個夢, 匪夷所思的很。” 賀嶼安將她抱在懷里輕哄,雖此刻困倦的很, 仍舊打起精神問道:“哦,什么夢,說與我聽聽?” 說著還擦了擦她眼眸邊上的淚。 姜笙眼眸里閃過幾分猶豫, 往他懷里又鉆了鉆道:“不大記得了,唔.....困.....” 邊說著, 眼眸也閉了起來, 呼吸漸漸勻緩起來,當(dāng)真是又酣睡過去的樣子,賀嶼安無奈勾了勾唇, 又湮滅了燭火, 這時候還早, 還能再睡一兩個時辰,思及此又抱著她躺下,翻身睡去。 男人呼吸漸長,姜笙似睡得不踏實一般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賀嶼安伸手又將她一攬將她抱在懷里,這姿勢好似在夢中那般,黑夜之中,她的眸子緩緩睜開,清醒又冷然,帶著幾分復(fù)雜。 翌日一早,夫妻兩早早便起了,賀嶼安休沐結(jié)束,今日需得去趟大理寺,周家的事只差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事,便可收尾了,他受命徹查此事,今日需的呈報給圣上。 姜笙照常給他穿衣,替理了理衣襟,又環(huán)顧了下細(xì)節(jié)處見一切穩(wěn)妥,抬頭道:“好了?!?/br> 賀嶼安的手搭在她的細(xì)腰上,輕輕往懷里一攬,挑了挑眉頭:“昨夜沒睡好?” 她此刻眼下烏青一片,面色還有些泛白,眼角似還帶著困頓之意。 姜笙點了點頭,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待反應(yīng)過來,忙伸手捂了捂。 奈何為時已晚,早叫賀嶼安瞧見了,他伸手揉了揉她頭頂?shù)溃骸盎馗a補眠去?!?/br> 姜笙正有此意,自打做了那個夢后,后半夜便一直睡得不踏實,點了點頭應(yīng)了聲“好?!彼氖趾龅念D了頓,似不經(jīng)意問道:“周家的罪是定下了嗎?” 他慣來不在她跟前談什么公事,本想含糊一兩句算了,腦海忽的一閃,想起她之前險些被周家子女算計的事,破天荒的“嗯”了一聲道:“定下了,周言雖已死,但罪罰難逃,涉案貪污金額太大,圣上震怒,周家家產(chǎn)被罰沒充公,周家的幾個子女雖逃了牢獄之災(zāi),但皆已被貶為奴籍,周家只月前出嫁的周家女逃過了一劫,但周家的事她未必就能逃得掉,畢竟罪臣之女,以無后背可靠,想來以后也過得也不會多舒坦,人丁興旺的周家不過一夜之間便分崩離析了。” “那周二公子呢?”她咬了咬唇問道。 賀嶼安挑了挑眉頭:“周齊楊?”他又募自嘆了口氣道:“跑了?!?/br> 姜笙聞聲一愣,手不自覺的攥緊了他的衣擺,有些詫異又重復(fù)問道:“跑了?” 賀嶼安拍了拍她肩頭道:“嗯,跑了?!笨此抗庵兴朴畜@恐之色,賀嶼安安撫道:“無事,他傷不了你,喪家之犬如何活著都是個問題,必不敢再算計你什么?!?/br> 姜笙眼眸微垂,須臾后點了點頭,希望如此吧。 兩人在清院門口各自分開,她今日實在有些困頓的很,在馬車上就有些昏昏欲睡,閉著眼睛小寐了一會,剛回府本想直接會院里休憩,卻被白mama攔住了去路。 姜笙含笑客氣道:“白mama有何事?” 白mama面露難色,看了眼后院的方向道:“老夫人要您即刻去一趟?!?/br> 姜笙微怔,也沒問什么事,點了點頭便跟著白mama往后院去,剛一進(jìn)院子,便聽見生生木魚敲擊與誦經(jīng)的聲音,姜笙微微頓住,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眼白mama:“祖母在誦經(jīng)嗎?” 白mama看了眼屋內(nèi)點了點頭道:“少夫人先等等吧,您知道的,老夫人誦經(jīng)慣來不喜打斷,不然今日這誦的經(jīng)便白廢了?!?/br> 這個她自然知曉,畢竟跟在老夫人跟前服侍了這么些日子,這樣的大忌她怎會不知,可老夫人慣來都是早晚各一遍誦經(jīng),現(xiàn)在正午時分,她從未有誦經(jīng)的習(xí)慣......