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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死后,家妻變暴君在線閱讀 - 第18頁

第18頁

    杏兒打心眼里認(rèn)定,花暮雨是極討厭她的,宣召也不能說明不討厭。

    葉秋風(fēng)局促的來到景靈宮,心想她應(yīng)該是為了扭轉(zhuǎn)流言吧,屬于國事,嗯。

    花暮雨倒不局促,反正只是叫她來做做樣子而已。

    剛要說一聲“你去側(cè)殿睡”,倆人的噩夢、那陪房丫鬟竟然來了,還一進(jìn)門,就把門給關(guān)上,恭恭敬敬地站在那。

    倆人面面相覷,居然把陪房丫鬟這茬兒給忘了。

    葉秋風(fēng)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次次都要陪著?”

    陪房丫鬟點(diǎn)點(diǎn)頭:“逢宣召就要陪著。”

    “你下去吧,不用你陪著?!被河觐^皮酥麻。

    陪房丫鬟不為所動,并說道:“邸下,宗主事無巨細(xì)之公私一切,都須宮闈監(jiān)載錄,合禮更是,若不載錄,否則孕則不知孕期,無從知其所出。”

    “……”

    葉秋風(fēng)頭皮都要尷尬到麻脫,她悄步走到床邊,側(cè)著身子,局促地看向花暮雨,以呼吸音口型問道:

    “你不知道?”

    花暮雨亦以呼吸音口型道:“若是知道,就不宣召了?!?/br>
    好尷尬,怎么這么尷尬。

    第7章 欠收拾

    十五歲成親時,兩人都不知成親的涵義,直到成親那夜,陪房丫鬟“指導(dǎo)”二人完成坐帳、撒帳、共食、交杯酒后,捧著啟蒙圖冊給二人看,倆人才知……

    兩人尷尬了一夜,葉秋風(fēng)借著床帳作掩護(hù),叫陪房丫鬟隔著帳影,瞧見她們“正在圓房”,如互脫衣物、再緩緩躺下,在花暮雨身上平板撐了許久。

    倆人各自別過頭去,緊張的喘不過氣,腦袋漲熱。

    終于支走陪房丫鬟后,葉秋風(fēng)看著身子底下的花暮雨,竟真想按啟蒙圖冊那樣,看著她頸間、想與她交|頸,看著她的唇,想去觸碰,想摸她的臉,想再嗅一會兒她的淡淡體香,至于圖冊后面的內(nèi)容,就算了,她沒那能耐,也羞恥于直視。

    但花暮雨在陪房丫鬟離開后,便一把推開她,倆人背對背側(cè)臥,睜著眼熬到天亮。

    從尷尬的舊事中回過神,葉秋風(fēng)站起身來,將床帳放下,并對花暮雨口型:“進(jìn)去?!?/br>
    花暮雨一臉不情不愿,也只能往后挪著,坐到床里頭。

    四下安靜到哪怕呼吸都能聽清,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花暮雨雙手緊攥,臉頰熱得一片緋紅。

    葉秋風(fēng)早已臉紅成猴屁股,面面相覷的勇氣都沒有,各自垂頭,避開臉對臉。

    最終,為不使?fàn)顩r看起來反常,還是葉秋風(fēng)鼓起勇氣,別過頭去,抬起雙手,脫她外袍。

    花暮雨又緊張又燥熱,被褪下外袍時,葉秋風(fēng)離的很近,她身上有一種清淡的氣息,說不上來是像什么氣味,只知很好聞,清爽又干凈。

    時間漫長又煎熬,不,不是煎熬,是想要什么,卻不敢斗膽去期待能得到,去又誘|惑著想要的念頭頻頻冒出。

    只剩一身白色內(nèi)襯時,床帳內(nèi)的空氣也像被加熱了般,葉秋風(fēng)匆匆脫下自己的外袍,擼起袖子,露出裸露的手臂,以此做出赤身果體的假象,將脫下的衣物透過床帳放外頭去。

    陪房丫鬟遠(yuǎn)遠(yuǎn)看著,心道:亥初一刻,夫妻相敬之禮。

    葉秋風(fēng)扶上她肩膀,讓她躺下,隨后閉著眼睛別過頭去,斗膽趴到她身上。

    花暮雨很怕被她發(fā)現(xiàn),自己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渾身熱的像血液都被煮沸。

    葉秋風(fēng)右臂的嚴(yán)重刀傷,在她平板撐之際狠狠一疼,整個胳膊疼到瞬間失力。

    身子一個傾斜,唇畔擦著花暮雨的臉頰,跌趴到她的側(cè)臉。

    異樣的觸感,叫花暮雨先愣后怒,腦袋蹭的漲熱,抬手就“啪”地掌摑在她左臉。

    “噓!”葉秋風(fēng)抬起劇痛的右手,死死攥住她欲繼續(xù)掌摑的手。

    “嘶,疼!”花暮雨被攥疼手腕,沒忍住怒叫一聲。

    “那、那我輕點(diǎn)兒,你別……”

    話還沒說完,花暮雨抬起左手,手狠狠擰了一下她的右胳膊。

    “嘶!別擰那里!疼!”

    葉秋風(fēng)疼的擰著五官,以口型道:“刀傷?!?/br>
    花暮雨心頭一揪,匆忙坐起身來:“很疼嗎?給我看看?!?/br>
    “沒事,一會就不疼了。”

    “真的?”

    帳外,陪房丫鬟隔著床帳,看著兩人的身影,喃喃默念:

    “宗主久未經(jīng)事,生澀喊疼,怒中不慎擰疼其勢,后起身視查,勢峰無傷。”

    確認(rèn)房事已行,陪房丫鬟悄步離開,前去宮闈監(jiān),由主簿將上述載錄下來。

    花暮雨沒留意到床帳外,那陪房丫鬟已經(jīng)走了,只知剛才用力過大,葉秋風(fēng)的刀傷又在滲血。

    應(yīng)該很疼,也該問一句在哪受的這么嚴(yán)重的傷,但花暮雨莫名舌頭如打結(jié)般說不出口關(guān)切的話,看葉秋風(fēng)用布條重新扎緊傷口后,才透過縫隙去瞧一眼外頭,看到那陪房丫鬟已經(jīng)走了。

    想不通怎么這回走的那么快,上次……五年前洞房時,那丫鬟在外頭站了半個多時辰,葉秋風(fēng)撐在自己身上,汗都從額頭滴到自己身上。

    也好,花暮雨沒再去多想,放松下來后,便疲憊的側(cè)身、背過身去,睡覺。

    葉秋風(fēng)右臂疼,只能平躺著,時不時抬眸,去瞧一眼花暮雨的背影,不知她是否睡著了。

    胳膊疼,怎么擺都疼到骨頭里,試探著伸著胳膊,手?jǐn)[到花暮雨頭頂,這樣能不觸及傷口,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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