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tuán)寵生活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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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再多打幾頓,讓他仗勢欺人,讓他臭不要臉。 她安靜地翻著書,等著哥哥們替她討回公道。 可公道沒等來,又等來了舜安彥。 他沒受傷,好像也沒挨罵,面色如常。 不對,不如常,好像有點(diǎn)不可置信的得意在身上。 “你不是應(yīng)該在清溪書屋里挨罵嗎?” “皇子們昨夜通宵沒睡,現(xiàn)下心情都很復(fù)雜,集體回?zé)o逸齋補(bǔ)覺了?!?/br> 舜安彥站在她身后,遠(yuǎn)望著深秋的暢春園后湖,冷風(fēng)吹過波瀾四起。 就像他現(xiàn)在的心情。 “四哥不罵你?”元衿不信,“連五哥哥都不罵你?” 她要窒息了,她要活不下去了,她準(zhǔn)備回去好好哭一場,感嘆到年紀(jì)的meimei不如草,眼見舜安彥這種狗尾巴草湊上來,四哥五哥都不幫忙趕人了。 “他們干什么了通宵不睡?憑什么呀,憑什么就把你輕輕放過了?” 舜安彥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來,“昨夜,您的皇兄皇弟皇姐們湊在一起,給您身邊所有可能的未來額駙打了個分?!?/br> “什么?” “您的皇兄皇弟皇姐們給您私下辦了場額駙打分賽!” 舜安彥折了折手里的紙,“奴才剛花了一顆藍(lán)寶石,和九阿哥換來的結(jié)果,您要不要看看?” 元衿搶過去,只掃了眼便脫口罵道:“靠,他們瞎了吧?” 作者有話說: 答案留給你們,第一名他是——! 反正皇家打分團(tuán)現(xiàn)在的心情:絕望! 《philosophical transas》現(xiàn)在簡稱ptrs,現(xiàn)在依然存在的非常重要的csi期刊,刊登過牛頓、達(dá)爾文、富蘭克林(就那個風(fēng)箏綁鑰匙)等等論文,我收過一本19世紀(jì)亞洲分會的,真·歷史的回聲。 寫這章時候挺感慨的,同時代牛頓已經(jīng)完成了為光的本質(zhì)的撕逼,哈雷正在哲學(xué)匯刊上寫下哈雷彗星的觀測記錄,而在大陸的另一頭尚未聽見歷史的腳步聲。 這也是我們元衿放下敏敏的佛經(jīng)時的心情。 第55章 “公主,注意一點(diǎn)……”舜安彥側(cè)身低了低頭提醒元衿,“阿哥和公主們可一致認(rèn)為,您是公主皇子中脾氣最好的那個?!?/br> 元衿不傻,舜安彥這是明諷,諷刺她對外小仙女,對他兇神惡煞。 可現(xiàn)在離譜給他媽開門,她忍不了了,她只想爆炸,“鄢少爺,你有毒吧,這種事你也要爭第一?” 舜安彥抬了下肩膀,一副“怪我嗎”的腔調(diào)。 元衿發(fā)著抖低吼:“考試第一不夠嗎?學(xué)生會第一不夠嗎?打槍第一不夠嗎?投資第一不夠嗎?” 作為從小耳朵被灌滿了鄢少爺?shù)谝幻S功偉績的元衿,此刻出離憤怒,“你跑這兒來爭這種第一干什么!” 大清額駙選拔賽第一名舜安彥十指交叉、抬頭望天,輕笑一聲,“公主,奴才也沒辦法,可能優(yōu)秀是奴才的代名詞吧?!?/br> 他換了個袖子,又抽出一張紙來,“奴才又花了顆紅寶石,九阿哥把考評細(xì)則也給了奴才,奴才看完后心服口服,皇子公主們評的有理有據(jù)?!?/br> 不等他伸長手交出來,元衿就劈手搶了過來。 “這都誰打的?誰評的?”元衿火冒三丈,“這都什么破規(guī)則?想出來的人以后絕對沒有仕途,我要去和皇阿瑪說這種人靠不住!” “您問的是哪條?” “每一條!”