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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醒過來之后,此時,一身輕松。 還真像是短暫的發(fā)燒,經(jīng)過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景青夏從行李箱里拿上自己的貼身衣物,在簡陋但一應俱全的浴室里快速洗了個澡。 出來收拾東西時就看到一張白紙落在地上。 以為是鐘茗雪離開之前留給自己的留言紙條,景青夏笑著撿起來。 一翻開,看清楚落款就收斂了笑意,皺起眉頭。 【我掌握了鐘家誣陷景家的秘密,你如果想要知道,就單獨來找我聊一聊?!蚣斡印!?/br> 景青夏拿著紙,翻了翻,除了落款這一面沒有其他字。 雖然不情愿,但是和向嘉佑成為同桌這么一段時間里,他的筆記看著還比較眼熟,看了兩遍大概就能確認是本人書寫。 畢竟“向嘉佑”三個字筆走龍蛇,大開大合,帶著他本人莫名的驕傲感還是挺好認的。 沒說地點,沒說時間,孤零零放著一張信息全無的紙條,還留下了他本人的落款。 很難想明白這人是要做什么。 如果是世界規(guī)則想要誘導劇情發(fā)生也應該讓向嘉佑意外找到山崖,并把自己騙過去。 可是沒有。 景青夏瞇了瞇眼,將紙塞在外套兜里。 不緊不慢地打開蘇臻儀給的裝備包,拿出定位器。 定位器被她按在胸口的玉牌上。 景青夏在鐘茗雪出門前,也是讓她這么cao作的。 然后她又從裝備包里將抑制劑隨身塞在衣服的里襯口袋里。 本來被安排放筆的小口袋成了抑制劑專用。 唯一的小草莓傘被鐘茗雪撐走了,只剩下了雨衣。便老實套上雨衣再出門。 蘇臻儀也在這時從房間里出來。 “你也剛起?”景青夏有些意外。 “表姐,你當我是你啊這么幸福?我是巡防一下午,身上都淋濕了,要去吃飯了,想舒舒服服吃飯,這才回來換衣服的。反倒是你,居然還真的睡了一個下午,是我小看你了!” 景青夏笑了笑:“沒辦法,在老宅的時候,被小雪折騰得夠嗆?!?/br> “……”單身狗蘇臻儀受到暴擊,并從此不想再理會景青夏。 景青夏看著蘇臻儀的表情哈哈笑了兩聲。 要說在老宅的時候,和鐘茗雪的對話引起小林管家的誤會,那是意外。 但是現(xiàn)在引起蘇臻儀的誤會,就是故意的了。 景青夏把這歸結為睡了一個下午神清氣爽之后的玩笑興致。 而蘇臻儀把這個行為視作alpha下意識對其他alpha表露占有欲,哪怕這個人是一個無辜的單身表妹。 “鐘茗雪現(xiàn)在在哪呢?我想去找她?!本扒嘞碾m然穿著雨衣,還是鉆進了蘇臻儀的傘里。 蘇臻儀哎呀一聲:“忘了跟你說了。那些個大少爺大小姐的一個個還是說這個村里條件太差,提了一堆要求,想叫人到鎮(zhèn)上買齊。然后學生會就決定她們出面,集中要求,去鎮(zhèn)上轉一轉?!?/br> 景青夏看著傘前的雨幕,想象著鐘茗雪在這種情況下會有什么行動。 她肯定會覺得讓這些同學去指示工作人員肯定會導致要求多到?jīng)]完沒了。 不如讓麻煩壓縮在源頭。由學生會出面,只收集一些合理的要求,這些學生肯定也不敢多放肆。 “所以,小雪和金葉去鎮(zhèn)里了?!?/br> “哇,表姐可真聰明,沒錯就是這樣。放心,我特地派了兩個人,一個是alpha,另一個是beta過去,開車和護衛(wèi)工作都不會有問題?!?/br> 景青夏點點頭,沒有再追問。 只是有點可惜,自己醒來之后居然見不到鐘茗雪。 啊,好想見她。 啊,自己變得好粘人。 景青夏想著不由得有些發(fā)笑。 素來都是獨行俠的自己,有了牽掛,有了想粘的人,這個狀態(tài)真有趣。 蘇臻儀察覺到景青夏的呼吸有一點細微的變化,就下意識看了她一眼。 這一瞥就看到了那一抹幸福的笑容。 蘇臻儀只覺得氣人。 為什么有的人,形單影只的時候都能秀恩愛? 而自己連想撩都撩不到人,不服氣,不服氣??! “對了,向嘉佑在哪?他似乎給我留了戰(zhàn)書?!本扒嘞哪贸隽思垺?/br> “靠,我們還沒找他執(zhí)行計劃呢,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反正他承認自己和鐘笑靈有聯(lián)系,我們要不直接把他抓起來,揍一頓嚴刑拷打?”蘇臻儀的拳頭只覺得難耐。 光是聽景青夏簡單描述向嘉佑這個人,她當時就想將人生吞活剝。 “你動手?到時候被罵,被抓我可不想被你供出來當共犯。我們還是不用武力比較好?!?/br> “當好人怎么這么難?壞人只用不要臉,好人還得講道理?!碧K臻儀撇嘴,感覺憋屈。 眼看著就要到食堂了,景青夏還想換回話題追問向嘉佑的動向。就聽到食堂里傳來一聲低沉暴怒:“臭丫頭,你找死!” 這聲音并不耳熟,分辨不出屬于誰。 但景青夏和蘇臻儀都意識到可能出事了,眉頭一皺,跑了進去。 食堂里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生,一手捂著腿,一手將小田抓住。 小田嘴里嘰嘰哇哇地不知道在說什么,雙手雙腳都在掙扎,手里還拿著彈弓。 看起來像是小田將一個暴脾氣的幫忙學生打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