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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安安看著她哥發(fā)出由衷的感慨:結婚可真累。 沈鈺和言進雙親加起來只剩沈默一個,沈默不喜人數(shù)過多的社交場合,生意上的人他也都不認識,幫襯不了,言進這邊作為父輩的叔叔又是個只管自己的,只能他倆親力親為。 言進在她房間小憩片刻,酒店靠海,言安安的房間是貨真價實海景房,透過落地窗朝外看去,三百六十度美景盡收眼底,蔚藍的大海在遠處與天連成一線,一眼就能讓人心曠神怡,可惜言進來這么多天,連軸轉成陀螺,再好的美景他都沒空停下來瞧上一瞧。 言安安戳了戳他胳膊:你要不就在酒店住住吧,我看沈鈺也沒留宿的意思,你倆訂的房間空著也是空著。你白天應付人,晚上回去還得看叔叔的臉,多累啊。 沒錯,言利也不住酒店,這幾天跟言進住一棟別墅里,言利在,言安安便不過去,就住酒店。其實她是想陪著哥哥的,不過言進把她按在這兒了,還給她也分了一些事,住酒店的話處理起來更方便他只是找點事讓言安安心安地待在酒店,不必跟著去別墅看言利臉色。 言梁也早過來了,跟一群臭味相投的紈绔們已經(jīng)狂歡了好幾晚,他可不是來給言進捧場的,就是來玩的,只要玩得舒服,別的無所謂。 言進還得感謝他廝混著不想去別墅住,不然晚上回去還得看言梁那張臉,雙倍的膈應。 言進在言安安房間里坐了會兒,又起身出去了,忙得腳不沾地就是這么回事。 沈鈺也在別人的屋子里坐了會兒,他和言進得成雙出現(xiàn)在賓客面前,休息片刻,約好時間他們又得一起行動。 電梯里,兩人分站兩邊,沈鈺閉目養(yǎng)神,是真累了,都懶得跟言進說話畢竟跟言進嗆嘴只會讓自己更累。 他閉著眼,言進就能光明正大看,看了看沈鈺的臉色,言進出聲:拿了卡的房間每天都要算錢。 沈鈺輕輕掀開眼皮,用你這不是廢話的眼神回敬,酒店他們整個包了,這些花銷都算婚禮的花銷,過了多少流水是有人算著的。 所以空著也是浪費。 這句讓沈鈺總算回過點味兒來了,果然,言進接著道:登記我倆的那個房間,我半步也沒去過。 所以? 浪費可恥。 沈鈺哈了一聲,似乎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好,低頭揉了揉眉心,聲音被胳膊擋著,加上在電梯里,顯得有些悶:想說浪費也比給我消費強? 言進不上當:我想說的不是這個,你心知肚明。 沈鈺本想回他一句不知道,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知道又如何?他神色懨懨:我也沒去過,不想浪費你就去住唄。 你去,我回家住挺好,干嘛要去。 說大話之前先照照鏡子吧言總,沈鈺拆他的臺從不手軟,看看你面色,怎么也找不出挺好兩個字。 言進自個兒有數(shù),不用照鏡子,自己狀態(tài)自己清楚,但他嘴硬:看岔了吧? 沈鈺輕哼,不再出聲。 晚上,言進拖著疲憊的身軀趕回言家的別墅時,狂歡的喧鬧聲差點把他耳膜掀掉,腦子里突突地跳。 很好,言梁把夜場搬到別墅來了,也是,難不成委屈他幾晚玩重復的東西么,怎么說也要找點新鮮的,換著玩啊。 啊新郎官,是新郎官,來啊一起啊! 還是個泳衣派對,凌晨兩點了,這群家伙沒有歇場的意思,言進對普通泳衣派對沒什么意見,對正摟著兩人親的言梁有意見。 言梁左擁右抱,雨露均沾,兩邊親完,醉鬼大笑:哎你們瞎叫什么呢,新郎官、嗝,是個死要面子的,怎么可能跟我們玩哈哈哈哈,再說,人家有大美人在懷啊,要,要我能抱到沈鈺,我肯定一年,哦不!言梁高高抬手,伸出一根手指頭,至少一個月不會再想著別人!我哥有福啊有福,沈鈺這么好看,大哥,親哥!你要是準備跟沈鈺分記得提前告訴 言梁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喝得發(fā)懵,被人拎著后脖子時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天旋地轉,接著在噗通聲里被滿池子的水灌了個透心涼。 言進拎著他后脖子把人直接扔進了泳池。 臥槽! 言梁自己會游泳,而且也不用他撲騰,泳池里全是人,立馬把他從水里架了起來,其余人還沒明白,都在嘻嘻哈哈,還以為言進把言梁丟水池里是準備跟他們一塊兒玩呢,只有被冷水一泡稍微醒了點的言梁知道,言進是不可能跟他一塊嗨的。 自己跳跟被人扔有著本質上的不同,言梁猝不及防被扔下,嗆了兩口水,抹了把臉,罵罵咧咧:吃錯藥了你!發(fā)什么瘋! 玩啊,不是想玩嗎?言進站著,居高臨下看著他,來,哥哥今天陪你玩。 語氣森然,在一眾真正嬉笑玩樂的歡聲里冷冷刺出,叫人不寒而栗。 他說著往泳池邊又走了兩步,派對里沒人穿鞋,因此言進踩在地磚上的腳步聲格外清晰,一聲一聲,又重又冷,言梁恍惚覺得他不是踩在地板上,是踩在自己腦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