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外室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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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棠搖搖頭,覺得酒勁好像有些上來,都開始胡思亂想了。 繡光訝異了一聲:“娘子看起來不太能喝?” 洛棠心想,她不能喝嗎? “不應(yīng)當呀……”她雙臂撐在桌上,懵懵懂懂地沖繡光眨了下眼。 喝酒也是她們這些瘦馬自小要練的,否則恩主沒醉,她們四仰八叉了像什么樣子? 所以,今日這酒應(yīng)當還是有些力度的。 洛棠忍不住皺了皺眉,撐著手臂揉了揉額角。 她怎么感覺,這種模模糊糊的狀態(tài),前幾天,也有一次。 那天是繡光從外回來,說在路邊看到了個賣酒釀圓子的攤,生意不錯,便替她買回來了。 看來自己的酒量確實不好,洛棠昏睡之前,只有這么一個念頭。 繡光看著昏睡過去的洛棠,又等了半盞茶的工夫,才緩緩起身,開門叫人。 在別苑服侍的人嘴巴都很嚴,眼神也很規(guī)矩,不該看的不會看,不能說的也不說,只按照命令,服侍千嬌百媚的娘子沐浴,再擦拭干凈,送進了屋。 隨后,只留繡光一人站在屋門外等著。 月上枝頭,別苑的主子迤然而至。 屋中香爐裊裊升煙,濃香幽然,藕粉的簾幕后,少女纖細柔軟的身軀不著寸縷,像山霧中降臨的神女。 趙彬眼睫顫動,有股極難壓抑的情緒在腦海中翻騰不休。 最終,他像自己之前來的每一晚,先沖破了第一道心防,抬眼凝向塌上的身軀。 “jiejie,您睡著了嗎?”趙彬輕聲問了句,理所當然沒有回應(yīng)。 他嘴角泛起一抹扭曲的笑意,隨即立即壓下。 “jiejie,睡著怎么不穿衣服,不冷嗎?” 隨即,他沖破了第二道心防,熟門熟路地和衣上塌,將少女柔軟滑嫩的身軀擁入懷中。 少女長久使用香露,導致身軀上時常伴著花香,明明干爽柔滑,卻宛如濕爛的花瓣,隨手便能擠出香汁。 他還有無數(shù)道形同虛設(shè)的心防,在瞧見洛棠的第一眼便潰散成軍,又如行尸走rou般佯裝立起。 睡夢中的少女被他的雙手撫弄過身軀,發(fā)出一聲聽不清的囈語,聽起來柔弱不堪。 趙彬的身軀在忍耐中顫抖。 他深埋在洛棠的頸窩里,幾乎難以抑制地想張口輕輕咬噬她的肌膚,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這是他的jiejie,同早亡的嫻妃,還有跋扈的公主不同,這是個會留在他身邊,在他掌中求他垂憐才能活下去的,jiejie。 他恨不得將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里。 可現(xiàn)在還不行。 他還沒徹底掌控朝堂,他的上頭還有個有名無實的五哥需要處理,大理寺天牢里還有個謝鳳池沒有斬草除根,甚至于崔紹與霍光,都還在覬覦著他的jiejie。 一旦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占有了洛棠,他這個單純的弟弟就當不了了,他與洛棠或許就不能長久在一塊了。 他囫圇親吻住少女的頸脖,少女在睡夢中難忍地輕哼兩句。 “jiejie,等等我,等我殺光了他們,我就與你再不分開?!?/br> 趙彬的眼神不再純粹,他像個偏執(zhí)的瘋子,仰望著熟睡的少女,極為瘋狂又克制地碰了下她的唇。 他心想,他這一生都沒把握住過什么,如果連她也要離開自己,自己大概會寧愿殺了她。 翌日清晨,洛棠被服侍起身,覺得渾身都有些不爽利。 “約莫是昨晚醉了酒。”繡光不動聲色替她換了個挽發(fā),將頸脖邊的紅痕給掩住。 洛棠迷迷糊糊地皺了皺眉,嗔笑道:“那這酒下次我不喝了,太醉人了?!?/br> “好,娘子說什么便是什么?!崩C光也好似個忠心耿耿的丫鬟,賠笑道。 洗漱裝扮好了,洛棠用早膳時,突然道:“今日可是立夏?” 繡光訝異了下,算算時日,點頭道:“確是?!?/br> 洛棠眨了眨眼:“那今日可否出苑看看周圍?我記得城郊有片果林,也不知離得遠不遠,我們家那邊立夏是要吃樹三鮮的,我想去看看可否有櫻桃枇杷或者杏兒摘?!?/br> 繡光嘴角的笑意微頓了下,很快便笑道:“娘子莫慌,我去遣人問問那片林子可有。” 