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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陸戈擺了擺手,有事的話家里還有個人呢。 說這話的感覺非常奇妙,陸戈想到池朝,心都跟著軟了一下。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上次在辦公室的小床湊合一下仿佛還是上輩子,他就像那些成了家的人似的,一下班就往家里跑。 而且如果自己不回去,池朝肯定要往醫(yī)院跑,一來一回的,還不如他直接就回去。 在家的感覺,那不一樣。 陸戈在醫(yī)院掛了瓶葡萄糖,在頭孢的藥效作用下慢慢開始有點頭暈犯困。 皮膚上逐漸冒出紅疹,隨著時間的推移紅疹又變成風團。 不過好在范圍不大,雖然很癢但還能忍住。 掛完吊水就回去往床上一倒,腦袋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再睜眼時是被電話的震動聲吵醒,陸戈暈暈沉沉點了接聽,秦鑠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 你沒事吧?打幾個電話都不接?你家密碼怎么改了? 陸戈報出一串數(shù)字,隨后聽見「咔噠」一聲,防盜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我就說沒事,你還非要過來看看。秦鑠說話音量不大,像是在跟身邊的人說話。 可是我給他打了三個電話他都沒接,盧嬌的聲音傳過來,我實在是有點擔心。 盧嬌竟然來了。 陸戈撐著身子想起來,只是稍微動了那么一下就眼前一黑,重新一頭栽床上去了。 你別動了,秦鑠快步走進臥室,扶住陸戈的同時一摸額頭,哎我去,怎么這么燙? 幾點了?陸戈啞著聲音,只覺得頭暈得厲害。 是不是想你弟呢?秦鑠把人按回去躺好,我給他打過電話了,今晚有臺風,他住我那小舅子家了。 陸戈的世界天旋地轉,就這還在努力思考著秦鑠的小舅子是誰,關池朝什么事。 我?guī)Я它c滴過來,要不要扎一下?盧嬌在臥室門外問道。 扎扎扎,秦鑠把陸戈的胳膊從被窩里掏出來,再不扎人都燒傻了。 盧嬌抱著吊瓶進去,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到手臂皮膚上小片小片蕁麻疹一樣的風團,忍不住皺起了眉。 陸醫(yī)生還說不嚴重呢,都這樣了還不嚴重啊?她實在是內(nèi)疚狠了,說話都有點發(fā)哽。 他就這樣,秦鑠從盧嬌的小包里翻出藥膏,在紅疹處抹上薄薄的一層,沒事。 昨天的暴雨今天接力,陸戈模模糊糊聽見屋外狂風大作,吹得隔壁防雨棚「哐當哐當」直響。 盧嬌扎完針,秦鑠的藥膏都還沒有涂完。 她閑得沒事,也不太好一直在臥室里呆著,干脆就出去給陸戈倒了杯水。 幾乎和臥室門一同響起的,是客廳的是防盜門。 盧嬌的手還停在臥室的門把手上,抬眼看見玄關里站著的池朝。 他的身上幾乎都濕透了,連帶著頭發(fā)一起,半干不干的貼在鬢角。 少年手里的傘還滴著水,他剛打開門,特地把拿著傘的手臂伸去門外。 陽陽踩著沙發(fā)叫了一聲,支著尾巴像是在迎接對方。 池朝卻呆在了原地,一眨不眨地盯著盧嬌看。 盧嬌反手把臥室的門關上,剛準備問一句「你怎么回來啦」可再看過去時,門口已經(jīng)沒有池朝的影子。 厚重的防盜門被風吹得「吱」了一聲,盧嬌趕緊小跑過去:池朝? 電梯還停在三十二層,盧嬌在樓道里走了幾步,聽見樓梯間傳來悶悶地腳步聲。 怎么了?秦鑠也跟著出來問道。 陸醫(yī)生的弟弟回來了,盧嬌一指樓梯間,但是又走了。 走樓梯?秦鑠驚訝道。 盧嬌比他還驚訝:你沒聽見聲音嗎? 不是,秦鑠看了眼身后的電梯,三十二樓啊? 屋外的大雨沒停,混著狂風下了一夜。 陸戈耳邊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半夢半醒,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 他的思緒總會跳躍到一年前的那個雨夜,池朝還瘦得像個泥猴,從他腋下「嗖」的一下就竄了過去。 陸戈不急不慢地回頭,心道反正這小崽子也打不開單元樓的大門。 可是轉身之后卻看見敞開著的鐵門緩緩關閉,關住門外滂沱大雨,也關住了茫然無措的陸戈。 樓道內(nèi)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陸戈猛地睜開了眼。 他的胸膛一個起伏,就連呼吸都十分費力。 臥室里亮著小夜燈,昏黃的燈光灑了一室。 池朝。 陸戈的聲音沙啞至極,聽在耳朵里就跟帶著倒刺似的,剌得他太陽xue連著大腦一起疼。 也沒人應他。 作者有話說: 結尾改了!我知道這樣很離譜但是我還是想順著原大綱寫,請原諒我,我會努力加更的qaq;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8章 一定要我問出來嗎? 陸戈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 嗓子跟上了銹似的,稍微出一點聲音都劈里啪啦往下掉著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