元衿把兩張薄紙抖得嘩啦響,就像她現(xiàn)在四分五裂稀碎成糠的心情,“這家世是誰打的?你有什么資格拿那么高分?” “四阿哥,您親生的四哥。佟家么,皇帝母家,我祖父佟國維有一等承恩公爵位,我祖父的大哥又死在戰(zhàn)場,佟家如今只有他說了算,我還是長孫,有希望繼承爵位?!?/br> “外戚封公叫裙帶關(guān)系,伯父犧牲是上輩功勞,你一個小輩沾光不感到羞恥嗎?” 舜安彥點(diǎn)頭,“公主說的沒錯,故而鈕祜祿氏弘毅公一系這項(xiàng)得分最高,他家整天吃功勛外戚福利,下次奴才一定提醒這家的后人注意點(diǎn)?!?/br> “人口,人口這項(xiàng)又是怎么回事?父母這條你又憑什么?” 舜安彥笑說:“奴才是獨(dú)子,阿瑪只有一個通房,額娘雖然不是特別出挑聰慧,但勝在性格軟和。三阿哥說了,要個聰明精干的婆婆并非好事?!?/br> 他點(diǎn)向蘇赫和一位姓赫舍里氏的人,“您瞧瞧蘇赫貝勒他們,母親是愛新覺羅,公認(rèn)的脾氣差不好相處,家里兄弟姊妹七八個,阿瑪?shù)男℃浆F(xiàn)在還在進(jìn)門。太子殿下金口玉言,這種上一輩的家風(fēng)問題必須重視?!?/br> “你們小輩和他們?nèi)㈡惺裁搓P(guān)系?”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什么樣的爹什么樣的兒子,阿哥們也是怕您吃虧?!彼粗咐@了繞笑說,“公主莫不是忘了?前些日子還為此嘲諷過奴才經(jīng)驗(yàn)不足,沒想到阿哥們覺得這是好事?!?/br> 元衿絕望地翻了個白眼,這廝竟然還為她嘲笑他沒談過記仇了。 她又指著下一條,“武力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資格和蘇赫他們排一樣的分?” “單論重弓是差了點(diǎn),可大阿哥心細(xì)啊,記得奴才那年比試一箭單挑噶爾臧,還有大報恩寺一戰(zhàn)?!彼窗矎┭鄣缀鴮ν禄貞浨浦疲芭庞没鹋珰⑦^人?!?/br> 他眨眨眼明示:公主您親眼見證的。 “那詩文呢?你有什么資格和滿洲狀元家的人差不多分?!” 舜安彥指指被扔在一旁的《哲學(xué)匯刊》,“滿蒙漢我本來就一門不缺,經(jīng)史子集也不差,九阿哥特地指出我還會洋文,去過歐羅巴見識廣博,論御前為天下事對答如流無人可及?!?/br> 元衿憤怒地說:“這是作弊!我懂得還比你多呢!我……我徒手寫薛定諤方程時候,你都去……” “噓!”舜安彥比了個噤聲,看了看旁邊的青山。小宮女的習(xí)慣早已深入骨髓,耳朵捂得牢牢的,半個字都不會聽到。 “公主不要提現(xiàn)在沒有的東西,論點(diǎn)現(xiàn)實(shí)的?!?/br> “這紙上的東西本來就不現(xiàn)實(shí)!”元衿最后指向容貌,“為什么你只比敏敏差一分?你照照鏡子怎么和人比?” 一路都含笑甚至得意的舜安彥突然變得面無表情,僵直地在風(fēng)中站著,空看暢春園的秋景什么話都不接。 “我不服,你也配和敏敏比?他是溫潤如玉,你?” 舜安彥冷冷說:“三公主和四公主一致認(rèn)定,奴才若不是去歐羅巴的海風(fēng)吹得久了黑了些,本來和巴拜特穆爾是不相上下的,甚至,還比他高大。” 元衿也還他一聲冷笑,“你說不相上下就不相上下了?他笑起來那么好看,就和陽光一樣,你呢?天天冷著張臭臉,明明是你欠債,倒像我倒欠你一樣?!?/br> 舜安彥深吸口氣,轉(zhuǎn)了轉(zhuǎn)僵硬的脖子,嘴角吊著向上眼神卻毫無笑意,“那五公主向兩位皇姐說去,奴才本就長這樣,以前長這樣以后還長這樣,好不好也不是公主一人說了算。” “怎么?好看你自己回去天天照著去,別出來現(xiàn)!” “好啊?!彼窗矎[擺頭,“如今西洋鏡昂貴,奴才是從歐羅巴帶了一面三折鏡回來,本來是不準(zhǔn)備自己留著的,不過公主既然吩咐了,奴才以后一定天天照,不敢有一日拖延?!?