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外室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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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棠便就真的不哭了,還忍不住被他哄得紅了臉,情不自禁露了笑。 這人,從長相到談吐……當(dāng)真太會撩撥女子的心了。 洛棠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若她真能安安穩(wěn)穩(wěn)與謝鳳池白頭到老,哪怕他騙她,能騙一輩子,想必也是快活的。 謝鳳池不是夸??诘娜?,安慰過洛棠后便去找了龐榮一起探討,晚食前,丫鬟來告訴洛棠,郎君與龐侍衛(wèi)一同出去了,娘子一人用飯便好。 等到睡前,謝鳳池也沒回來。 洛棠沒心沒肺,緊繃了一整天,沾到枕頭自顧就睡了過去。 可睡到迷迷糊糊時,忽然覺得身側(cè)有另一個人的動靜與呼吸。 她潛意識里覺得不該是謝鳳池,因?yàn)槟侨似ぷ酉旅嬖匐y測,終究披著君子的皮,不至于招呼不打的深夜來訪。 可她實(shí)在困,腦袋不清醒,迷迷糊糊勾上對方的脖子,還是低低地吟了聲世子。 隨即,她聽到了個有幾分熟悉,乖戾又低啞的呵笑。 作者有話說: 謝鳳池:懂了,下次直接來夜襲 第四十一章 罩在洛棠頭上的頭套被一把掀開, 將娘子頭發(fā)上的發(fā)髻與裝飾一并扯下來,叫她還沒睜眼就痛得哼出了聲。 手腳都被縛住了,她迷迷糊糊地察覺。 隨即她的臉被一把捏住,施暴者冷笑一聲:“賤蹄子, 睡覺還不忘穿戴這些, 等謝鳳池回來呢?” 洛棠睜大眼, 看到眼前俯身的大皇子一瞬,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她剛想大叫, 趙晟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叫她再奮力掙扎也掙不脫, 除了惶然的嗷嗷嗚嗚, 什么聲兒都發(fā)不出。 她只好求救般看向周圍。 可讓她失望的是,她被囚在間連窗都沒有的屋子里,眼前除了大皇子以外再無一人。 “跑啊, 不是喜歡跑嗎?” 趙晟看著她這副小兔子似的模樣就牙癢癢,隨手撕了段床幔塞進(jìn)她嘴里后,空出來的手終于得以好好把玩這個叫他臉面盡失的女人。 洛棠絕望地嗚咽著, 可再躲避也架不住地方狹小,她的外衣幾乎眨眼就被對方全剝了開。 她守了十多年的身子, 怎能在這種時候交付出去! 她明明只差臨門一腳就能飛上枝頭了!??! “裝什么三貞九烈?”趙晟瞇著眼捏住她的下巴, “大半夜都能勾著手臂叫謝鳳池的名,脫件衣裳要你命?他能做得,本宮做不得?” 洛棠驚出一身汗,趕忙拼命搖起頭來。 遇到這般反抗不得的蠻貨, 交代了性命不值當(dāng), 可真叫她付出身子, 她也不愿意。 說句不知羞的,她寧可將身子給謝鳳池,給霍光,他們起碼還能給自己些體面。 而眼前這位,洛棠再愚鈍也能感知,他只想羞辱自己,待被用成了殘花敗柳,他連份施舍都不會給! 一汪淚直直涌出眼眶,啪嗒落在撕衣服的手背上。 濕潤感趙晟自然察覺得到,若單純掙扎,在他看來也能當(dāng)做情趣,可還什么都沒做就哭,強(qiáng)迫的意味就涌上來了。 天潢貴胄,要個女人還弄成這樣,他頓時心煩不已:“哭什么哭?” 可兀一抬頭,見到少女的睫羽都被打濕,整個人如同個脆弱的瓷娃娃般哀望著自己,不再是憤怒,也不是厭惡,只是純純的惶然不安后,他心里的那簇火苗似乎呲溜,就被她的淚水澆滅了。 趙晟深吸了口氣,看到她被自己扯了一半的里衣,煩躁地又拽了一把。 他已沒了再做什么的心思,舉止只為了泄憤,洛棠卻不知,又是一陣瑟縮,叫被拽過的里衣直接松垮,露出她半片香肩來。 她哭得更可憐了。 “行了!” 趙晟喘著粗氣坐到一旁,眼底都在發(fā)紅,“本宮什么都還沒做,你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是要做給誰看?跟了本宮,還能委屈你?” 洛棠立刻搖頭,有乞求,更帶了抹小心翼翼的估量。 趙晟的牙又開始癢,他不做什么,抱抱揉揉總行了吧? 于是他便這么做了,洛棠驚呼一聲,若非手腳被縛嘴里也被塞著布團(tuán),她可要汪汪大哭了。 可趙晟再不理會,他堂堂大皇子,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一個女人退讓。 洛棠感受著那張不算粗糲的手在自己身體上游走,脊背都繃成了一根弦,幾乎再用點(diǎn)力,她就會猝然崩散。 眼淚糊了眼,她心中只想著,謝鳳池,謝鳳池,救救我…… * 謝鳳池聽著丫鬟們的哭泣求饒,難忍地沉下臉。 他比起眼捏了捏鼻梁,掩飾自己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霾。 “人找著了嗎?” 龐榮死死低著頭:“未曾,留下看守的家將與丫鬟都被打暈了,對方有不少高手,尾巴也掃得干凈?!?