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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帥啊!哈哈。她們都不敢說,讓我來問。她指了指那群小提琴。 拍吧。拍好看一點。安嘉魚適時湊過來,拿走一顆糖。 其實已經(jīng)拍完了女孩狡黠一笑,特別帥,諾。 手機屏幕里的畫面很雜亂,密密麻麻的模糊身影中,有兩條特別清晰,他們挨在一起,一個正對著另一個耳語。 應(yīng)該就是剛剛安嘉魚在問他要不要喝水。那個人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目光專注,落在他的側(cè)臉,可惜喬郁綿當(dāng)時在垂頭看自己的鞋尖,也不知自己多少次錯過這樣的眼神。 嗯,拍得不錯啊。安嘉魚將手機物歸原主,加個微信發(fā)給我唄。 可以嗎! 可以啊,你小提琴學(xué)了多久?今天演出完估計要選新首席,我投你一票。 小學(xué)就開始練了不過跟學(xué)長差得還遠女孩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忍不住笑彎眼,其實沒想好以后要不要走專業(yè)。 喬郁綿看了看時間,扒下背心遞給安嘉魚:準(zhǔn)備了。別弄亂頭發(fā)。 嗯。 作者有話說: 仿佛在光明正大談戀愛 第47章 下午場的演出結(jié)束后他們多在小禮堂留了一會兒。 家長學(xué)生都走得差不多了,喬郁綿站在角落接受了許多莫名其妙的注目禮,渾身不舒服,但礙于禮貌,始終報以得體微笑。 回吧,校草,別展覽了啊。安嘉魚總算結(jié)束了跟老師們的過場式社交,攬上他肩頭與他一道往宿舍走。 人都還沒走遠,你注意一下形象吧。好歹是樂團看板,學(xué)校的臉面。喬郁綿笑著抖掉了他的手臂,這人剛剛在臺上還一副氣質(zhì)傲然的樣子,不知讓多少家長與未來的學(xué)弟學(xué)妹心生憧憬。 反正還有一年就畢業(yè)了,他們最好盡快找一張新臉面。安嘉魚不以為然。 回到宿舍,喬郁綿整理好書包,看到安嘉魚換了一件薄荷綠短袖連帽衛(wèi)衣,腹部的袋鼠大口袋一角繡著一只牛油果。他打開籠門,將蹲在秋千上發(fā)呆的Joe裝進口袋里。這一離開就是一個多月,負責(zé)任的主人自然是替小家伙找到了寄宿的地方。 不給劉老師了?喬郁綿問。 嗯,拿回去給我爸養(yǎng)著玩玩,他新籠子都買好了,雖然沒這個這么豪華。 似乎是明白了安嘉魚要帶它離開,Joe反常地一動不動。它體型在長毛龍貓中偏肥碩,團起來足有一只香瓜大小,一動不動墜在口袋底部,讓安嘉魚投在墻上的影子像個月份不大的孕婦。 你什么時候出發(fā)去美國?喬郁綿盯著安嘉魚被頂出弧度的衣服問。 下周。安嘉魚掃干凈籠子,又抓了一袋開封的提摩西草塞到書包里。 什么時候回來?他靠過去隔著一層衣服摸了摸格外老實的Joe,像在摸另一個人的肚子,溫?zé)崛彳洝?/br> 看情況啊,順利的話,一個月都不用回。安嘉魚站在原地挺著腰給他摸了一會兒,轉(zhuǎn)身去洗了洗手,順帶從冰箱中摸出最后一只小油桃用力掰開,自己咬一半,另一半塞到喬郁綿嘴邊,打趣道,初賽就被淘汰的話,沒幾天就回來了。他的手指還帶著沒擦干的水,停留在喬郁綿的嘴角。 嗯。他小心翼翼咬一口脆甜的硬桃,牙齒堪堪避過安嘉魚寶貝的手指,舌尖沾到了那人手指上的水。 擔(dān)心啊?沒事。雖然競爭挺激烈的但我也不賴的。安嘉魚湊到他面前盯著他,耐心等那口嚼完桃子咽下去才貼上來,別冷著臉了。 其實他并不怎么擔(dān)心安嘉魚的比賽,只是想到今天過后他們許久見不到,心情自然低落而已。 喬郁綿半張著嘴巴,承接住那兩片微涼的唇輕輕噬咬,拼命克制住想用力的沖動。安嘉魚的舌尖永遠guntang,像含著一口火苗,氧氣輕易就燃燒殆盡。他干脆放棄思考,沉溺于眼前一時的歡愉。 喬郁綿覺得他們接吻的時間似乎越來越久,就像某種成癮癥狀,越久越難舍難分。 他猛抽一口氣,對安嘉魚輕輕說了一句加油,話音還未落地就又被那人咬回去,兩人緊貼的軀體間,大老鼠不滿意地扭了扭身體。 開學(xué)半個月,實驗中學(xué)捷報頻傳。 自習(xí)課上,班主任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教室,踏上講臺,中跟鞋將地面敲擊出短促的噠噠聲。我宣布一件事。她拍了拍手,打斷埋頭于試卷練習(xí)題中的學(xué)生們,一個好消息。我們班班長通過了物理競賽的初賽。 大家并不意外,零星拍了拍掌又埋頭繼續(xù)自己的學(xué)習(xí)進度。 這么說來 果然,韓卓逸也沒什么意外。喬郁綿放學(xué)后在公交車上刷到于阿姨那條朋友圈的時候,就知道今晚一定不會好過了。 晚飯他只用了十分鐘解決問題,李彗紜深深擰緊的眉在不斷催促著他。 他打開朋友圈,只是簡簡單單一句夸贊女兒的話也會刺痛中年女人的自尊心。 喬郁綿,你在做什么?李彗紜像一只貓,無聲無息站在他背后不到半米的地方,端著一杯加了蛋白粉的牛奶,對他怒目而視,不學(xué)習(xí),在看手機?你現(xiàn)在臉皮越來越厚了,看到別人那么優(yōu)秀自己還無動于衷好意思?你真是越來越像喬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