/br> “神經(jīng)?。∧愫艿靡馐遣皇??鄢少爺,你很得意是不是?” “能得大清除您以外所有的人中龍鳳一致肯定,奴才倍感榮幸?!彼窗矎崃讼戮o皺的眉頭,“說真的,被公主罵了這么多年,罵的奴才都忘記自己會那么多了?!?/br> 元衿憤然起身,青山見狀趕忙追了上來。 “公主!公主我們?nèi)ツ膬喊??彥尋呢?要不要帶!?/br> “不帶!別讓我聽到鄢字!” “公主!您慢點(diǎn),您去哪兒??!” “去福君廟!” 舜安彥望著她的背影,連冷笑都沒有,只是站著,站到天黑。 * 元衿氣呼呼坐在福君廟正殿的書桌后,這還是自那日巴拜特穆爾搬了蒲團(tuán)來后,她第一回 坐回自己的書桌。 因?yàn)樗耍莻€神經(jīng)病舜安彥來時便沒有位置可坐。 她趴在書桌上,冰冷的桌面貼著她因氣憤而漲紅的臉頰,兩眼無神地看著正殿前的風(fēng)鈴搖晃。 巴拜特穆爾站在旁邊,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那兩張紙,笑容可掬地問:“沒想到啊,小僧也能出現(xiàn)在這上面。” “他們真是閑的,皇阿瑪?shù)牟钍虏粔蚨鄦??還是上書房的功課不夠多?我以后再也不幫他們?nèi)魏我蝗肆?,免得他們空出時間來弄這種玩意兒!” 巴拜特穆爾忍俊不禁,“過去不知道,皇子公主們?nèi)绱税涯判纳??!?/br> 他這句話說到了元衿心坎上,雖說生氣這張紙上的內(nèi)容扯淡,但元衿確實(shí)頗為動容。 她這些兄弟姊妹平日里明爭暗斗、關(guān)系復(fù)雜,難得能群策群力竟然是為了她。 “小僧從小出家,沒有和兄弟姊妹相處過,第一次知道骨rou至親還會有這么好玩的事?!?/br> “是好笑!”元衿抱怨了句,突又發(fā)現(xiàn)了新奇點(diǎn),“你沒有兄弟姊妹嗎?” “有,沒見過?!卑桶萏啬聽柊褍蓮埣垖φ郏o元衿擱回了書桌,“我兩歲就由額娘帶著離開部落去了法王座下,父汗后來娶過周邊幾個部落的女子,她們是否生育孩子是男是女每隔一陣就會報到額娘這里?!?/br> “所以你沒有見過他們?那你父汗呢?也一直沒見嗎?” 巴拜特穆爾搖頭,白麻衣襟劃過他還有傷痕的脖頸,“他會去朝覲法王,但那些人不會來。他們只是妾與妾生的子女,我額娘從不同意立側(cè)妃,草原上的嫡庶比這里更分明,于我及額娘來說,他們還不如額娘陪嫁的管事?!?/br> 元衿打開那兩張紙感嘆:“哥哥們肯定不知道這些事,你瞧,家中人口那欄他們沒給你扣分?!?/br> “可能是不值一提吧?!卑桶萏啬聽柋P腿坐在蒲團(tuán)上,“可皇子們寫了賽音諾顏部去京城兩千里,那里扣了?!?/br> “對嗎?”元衿不太熟悉蒙古扎薩特的編制。 他頷首而笑,“理藩院冊封,焉有不對?” 元衿長呼一口氣,無奈至極,“他們倒是想得倒是周全,連多遠(yuǎn)都考慮到了。” 巴拜特穆爾低笑了一陣,仰頭問:“公主,方便問您一個問題嗎?” 藏香的濃郁、風(fēng)鈴的清脆和舒徜的秋陽穿梭于福君廟的每個角落,此處的淡泊雅致讓元衿樂意回答任何問題。 “你說就是了,我不和你扯謊的?!?/br> “您到底生氣家人們多事?還是生氣這名單上的人?” “他們多事把這些人排在一起啊,看看這列的,舜安彥排第一?他們肯定有哪里算錯了?!?/br> 巴拜特穆爾大笑,在空曠的福君廟里他外露的笑意如此難得,換得元衿許久的矚目。 “神童大人,有這么好笑嗎?你被排在他后面誒,你不生氣嗎?” 他認(rèn)真思考后回答:“佟少爺確實(shí)很好,滿洲少壯和他一般智勇雙全的,寥寥無幾?!?/br> “說的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樣?!痹迫嗔巳喽洌袷且寻桶萏啬聽柨渌窗矎┑脑拸哪X子里趕走,“受不了了,連你也要夸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