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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樺面色淡淡,“難道不是?” 柳純?nèi)阒浪暮轃o情,本來還想裝一裝,可她這樣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實在是傷人心。 捻滅了煙,柳純?nèi)闫鹕碜叩绞Y文樺面前,一雙媚眼滿含幽怨,“你就不怕我去許白面前告你的狀?” 蔣文樺漠然的看著她,“告什么狀?” 柳純?nèi)阋皇謸嵘闲「梗室庹f道,“告訴她我懷過你的孩子,還為你打過胎!” 蔣文樺眼眸幽深,盯著她看了一會,半晌才道,“威脅我?” 柳純?nèi)憔褪遣环舛眩牡讐焊鶝]想過跟任何人捅破這層關(guān)系,在蔣家忍氣吞聲這么多年她是為了誰? 她從來不求那個獨一無二,卻也一直以為自己在蔣文樺心里總歸不太一樣,畢竟那些抵死纏綿耳鬢廝磨是做不了假的,可許白回來后,她才發(fā)現(xiàn)那個不一樣的人并不是自己。 心里怎么能夠不委屈。 柳純?nèi)阃蝗徊幌牒退f那么多,她賭氣般的道,“你就當(dāng)我威脅你吧,隨便你怎么想!” 她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然而腳步還沒邁開,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蔣文樺把她拽了回來,確切的說,是把她拽到了沒有監(jiān)控的走廊拐角處。 柳純?nèi)慵僖鈷昝?,“你別拉我!” 蔣文樺攬著她的腰,低聲道,“嫂子這是吃醋了?” 柳純?nèi)銡饧t了眼睛,“你都叫我嫂子了,我還有什么資格吃醋!” 蔣文樺將人抵在后方的白色臺柱上,手隔著觸感極佳的布料輕撫她的身體,“口是心非。” 只消一會,柳純?nèi)惚丬浟松碜?,嗔怪道,“這是在外面,你別太過分,讓人看見可怎么辦……” 蔣文樺面孔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什么表情,她動作未停,漫不經(jīng)心道,“所以嫂子真的會去告狀嗎?” 柳純?nèi)忝噪x著眼睛,大腦處于一片空白中,呼吸有些急促,“我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嗎……嗯,你輕點……” 蔣文樺騰出一只手,緩慢的摸著她的發(fā)頂,言語莫測,“這個玩笑可不好笑,嫂子最好還是保守住這個秘密,如果哪天被泄露出去,我會不高興……后果也會很嚴(yán)重。” 柳純?nèi)阋呀?jīng)聽不進去她說的話了,只能胡亂點頭,把自己往她手里送,“我不說……” - 許白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有雙冰涼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由于精神過度緊繃,幾乎立刻就睜開了眼。 借著昏暗的燈光,她看清了壓在身上的人,可能因為剛干了壞事,她緊張到忘了推開她,啞聲道,“……你怎么回來了?” 蔣文樺解開她睡衣的扣子,又湊近了輕嗅著她頸間的香氣,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浸入呼吸間,讓人身心都跟著放松了許多。 許白渾噩的大腦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盡管身體十分抗拒,但她沒有立刻拒絕蔣文樺的親密行為。 就在幾個小時前,她解開了那個筆記本的密碼,說來荒唐,她連破解軟件都下載好了,結(jié)果因為摁錯了日期,竟然陰差陽錯的解開了。 密碼是她的生日。 簡直太可笑了。 許白真的想不通,她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反正她已經(jīng)用手機把能拍的東西都拍下來,雖然還沒顧上細看,但總算是有收獲的。 她靜靜的躺在那里,沒有反抗,沒有推拒,淡色的眸子里閃爍著細碎的光芒,姣好清雋的面容不施粉黛都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神圣純潔,高貴不可侵-犯。 蔣文樺眼中浮現(xiàn)出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癡迷,她捏著許白的下巴,俯下身近乎虔誠的在她唇角印下一吻。 …… 一場酣暢淋漓的qingshi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許白累得動都不想動,特別想就這樣睡過去,然而身旁的人并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今天怎么這么主動?”蔣文樺從后面抱著她,唇瓣輕輕地在她光潔白皙的肩上磨蹭著。 許白沒有回答,而是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我能求你件事嗎?” 蔣文樺像是一只饜足的獅子,放在她腰間的手臂緩緩收緊,好脾氣的道,“你說?!?/br> “……我想幫蘇染辦理下后事。”許白輕聲說道。 蔣文樺沒有惱火,相反笑道,“心疼她?” 許白說,“不全是……因為她身上有我的骨髓,我心疼自己不行嗎?” 她故意提起骨髓的事情,就是想看看蔣文樺的反應(yīng),如果密碼是意外,蔣文樺肯定會拒絕她這個請求。 蔣文樺不知她心中所想,頓了頓,伸手把人轉(zhuǎn)了過來,溫聲道,“讓羅威和你一起去辦?!?/br> 許白眼睫輕垂。 ……她竟然答應(yīng)了。 第29章 之后幾天,許白一直都在忙蘇染的后事,她家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就算是有,估計也沒人管她的死活。 去醫(yī)院辦理手續(xù)的時候,醫(yī)護人員給了許白一個信封,她打開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蘇染自殺前留下的遺書。 上面只有寥寥幾句話,大概就是她不在之后,所有的資產(chǎn)全都匿名捐贈給福利院,如果有人幫她辦理后事,希望可以去她家里取幾樣?xùn)|西,和她的遺體一起火化。 后來許白去收拾遺物時,才知道蘇染提到的那些東西,并不是她哪個親人留給她的,而是蔣文樺以前送她的禮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