她的心募的一頓,看了眼屋內(nèi),又看了眼白mama,頃刻間便了然老夫人的意圖,她抿了抿唇,心下升起一分無奈感。 這故意的委實有些明顯了。 既知曉了老夫人的意圖,姜笙也沒再為難白mama,眼眸通透勾了勾唇道:“好,那我等等就是了,白mama若是有事,便去忙吧。” 倒也不必都在這日頭下曬著。 白mama心有不忍思索片刻道:“老奴去給少夫人搬個椅子咱去陰涼的地方坐著等吧?!?/br> 說著轉(zhuǎn)身便要去尋椅子,姜笙感激的笑了一下忙攔住了她道:“不必了,我就站在這處等著,就不勞煩白mama了?!?/br> 白mama呶了呶嘴,又看了眼房內(nèi),許是忌憚老夫人的脾氣,只嘆了口氣便退了下去。 玉歲見人一走,忙走到側(cè)邊拿著帕子替姜笙擋著有些灼人的日頭,又替她扇了扇風(fēng)憤憤不平道:“老夫人分明就是故意的磋磨姑娘呢!姑娘你怎就這么忍著?這日頭這么毒,這么曬下去可怎么好呀.....” 姜笙將她的手拿了下來,無奈的笑了笑道:“不忍著能如何?推門進(jìn)去與她說說清楚,還是不等了拍拍屁股咱回院子去?若真是如此,反倒是叫她抓住了錯處了,到時便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玉歲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就這么等著嗎?不然姑娘往陰涼處站站吧,咱避一避日頭?!?/br> 說著便拉著姜笙的胳膊樹下躲,姜笙沒動,仍舊站在原處,眼眸微垂挑了挑眉頭:“老夫人年歲漸大,脾氣越發(fā)固執(zhí)了,你信不信,若是我現(xiàn)在站到那下面躲著,不出一刻鐘,老夫人便會來找我麻煩?!?/br> “這躲也不成,不躲也不成,不若奴婢去尋長公主來勸勸?” 姜笙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院門,示意她看看兩邊的看守:“你覺得能出的去?”姜笙笑了一聲,看了眼天上正毒的太陽,似笑非笑道:“老夫人自己不想安生,誰勸都沒用,既不想安生,那便鬧得再大些就是了?!?/br> 玉歲一時間沒聽明白,詫異的看向姜笙,姜笙眼眸挑起紅唇輕啟道:“在等等吧?!?/br> 憑對自己這幅身子體力的了解,半個時辰也就撐不住了。 白mama走進(jìn)屋內(nèi),看了眼正翻著經(jīng)書的老夫人,心下嘆了口氣,老夫人這何苦來的,這般折騰誰都滿意不了,這不是逼著世子跟她鬧嘛,呶了呶唇勸道:“老夫人,少夫人到了?!?/br> 賀孔氏聞聲頭都未抬,只悠悠的“嗯”了一聲,一副不準(zhǔn)備搭理的模樣,白mama面色有些僵道:“這天已入夏了,日頭正毒得很,少夫人身子不好,這般站下去怕是吃不消,世子爺見著該心疼了。” 老夫人聞聲手中的犍稚停了,眼神陰沉的看了眼白mama道:“你這差當(dāng)?shù)氖窃桨l(fā)的好了,整日的廢話連篇,我自有分寸.....你休得多言!” 這般的嚴(yán)厲呵斥,白mama是頭一回受,她是服侍在賀孔氏身邊的老人了,慣來知曉她的脾性,這般便是真的勃怒了,聞聲面色不禁都一白,忙跪倒在地磕頭認(rèn)錯,老夫人眼眸瞇了瞇:“下不為例!”隨后便又拿著犍稚緩緩敲起了木魚。 -- 周家的案子到底是結(jié)了,賀嶼安接過大理寺卿莫承的結(jié)詞往奏章中一夾客套道:“莫大人近來辛苦了?!?/br> 莫承因著周家的事,熬了不知多少個大夜,早已精疲力盡,雖累極了,但聞聲只笑了笑云淡風(fēng)輕道:“哪里的話,賀大人新婚都不得脫手忙著公務(wù),我等也是職位所在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何來辛苦之說?!?