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tuán)寵生活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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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少年英姿,時日還長,微臣在宮中等您展翅振飛的那日。只是……” 他狡黠地笑了笑,“只是翅膀還是得自己照顧著。五公主有句話說得好,能吃能動、能跑能跳都得先有副好身體,不然想得再多都是白搭?!?/br> 候在門外的慎興永難得見到少爺哂笑了一下,還執(zhí)意要再送份賞錢給這太醫(yī)。 他送過人回來時,見到少爺已經(jīng)抬高了腿,躺在床上休息。 “少爺,今兒還下地嗎?” 他家少爺要強(qiáng),雖腿上有傷,可這些日子還是會悄悄練習(xí)射箭。 舜安彥手里還拿著中庸,他朝慎興永搖搖手。 “不練了。你幫我記著日子,我要按時換藥,一副也不能漏。” 慎興永高興地應(yīng)了聲。 這可太好了,他家少爺總算知道要愛惜點(diǎn)自己了。 * 胤祺這些日子沒少為了舜安彥那天的一跤說元衿。 旁的也就罷了,舜安彥一傷又是半個月,他在書房少了半邊幫忙抄書的天。 另一半天是元衿,可她現(xiàn)在一半時間沉迷臨摹神童的字,另一半時間沉迷下棋,分不出任何時間來幫他。 “小元衿,你就幫幫你五哥吧?!?/br> 胤祺最近快在書房淪為墊底,以前還有個一樣愛睡懶覺的九弟胤禟陪稱,可最近九弟也不知道哪來的本事,懶覺照睡,抄書也照抄。 師傅們拿他毫無辦法。 于是都調(diào)轉(zhuǎn)方向來盯他。 “你去求四哥,你兩現(xiàn)在住得近,讓他每天早上去找你。” “四哥說拐棍總要扔的,他做不了太久?!?/br> 元衿輕輕笑了下。 胤祺見她有嘲笑之意,都不敢把四哥的話復(fù)述完整。 事實上在他求過四阿哥后,四阿哥足足花了半個時辰,從勤奮如何使人進(jìn)步,到自律乃立身根本,把他好一通說道。 最后胤祺從四阿哥屋里走出來的時候,精神都被他嘮叨的有點(diǎn)恍惚。 “那個蘇赫呢?有他在,你不會墊底的。” “蘇赫不是還不夠回來的資格嗎?而且他們科爾沁的商隊有人傷了腿,他忙著給人求醫(yī)問藥呢。”胤祺渾身一激靈,“我怎么能和他比呢?” 元衿合上書,搬出個棋盤來。 “要我?guī)湍阋残?,五哥哥,陪我下棋啊,下滿十盤我寫一章?!?/br> 胤祺苦著臉陪元衿下了一盤,不出所料的鎩羽而歸,而且是一敗涂地。 meimei是比他聰明的仙女,胤祺已經(jīng)在心里徹底認(rèn)清了這點(diǎn)。 但他不能接受自己是笨蛋,被meimei連掃十盤顏面。 “元衿啊,你真得緩著點(diǎn),我怕你贏太快了,以后下棋都沒了趣味。” 胤祺替她數(shù)了過來,“你那個宮女青山是和你一起學(xué)的吧?她沒兩天就被你打擊的不想學(xué)了,我早就是你的墊腳石了,四哥你也贏過了吧?大哥就不提了,七弟八弟九弟一盤都沒撐過,三姐四姐根本不敢和你下?,F(xiàn)在就剩太子和三哥了?!?/br> 那兩位的棋藝在書房里都數(shù)頂尖,平日里能和康熙對弈的有來有往。 青山端了兩個冰碗來,元衿入夏后拉著小廚房的人搗鼓出了各種冰與牛奶做的甜品,光方子就改了十來遍,五阿哥每回來都要吃上兩碗。 她見五阿哥提起太子和三阿哥,不由笑說:“五阿哥還說呢,其實太子已經(jīng)和我們公主下過一次了,到盤中說有政務(wù)忙所以封盤了,這都好幾天過去了就是沒時間繼續(xù)。” 青山這么說,胤祺就知道了。 他那個太子哥的脾氣書房里的人都清楚,等閑是輸不起的,這哪是封盤啊,就是給元衿殺的接不住招,趕緊喊停留點(diǎn)面子。 “元衿,你給你五哥哥留條活路吧?!?/br> “五哥哥,真的沒時間了?!?/br> “那神童的經(jīng)書你不都已經(jīng)抄過一遍了嗎?” “我和三jiejie四jiejie約了接下來的日子一起抄那本宋刻詩經(jīng)。再者,皇阿瑪說了神童很快進(jìn)京,我會有新的能臨摹的?!?/br> 胤祺仰倒,這宮里纏著meimei的人真的太多了,現(xiàn)在連三姐四姐都插隊。 “你真就不能救救我了?” “那……”元衿敲敲棋盤,“繼續(xù)下棋嗎?” 胤祺落荒而逃。 他不是不愿意陪元衿玩,可真的太太太傷面子了,連四jiejie的嬤嬤都知道,自己已在棋盤上做了元衿的刀下亡魂一百回。 真真是顏面盡失。 他喊了自己的人來,“去佟家問過了嗎?舜安彥回園子了沒?” 小太監(jiān)喜笑顏開地稟報:“回了回了,奴才剛得的消息,一個時辰前從京城回來了?!?