洛棠點點頭,片刻后,來了個粗布小廝,滿頭大汗地磕頭回道:“回娘子的話,去問了下,那邊林子是種梨的,沒有您要的那些?!?/br> 洛棠恍然點頭,有些失望卻還是道了聲沒事。 這事便暫且按了下去,誰都沒放在心上,等到下一次六皇子來看洛棠的時候,洛棠狀若無意地看了眼他身后。 “洛娘在看什么?”趙彬眨眼問。 “看霍小將軍或者崔大人,他們怎沒同你一起來?!?/br> 洛棠將人迎進別苑里后,甜甜笑道,舉手投足間盡是依戀,連帶著叫趙彬心中不悅的問題都淡去了很多惱意。 “他們自然有他們忙的,先前救洛娘出來,也是大家商議了很久,好不容易挑出來的日子?!壁w彬看到洛棠柔軟的臂膀挽著自己,嘴角止不住地揚。 洛棠點點頭,好似也不在意。 這日趙彬同她一同用了飯食,洛棠左一句右一句問了諸多京中適宜,到了最后驚訝道:“侯爺竟然暗害大皇子?” 趙彬點頭,不動聲色將洛棠剛給他倒得酒飲放下去:“侯爺與大哥一向交惡,恐怕也是怕父王近來身子不好,真將王位傳給大哥,引火牽連到侯府吧?!?/br> 洛棠茫然地點點頭,好似便信了。 當晚,兩人飲了酒后,洛棠自然很快又醉倒了。 這次,不用下人服侍,趙彬親自動手,將他的jiejie沐浴干凈,擦拭干爽,抱上了塌。 大約是他的手法十分不精湛,洛棠中途難受地推了他好幾次,可終究沒抵住迷藥的藥性,最后還是被他牢牢禁錮在懷中一整夜。 翌日,趙彬起床時,洛棠還在睡著。 “不用叫jiejie起床了,叫她睡到自然醒吧?!?/br> 趙彬的聲音在床帳外響起,繡光緊隨其后道了聲是。 隨后繡光又低聲問:“娘子前些日子好似想出門,被我們借口攔住了,往后若是……” “繡光,”趙彬的聲音有些涼意,“用什么法子是你們的事?!?/br> “是?!?/br> 兩個腳步聲相繼離開屋子,剩屋內(nèi)一陣清寂。 陷在柔軟被褥中的洛棠睜開眼,滿眼是驚懼。 昨晚的酒,她悄然少喝了幾口,不過是試探性地看看每次醉酒后可還有其他事發(fā)生,怎會,叫她在夜里半夢半醒的,窺見,窺見…… 太惡心了…… 她顫抖地抱緊被褥,又不知想起什么,厭嫌驚恐地松開。 自己不是趙彬的同母異父的jiejie嗎,他是瘋了嗎? 洛棠忽然腦袋一嗡,想起了秋狝那夜的事。 她對謝鳳池慣來有偏見,便自以為是那夜來的人定是謝鳳池,可現(xiàn)如今她還能確認嗎? 那夜趁黑,趁她沐浴無法反抗之際,欺辱她的,究竟是謝鳳池,還是趙彬? 作者有話說: 最新混亂邪惡出爐 第七十五章 一旦, 一個人在心中的形象變了,他以往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全部都會被推翻初衷。 洛棠哆嗦地縮在柔軟被褥中, 明明已經(jīng)立夏, 卻如墮隆冬。 她兩眼發(fā)怔, 只覺得,都瘋了……謝鳳池是瘋子, 趙彬也是個瘋子,她這么個弱女子被夾在一群瘋子中間,根本沒有一條是安然退路。 一個時辰后, 繡光再來, 洛棠也躺不下去了,她蒼白著一張臉被扶起來,僵硬地撐起個笑。 “娘子怎了?”繡光詫異地撫了下她的額頭, 發(fā)覺燒得guntang。 洛棠勉強道:“可能真是不勝酒力吧,每次喝完都不舒服?!?/br> 繡光不疑有他,趕緊去請了大夫。 洛棠從頭到尾都極力避免與繡光對視, 她清楚自己不聰明,先前與那些男子周旋, 多半是靠著自己的臉蛋與身段惑人心神, 可當真要用腦子對上一個女子,她根本不行,甚至害怕眼神都會暴露自己的心慌。 她閉上眼,不住地深呼吸, 吞咽著口水。 繡光當她難受, 心疼地用帕子替她擦汗:“娘子真是可憐了, 下次咱們再不喝酒了,再不喝了?!?/br> 洛棠縮在被子里,撐出個脆弱的笑,心里想,我信你娘。 大夫來了把脈,診斷說娘子傷寒是一方面,憂思過重也是一方面。 繡光的眼神便落在了洛棠身上。 感知到那道視線,洛棠無處可避,她蒼白的唇瓣抖了抖,極為勉強地笑了下。 “老夫開幾貼藥,傷寒好治,可心病還需慢慢調(diào)理。” 老大夫不了解這小方天地間的膠著,自顧自轉(zhuǎn)身去寫方子,繡光坐到床畔,捉起洛棠的手輕輕拍了拍:“娘子怎就憂思過重了呢?” 洛棠忍不住地顫抖。 她覺得對方好像個劊子手,舉著刀挑起她的下巴,問,怎就不想活了呢? 她猝不及防落了淚,蝶翼似的睫羽被波動,顫如漣漪。 洛棠趕緊抽出擦拭,給眼尾揉出一抹醉紅。 這副脆弱的模樣落在繡光眼中,有幾分可疑,可終歸叫她明白,殿下為何如此傾心。 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