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頭我只想泡路人男 第103節(jié)
剛走上樓梯,陸鳴之和向晚晴就跟她打了聲招呼。兩人在蓮班門口等了她很久。 “怎么了?” 陸鳴之道:“是這樣,你上次不是跟師尊說想休息一兩天再嘗試打開秘境嗎。但不巧,師尊沒法在外頭等那么久,你也知道天雷的事……師尊派我們來問你,你什么時候能再去風(fēng)陵谷?” 疾雪當(dāng)時其實是打算之后再詳細(xì)問問桂云扶。他說開啟秘境需要魔尊之鑰和混元珠,誰知道是不是也是在說謊。 但現(xiàn)在這個狀況,她怎么可能去問。 她還在氣頭上。 “你能幫我拖延幾天不?”她跟陸鳴之商量:“明天,不,后天?!?/br> 陸鳴之不解:“為什么?這兩天有什么不方便的嗎?” 向晚晴拿手肘撞了他一下:“后天是吧,行,我去跟師尊說?!?/br> “晴兒你干嘛——” “你忘了魔頭正在和商人吵架?”向晚晴小聲跟他講:“師尊如此看重那處秘境,如果魔頭和商人能想辦法把它打開,說不定就能從師尊那里套出有關(guān)混元珠的消息。魔頭畢竟不完全算是友方,為了保證她不會拿到有用的線索就反水,商人必須也在場。” 陸鳴之懂了:“所以你想給他們時間等他倆和好了再說?但萬一真是反目成仇了,哪還談什么和好……” “我看商人的樣子不像?!毕蛲砬鐟械酶忉專骸皫熜窒嘈盼揖褪橇?。” “我當(dāng)然相信晴兒你了,但根據(jù)呢?” “女人的直覺?!?/br> “……” 這兩人舉止親昵地在面前嘰嘰咕咕,疾雪看著看著莫名就很心煩:“你們商量完了沒?” “商量完了?!毕蛲砬绲溃骸澳蔷秃筇?。師尊會在老地方等你。” 她點頭,但陸鳴之還站著沒動:“怎么?” 他摸摸下巴問:“其實從剛來那天我就想問了……魔頭,你為什么好像對天罡宗很熟悉的樣子?”有點戒備地問:“你該不會從前來過這里吧?” 疾雪道:“來過很奇怪嗎?我沒墮魔前是修真界的修士?!?/br> “啊,也對啊。”陸鳴之問:“那你是哪個宗門的?” 這疾雪怎么可能知道,游戲里根本沒交代。 “反正不是天罡宗這樣的大宗門,說了你也不知道?!?/br> “……”陸鳴之對她目中無人的口吻稍感火大,最終只道:“行吧,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br> 二人告辭離去,疾雪在學(xué)堂里閑來無事地小憩了一會,很快,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弟子回來了。 “他那什么態(tài)度!早知道我剛才就該給他兩拳!” 莊曉月氣沖沖的聲音吵醒了疾雪,她從桌子上抬頭,懷青三人正好走進學(xué)堂。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懷青問她:“商人呢?你找到了?” 疾雪點頭,問莊曉月:“誰得罪你了?” 懷青笑道:“還能有誰,柳南唄?!?/br> “他有?。 鼻f曉月氣得要死。 細(xì)問才知,原來他們剛才在膳堂吃飯,莊曉月不慎被急急匆匆往外走的柳南撞倒,湯湯飯飯灑了一地不說,他居然還嫌她擋道。 莊曉月當(dāng)然跟他吵起來。 “你們這種npc,以前還要上趕著巴結(jié)我,現(xiàn)在敢這么對我,你等著!”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莊曉月雖然沒完全聽懂,但事后越想越氣。 疾雪愣了一下:“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他說以前還要上趕著巴結(jié)我……“ “不是,上一句。” 上一句? 莊曉月道:“n什么的……我有點沒聽懂。” npc。 雖然她復(fù)述得不太清楚,但疾雪耳朵沒出問題的話,的確說的是這三個字母。 怎么會? 她問:“姓柳的人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去梅班問問?” 疾雪站起來。 可惜柳南的人根本沒在學(xué)堂里,問同班的弟子,沒人知道他的具體行蹤。 “柳南好像上午的時候就沒來吧?” “嗯,我沒看見他。” “這人最近幾天鬼鬼祟祟的……” 疾雪告辭要走,順便打望了一圈,不知道為什么,桂云扶也不在。 下午的課就是簡單的練劍運氣,等到晚上下了課她又去了趟梅班,依舊沒看見柳南的人。 算了,等明天一早看他來不來。 翌日,弟子們要上山收獲自己的靈植。 靈植都很嬌弱,如果不在成熟的當(dāng)天收獲,第二天就沒法用。所以摸不清自己到底種的是高階種子還是低階種子的弟子們基本都來了。 疾雪為了找柳南,勉強也來了。 但還是沒看見他的人。 問梅班的長老,長老表示不知道:“他是柳家的少爺,我也不好怪責(zé)。反正不好好修煉,吃虧的是他?!?/br> “那商人呢?”她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他也沒來。 “哦,商人跟我告了假的?!?/br> “他怎么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br> 嘖。這老頭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上山的途中,弟子們叫苦連天的,只有懷青興奮地靠過來:“疾雪,今晚去喝酒嗎?” “喝酒?” 他點頭:“你昨天走得早不知道。好像是長老們?yōu)榱瞬蛔屛覀冃箽?,今晚在宗門搞了個活動,每個班都可以領(lǐng)一壇酒?!?/br> “那酒是仙果釀的,味道比普通的好不少?!鼻f曉月接話:“就在膳堂,四個班一起。長老還要互相比試劍法給我們觀摩?!?/br> “那豈不是要弄到很晚?”疾雪這么問是因為她酒量不算好。 “也不會很晚吧,就比平時晚一點點?!彼е觳踩鰦桑骸半m然是自愿參加,但應(yīng)該有不少人去。我也想去。咱們一起唄。” “我也想喝。”懷青眼睛亮亮的:“自從來了修真界,我就沒喝過酒了?!?/br> “你個小倌還會喝酒?” “客人請的,不喝白不喝?!?/br> 這個狀況下喝酒,疾雪腦中不由浮現(xiàn)出四個字:借酒消愁。 “我就喝一點點?!彼銥槠潆y。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晚上。 爬了一天山的弟子們早就按捺不住,一下課就全跑到膳堂里。 其實喝酒是其次的,這些剛?cè)腴T的小修累了這么久,需要給他們一個發(fā)散疲憊再次振作的場合。 不然很可能就這么折了。 天罡宗在這方面很懂。 四個班離得不遠(yuǎn),她往旁一瞥就能看見梅班的桌子。 柳南不在,但桂云扶居然來了。手里捏著個杯盞,露出的一截玉白的手腕上,腫已經(jīng)消下去。 但他戴著面簾怎么喝酒? “疾雪?!睉亚嗟溃骸拔医o你斟一杯吧?!?/br> 他站起來,拿酒壺的動作很專業(yè),一看以前就沒少干這事。 倒酒的時候,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嘗嘗?” 疾雪最怕懷青露出這種眼神,總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問她要那天告白的答復(fù)似的。 靈果釀成的酒有股很明顯的甜味,而且不烈,長老估計也不想看見明天一堆人因為宿醉來不了學(xué)堂。 “還行?!备【撇畈惶嗥鋵?。 喝了第一杯,就會有第二杯,馬上就有第三杯……幾乎是她剛喝完,懷青就給她滿上,全程笑意吟吟,看得疾雪心驚膽戰(zhàn)。 “商人,喝一杯嘛,難道你不會喝酒?”隔壁傳來弟子們漸漸放肆的聲音。 “就一杯。” “別一杯啊,多喝點唄,這可是免費的。” “這就開始有醉鬼了?”莊曉月伸長脖子看了眼:“商人還戴著面簾誒,他們不會是想看商人長什么樣才趁機勸酒的吧?” 不過也可以理解,她也很好奇。 難道有人可以不好奇的? 懷青是看過桂云扶的臉的,不知哪里生出了對抗心,哼道:“反正長得不如我?!?/br> 疾雪:“你可真敢說?!?/br> “那怎么?”他看著疾雪:“你覺得商人比我好看?你對商人那種長得媚的臉才有欲望?” 她差點一口酒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