/br> 胤祺跳起來,“走走走,你去和皇祖母說一聲,我去佟家園瞧他去?!?/br> * 前幾日梁之惠留給舜安彥的膏藥用完,他特意回京一次,去梁之惠指路的醫(yī)館配藥,順便讓那位郎中替他再看一看。 舜安彥聽從梁之惠的建議暫停練習(xí)射箭有一陣了,但這種事熟能生巧,荒廢太久會徹底恢復(fù)不了。 他已經(jīng)漸漸接受自己穿越的現(xiàn)實,而接受現(xiàn)實后,他便不再允許自己拖沓這個世界應(yīng)該做到的事。 騎射、詩書、政務(wù),他一件件在熟悉上手。 “鄢洵”從不認(rèn)輸。 舜安彥帶了重金,親自上門拜訪那郎中,請他瞧一瞧如何慢慢恢復(fù)練習(xí)才會不傷腿。 他問的細(xì),郎中答的也細(xì),一來一去間竟費(fèi)了一個時辰,還惹得個后到的蒙古小子拍桌子罵他。 京城里現(xiàn)在擠滿了蒙古人,連宮里也是。 舜安彥思及此暗暗搖頭,祖父有意無意地提過幾回,雖然佟家大房二房關(guān)系不行,祖父和伯祖父斗了幾十年,但伯祖父死在蒙古,他家和漠北那些叛徒不共戴天。 他叮囑了慎興永一句:“今兒的事別讓祖父知道,免得他多事。” 這話恰巧被趕來的胤祺聽到。 “怎么了?什么事???是你的腿又出事了?” 胤祺為舜安彥那條腿煩心不已,他這腿傷的就莫名其妙,這家伙一開始還不好好治,現(xiàn)在好不容易定下心醫(yī)治了,又處在一年最熱的夏天。 夏天最不容易治傷,那裹著藥膏的腿容易悶出瘡來。 “沒什么事,都解決了?!?/br> 胤祺瞪著慎興永讓他說,慎興永不敢違拗皇子,簡略地還原了在醫(yī)館被蒙古人刁難的事。 胤祺聽完,氣得一拍大腿。 “肯定是那個蘇赫!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蘇赫!” “什么?”舜安彥被胤祺的暴躁驚了一跳。 胤祺依舊喋喋不休地叱罵:“這蘇赫天天惦記著我五meimei,現(xiàn)在還和你杠上了,他是不是和我犯沖???皇祖母竟然非要他做我伴讀,你不在這些日子,我看見他就腦袋大?!?/br> “那位就是您另一位伴讀,科爾沁的蘇赫貝勒?” 舜安彥這一個月靜心養(yǎng)傷,一直沒回馬場,只知道太后給五阿哥點(diǎn)過一位新伴讀,可還沒打過照面。 胤祺揮揮手,“可別提了,他啊,到現(xiàn)在還在學(xué)大字,沒能回書房和大家一起念呢?!?/br> 又冷哼一聲,“前幾日皇祖母還夸他用功,他用什么功啊,就是想回書房纏著我五meimei。” “蘇赫貝勒這是……欣賞五公主嗎?”舜安彥說的很委婉。 可胤祺更加暴跳如雷,“呸,他不配。再說了,誰不欣賞我五meimei,她又聰明又可愛,把疏峰布置的和畫一樣美,搗鼓的那些甜品比御膳房強(qiáng)多了,除了現(xiàn)在身量比同齡的矮些,她沒有任何缺點(diǎn)!” “是嗎?” 舜安彥眼神閃了閃,狀若無意地追問甜品的事。 胤祺和他細(xì)細(xì)說來,從五meimei如何靈機(jī)一動第一次拿牛乳兌冰塊,到后來越做越軟綿,甚至還兌上了水果及堅果。 “她心思細(xì)膩能往鉆研,現(xiàn)下疏峰的吃喝都是最好的,下次你腿好了,和我一起去嘗嘗?!?/br> 對得上,元衿以前也愛折騰那些,元家用的廚師都是國宴退下的,連一道羊rou湯都能給她說出十二條理。 “那五公主最近是把心思都放在這些上,才不幫您抄書了嗎?” 胤祺哭喪著臉,“唉,她本來就沉迷那個神童巴拜特穆爾的字,說什么都不肯把抄經(jīng)的時間挪給我。而且三公主找到一本宋本的詩經(jīng),她愛若至寶,把時間都花在了那兒?!?/br> 也對得上,元家老爺子是國學(xué)大家,元衿在他膝下長大,寫得一筆好字,也練就了一雙看文物的火眼金睛。 “公主心思沉穩(wěn),您要為她高興?!?/br> “高興?” 胤祺掃視了一圈舜安彥的屋子,在角落里看到了一張棋盤,他搬到舜安彥面前擺下陣來。 “你要是被親meimei在棋盤上殺一百回,你還高興的起來?” “這又怎么說?” “她學(xué)了棋后,見一個贏一個,贏一個找下一個,連裝輸給我都不愿意?!?/br> 舜安彥的心蕩到了谷底。 這也是元衿的作派,她要么不學(xué),學(xué)了就會不??技?,元家老爺子就是看重她這個性格,才想把元氏交給她。 除了有些矮這事對不上,其他的,五公主元衿和他認(rèn)識的元衿樣樣對得上。 舜安彥不自覺地笑了笑,如果真是她,那她一點(diǎn)都沒變。 胤祺本還在回顧五meimei的“豐功偉績”,突瞧見舜安彥奇怪的臉色,打量了他許久。 “舜安彥,你怎么回事?” “怎么了,五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