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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的朋友——巡邏隊的副隊長,那個小男孩,正抓著那個幫忙同學(xué)的手。但是因為力量懸殊,無法對抗。 只見這個戴著棒球帽的幫忙同學(xué)松開扶著腿的手抬頭。 他一抬頭,光線從棒球帽的側(cè)邊照在他的臉上,是一張平平無奇的大眾臉,但眉毛處的一道疤痕配合著眼睛里露出兇光殺意更是讓人懷疑這人到底是誰。 只見他絲毫沒有控制自己的憤怒,直接抬手朝著小田砸去。 啪! 小田嚇得閉上了眼睛。 疼痛感卻沒有落在身上。 睜開眼就看到景青夏單手擒住幫忙同學(xué)的手。 “你冷靜一點。我們不要用武力解決問題。你叫什么名字,是誰請來的?”景青夏試圖用幾個問題轉(zhuǎn)移這人的注意力。 但這人只是詫異地盯著景青夏,沒有回答問題。 蘇臻儀也算是見識了景青夏的本事,剛才一秒鐘的爆發(fā)力,從食堂門口躥到糾紛發(fā)生地,還一手抓住了對方全力一擊的拳頭,簡直太帥啦! 只有擁有這種實力的人才能說出“不用武力解決問題”這種話,因為她隨時能用,只是不屑罷了! 蘇臻儀狗腿似的蹦跶上來,幫忙回答:“這個人應(yīng)該姓黃?!?/br> “黃同學(xué)是吧,有什么話好好說。這小丫頭在村里本來就是出了名的熊孩子,批評教育是要的,但我們不能用暴力說話對不對?”景青夏和顏悅色,但手里的力道不減。 黃同學(xué)的手晃了晃,他咬著牙,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也動彈不得。 最終只能妥協(xié),把小田松開。 小田一下跌落在地上,掙扎著叫嚷起來:“攔住他,還有那個人!” 順著小田的手指,大家才發(fā)現(xiàn),向嘉佑正準備從食堂出去。 蘇臻儀順勢走過去攔住了向嘉佑:“晚飯時間,你還沒吃飯就要走???要去哪兒?” 向嘉佑表情淡淡的:“只是覺得這里太吵了,想回房去?!?/br> “不能讓他走,他們是一伙的!”小田又著急喊道。 旁邊的小男孩也連連點頭。 小田抓著小男孩衣服爬了起來。 景青夏瞇起眼,心中一想果然如此。 小田雖然皮,但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已經(jīng)老實很多,她還等著自己教她彈弓怎么玩,不會無理取鬧。 她鼓勵地看著小田:“嗯,說說吧,你用彈弓的原因是什么?我們不會錯怪任何好人的?!?/br> 圍觀的學(xué)生們本來就對于手中的粗茶淡飯不感興趣,索性專心看戲。 從景青夏的態(tài)度能看出她的雙標,可是對于她的雙標行為,這些學(xué)生一句話也不敢說。 圍觀的中,蘇太眼里放射著狂熱。 景青夏真的好厲害! 這就是不跟景青夏做敵人的感覺,可真好!! 小田指了指向嘉佑又指了指黃同學(xué):“我跟著這個人,發(fā)現(xiàn)他和這個人在有人的時候總是表現(xiàn)得好像不認識一樣,但是私底下又有接觸,我就覺得很奇怪。我就讓二狗子去盯著這個戴帽子的?!?/br> 二狗子說的就是旁邊的小男孩。 小男孩對景青夏鞠躬示意。 這段時間在小田講故事,各種渲染和熏陶下,二狗子對景青夏的崇拜已經(jīng)超過對父母的崇拜。 “戴帽子的家伙從那個人拿了什么東西,就往礦泉水里倒,后來還把水給了漂亮jiejie。我一直盯著他,那個東西肯定還在兜里?!倍纷诱f道。 漂亮jiejie。 說的他們對鐘茗雪的代稱。 景青夏的握著黃同學(xué)的手緊了緊。 一下想明白。 這個帽子男是向嘉佑的人。 如果向嘉佑的計劃是面向鐘茗雪的話,那么那張沒有時間地點,毫無意義的紙就說得通了。 他單純只是想要引開自己罷了。趁自己不在,讓同伙動手。 壓根沒想到自己會在房間里睡一個下午之久。 啪——! “呃!” “?。。?!” 所有人嚇了一跳。 明明每個人都盯著景青夏看。 愣是沒人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帽子男已經(jīng)被景青夏摔到地上,發(fā)出一聲悶哼。 景青夏用手鎖住他的手,用膝蓋壓住他的后背。 專業(yè)的姿勢,直接把他鎖住,在身上搜身。 就在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瓶子,小瓶子里是被花朵形狀的白色物體。 看著像糖果,又像是做工精致的藥片。 蘇太頓時站了起來:“這是,‘春日’!是違禁藥!是……” 景青夏抬頭看他。 蘇太被景青夏的視線震懾著都沒辦法往下說話了??s了縮脖子,聲音變小了許多,修改了自己的答案:“花朵狀的白色藥丸,很有可能是春日?!?/br> 春日,又是春日! “你對鐘茗雪做了什么?”景青夏回頭看著向嘉佑。 蘇臻儀當(dāng)即把向嘉佑控制住。 同樣是alpha,但向嘉佑的武力值顯然也不如蘇臻儀。 向嘉佑被拿下,被壓在地上,他卻還在裝傻充楞:“你們在說什么,我完全不懂。這個黃同學(xué)他說自己暈車,我恰好有暈車藥而已,什么春日,跟我沒關(guān)系!” “景青夏。呃!”小田開口。 可是還沒等小田說出完整的話。 地上的帽子男趁著景青夏走神,一下推開她站了起來,一腳踢飛小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