/br> 賀嶼安聞聲笑了笑,又客套了一兩句便要離去往宮里奔去。 莫承將他送到了府衙門前,恰與同出府衙的賀昱撞了個正著,莫承拱了拱手道:“正好,賀昱替我送一程,我還有公務(wù)要辦,便先回去了。” 賀嶼安莞爾看著莫承離去,轉(zhuǎn)頭看向賀昱道:“二哥這是去哪?” 賀昱的聞聲勾了勾唇,面上淡漠的很:“再有十來日便是陸老先生流逝六十大壽,近些日子我忙得抽不開身,恰趁著今日空閑,去尋一兩件好禮備著?!?/br> 賀嶼安聞聲點了點頭,眸光若有所思的自賀昱面上劃過,而后道:“那不順路了,我還需得進(jìn)宮一趟?!?/br> 市集在西,皇宮在北,確然是不順路的。 “我便不耽誤你了,公務(wù)要緊,你先去吧?!辟R昱道。 賀嶼安應(yīng)了聲“好”。便抬步離去,上了馬車,只是行至幾米遠(yuǎn)忽的掀開車簾對著武陌道:“去跟著!” 武陌了然,在路口處悄無聲息的下了馬車。 賀昱站在府衙前,目送著他的馬車漸離漸遠(yuǎn),才回過神來接過青書遞過的韁繩,翻身一躍上了馬:“安排好了嗎?” 青書點了點頭道:“人已在城西酒肆里等著了?!?/br> 賀昱聞聲點了點頭,飛鞭一揚,馬蹄驚起朝著城西的方向奔去。 半個時辰后,賀昱出現(xiàn)在城西酒肆門前,小二一見來人,忙笑臉迎上,將人引進(jìn)了后院。 關(guān)門時還不住的往里頭打量了幾眼,這姜公子雖脾氣秉性不大好,但人脈實在廣的很,這不過幾日的功夫,來尋他的都是些達(dá)官貴人,打眼一瞧衣服上的錦繡就是極佳的上品,不禁打定了主意,往后定要好生伺候才成。 賀昱挑起帷幔,看了眼四周陳設(shè),終是在明窗下的桌幾旁尋到了人影,從懷里掏出一封信往桌上一撂,勾了勾唇道:“姜公子,這信是何意?” 姜許恣抬眸看他,伸手拿起那信在眼前揚了揚道:“這信里說的不是很明白嗎......賀二公子何故要與我裝傻?” 賀昱撩袍坐下,笑意一斂,面上忽的肅穆三分道:“姜公子是在威脅我?” 姜許恣倒了杯酒慢慢品了一口道:“我如今一草芥平民,哪里有膽子威脅賀二公子,不過姜某慣來不做虧本的事,不過是在賀二公子商定的事情上多加了兩件小事,你若應(yīng)了,之前你說的事,我皆統(tǒng)允諾,如何?” “就這么自信能及第登科?”賀昱未應(yīng)反問道。 姜許恣嗤笑了一聲,面上一派無所謂聳了聳肩應(yīng)道:“賀大人不也是信我才會來找我的嗎?我的自信可不就是賀大人給的嗎?” 賀昱眸子瞇了瞇,目光審視他看了幾眼,手細(xì)細(xì)摩挲著,他若是沒記錯,面前的姜許恣確實會奪殿試三甲,得榜眼頭銜,受皇帝青睞,往后更是位及騰飛,前世他都望塵莫及的尊位,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去拉攏姜許恣,在他還未秋闈就先尋到他,只是,他垂眸看了眼他手上的信件,他要什么都可,可她卻...... 姜許恣見他癡癡不應(yīng),嗤笑了一聲道:“怎么,賀大人舍不得?” 賀昱垂眸:“她若是未成婚倒也罷了,只是她已成婚,她的去向不是我能定額?!?/br> 姜許恣聞聲卻不以為意道:“這便是你需想的問題了,我只要你一句話,是能還是不能?” 賀昱見他頗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架勢,不禁生出些煩躁與厭惡來,若不看他有些能耐,往后與他有些用處,他早便翻臉滅了他了,畢竟往后的有些事,只能他來。 他思忖了片刻忽的道:“你幫我找一人,若是找到,我便應(yīng)該?!?/br> 姜許恣聞聲挑了挑眉頭問答:“哦?什么人,說來聽聽?” 賀昱看向他道:“也姓姜,單名一個幟字” 作者有話說: 來了~ 明天繼續(xù)呀,么么么,明天爭取再多寫點 第59章 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