/br> 將吵吵嚷嚷的丫鬟們都趕出去,謝鳳池看著那凌亂的床榻,只覺得腦袋更疼了。 洛棠被帶走前,應(yīng)是掙扎了的,連他送的玉釵都散掉在了床上。 他撿起來,冰涼的玉石幾乎要冷進(jìn)他心里。 下午時他帶著龐榮去問詢了些消息,才確認(rèn)好對院子動手的不是江南豪族,沒想晚間回來后便發(fā)現(xiàn)洛棠被人劫了。 兩件事看起來緊鑼密鼓地相接,可謝鳳池心中卻覺得,并非是同一批人所為。 他輕輕敲擊玉釵,把所有可能生亂的人名在心中排了個遍,甚至驀然冒出個怪異想法—— 有沒有可能,也是洛棠自己演的一出戲呢? 眼見身份要水落石出了,她究竟是否是嫻妃的女兒,她自己心中也期盼著吧? 在這種時候離了自己,再得出個結(jié)果,搖身一變飛上枝頭…… 龐榮正把外面的人打發(fā)掉,走進(jìn)來,便看到世子攥著玉釵神色淡淡,可那手上使得勁兒瞧著不小,指間都泛白了。 他趕忙壓低聲音道:“世子息怒,屬下已派出人馬繼續(xù)去搜查了,客棧里沒留下尾巴,外面終歸會有線索!等到明日定會有所收獲!” 謝鳳池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話,深夜的燭火將他的影子投照在斑駁的墻壁上,晃動得宛如鬼魅。 他抬起眼看這光影,心中想著,原本他確是覺得洛棠是個無辜天真之人,頂多有幾分小算計(jì)小心思,被他父親帶頭攪和進(jìn)這趟渾水,又被自己這只倀鬼繼續(xù)擺布起來。 那樣的洛棠,是該得到自己的憐惜照拂的。 可若她真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自己就不會再覺得她無辜無錯了。 她錯在將自己心中的水?dāng)嚨酶鼫?,還妄想脫身。 * 屋門被推開,縮在床榻上的洛棠下意識抖了抖,鎖在她腳踝上的細(xì)金鎖隨之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憽?/br> 她屈辱地垂下頭,不敢看進(jìn)來的人。 趙晟瞧她這低眉順眼的模樣,嗤笑了聲,坐到床邊一把將人撈進(jìn)懷里。 “你知道嗎,謝鳳池最近為了找你,輕悄悄的,倒是快把整個縣都翻過來了?!?/br> 江南的倒春寒還叫人瑟縮,屋子里卻擺足了炭盆,反叫人炎熱,是故他命人給洛棠換了身衣服,一層絳色的薄紗配著細(xì)金鎖才最好看。 洛棠羞恥極了。 類似的衣服,還是她卯足了勇氣,第一次想勾引侯爺卻錯勾引了世子時才穿過,后來在侯府里半年教養(yǎng),婆子們教的是端正的禮儀,再穿上這些,只教她渾身都悚然。 可她也知道,眼下,保住性命和身子,比顧忌臉面更重要。 “不說話?還在想著怎么逃出去見他?” 趙晟冷笑,一把攥住洛棠的手腕,將人拉過來正對著自己。 平心而論,宗室子弟中沒幾個長得不好的,連乖戾冷酷的大皇子也都長了張英俊堅(jiān)毅的臉,可他眉頭與眼的間距狹窄,天生就透著讓人畏懼的暴戾氣勢。 洛棠抽抽搭搭地?fù)u頭,垂著眼根本不敢看他:“沒有……” 趙晟狠狠捏了把她的腰:“不想就對了,你以為他謝鳳池是個什么好東西?” 洛棠疼得眼淚又出來了。 “你們這些眼皮子淺薄的婦人,真當(dāng)他清和雅正?他們那一府的若真雅正,安寧侯都薨了,他也沒襲爵,就不擔(dān)心地位不穩(wěn),隨時被哄下去嗎?” 洛棠心想,這事她早就知道了,不就是侯爺與世子或掌握了什么證據(jù),以此堪堪維系侯府么。 趙晟瞇起眼,發(fā)了狠似的將洛棠一把按在懷里:“他老子道貌岸然養(yǎng)虎為患,薨了之后留給小子一手洗白的證據(jù),讓我們兄弟幾個投鼠忌器,你說,這樣的人,真是君子?” 洛棠聽了半晌,最終才理解,大皇子是說,侯爺自身竟也與江南有牽扯。 她心如擂鼓,不敢附和不敢回應(yīng),只更害怕了,無聲地哽咽直接叫她打了個哭嗝出來。 這些與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趙晟不知輕重,讓她不得不想起謝鳳池溫柔的手指,總是輕輕緩緩地摩挲著她的手她的臉,哪怕她引著誘著,那人也極其端正,頂多只隔著衣服輕輕拂過幾次她的身子。 她害怕。 她頭一次這么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念溫柔的世子。 可緊接著,趙晟宛如來了興致,非要同她再說幾句謝鳳池的事,也不管她到底想不想聽在不在意,偏執(zhí)地升起了分享欲。 “謝司業(yè),謝鳳池,表面上平平淡淡,實(shí)際上怎么吊著老三,真當(dāng)我們看不出來嗎?” “他慣就是個會裝的,我早就查出來了,上次把我和霍光爭斗的消息散出去,讓我們倆一同被罰的就是他!” 洛棠一頓,心中宛若有一顆早已高懸的石頭,此刻終于被趙晟一擊射落。 原來那天霍光的辱罵真不是白來的,連大皇子都說查出來了,確實(shí)就是謝鳳池的手筆…… “他就看著溫潤,可你知道他像什么嗎,他像個倀鬼,平日里隱在他老子身后看起來不爭不搶的,可為了在京中立足,他什么不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