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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衣服上弄幾個臟印子,換誰都是一樣的效果,這人嘴欠還沒完:要我?guī)兔Σ敛羻? 你來,沈鈺也不怕,要是擦不干凈,就拿言總衣服抵了吧。 言進:這么想要我的衣服。gt; 沈鈺:想,想死了。沙包缺衣服,你的就剛好。 敢送沈鈺就真敢要,套在沙包上,天天吊起來揍。 言進顯然沒有裝扮沙包的愛好,他倆站著,遠遠的看了孩子一會兒,孩子堆里還時不時有人偷偷瞧他倆,被發(fā)現(xiàn)了就沖著兩人笑。孩童的可愛不在于五官,天性使然,純粹又美好。 言進不知是不是生了什么感慨,突然道:你喜歡孩子嗎? 沈鈺正脫了外套掛在手上:突然問這個做什么? 隨便問問,言進轉(zhuǎn)臉看他,我記得我倆正事上還是能正常溝通的? 正事,正事。沈鈺咀嚼著兩個字,忽然笑出聲,一點尾音飄散在空氣里,回答的時候,他的語氣淡漠至極:我不喜歡。 和婚姻伴隨在一起的,就是家庭、孩子問題。他們接受了安排的婚姻,但還從來沒說過孩子的事。 早在數(shù)十年前人造zigong體外孕育技術(shù)已經(jīng)非常成熟,該項目最初的研究目的是造福女性,使她們不用再承受懷孕生子的痛苦風(fēng)險以及其余不利因素,后來技術(shù)進步,也解決了同性伴侶孩子的問題。如今不管同性伴侶還是異性伴侶想要孩子時基本都會選擇人造zigong,當(dāng)然做父母是必須要負責(zé)的,相應(yīng)的法律法規(guī)也很完善。 小孩脆弱,眼睜睜看著困境又無能為力,痛苦,卻幫不了自己最重要的人。沈鈺說,我不喜歡。 言進的語氣驀地重了三分:你說的究竟是不喜歡小孩子,還是不喜歡年幼的自己? 沈鈺不置可否:有差別嗎? 差別大了去了! 姓沈的狐貍愛聊齋,畫皮套了一層又一層,言進此時是真想做個無情道士,是反派也沒所謂,粗暴但有效地把他的皮撕了,看看里面究竟是紅rou還是白骨。 即便沈鈺是個真妖精,可惜言進不是故事里管殺不管埋的捉妖人,這會兒火候不夠,要是撕了,只怕縫不上。讓傷口血淋淋的爛著他舍不得。 言進不動聲色把火氣壓下去了。 沈鈺看了看時間,準備要走,他要走,用不著跟言進打招呼,但言進似乎知道他要走了,在沈鈺腳剛挪出一個方向的時候,沉聲道:我給你寫的句子,你還留著嗎? 比方才聊起孩子的話題還要突然,但沈鈺就是知道他想說什么。 你還給我寫過句子? 言進聽到這句話,攥了攥手指,忍下了什么,又似乎如釋重負。 好。他只說了一個字。 生氣了?沈鈺看著他的背影,默默想著,什么寫的句子啊,分明是從各個書本里抄的。漂亮的、或是名家名句,一字字謄寫在箋紙上,張張片片,謄寫人也沒留個名字,篤定收到的人看字跡就知道是誰寫的,自信又張揚,凌厲又端正,字如其人。 字寫得很好看,是真好看。 用的箋紙也好看,有四時之景,也有梅蘭竹菊,選的都是些暖色或者水墨風(fēng),看著就叫人舒心,即便被指摘附庸風(fēng)雅,也不可否認其真誠。 九十九張。沈鈺無聲道。 第8章 婚禮的日子一天天近了,沈鈺沒什么實感,還不如他們領(lǐng)證那天來得更真實,雖然當(dāng)時只有他們兩個人,簽字的時候,筆不重,卻若有千鈞之力,寫的不是名字,是儀式。 婚禮當(dāng)天還不知道有多少家媒體會來,沈鈺也懶得看,反正人自有自己的熱鬧,媒體有媒體的熱鬧,他也有他的事。 舉行婚禮的地點定在海邊,這個季節(jié)正是好玩的時候,不太冷也不太熱,可以盡情享受海水沙灘的浪漫,又不用擔(dān)心被曬暈,來一趟不開幾場派對簡直就是浪費美景。只是婚禮要花掉那么多天,手上的事就得挪到另外時間做。 沈鈺握著筆漫不經(jīng)心點了點,說來,他倆連孩子的話題都算提過了,可偏偏沒人說蜜月的事。 如果老爺子那邊沒有打算再讓蜜月上個新聞,他們自己是不會安排蜜月的,對手之間的默契有時候真讓人可恨,卻又慶幸。 蘇小樂和白清弦都要了伴郎團里的名額,聯(lián)姻的婚禮也是婚禮,好友自然要撐場,伴郎團和伴娘團是雙方親友一起組成的,沒有刻意區(qū)分誰帶伴郎誰帶伴娘,言安安在伴娘團里也有位置。 婚禮儀式只需要一天,前后花的時間才是最多的,有人會提前過來玩,也有人會結(jié)束后停留。沈鈺和言進提前許多天就到了婚禮地點,別的不用他們cao心,接待人卻需要主角出場,哪怕只是露個臉以示對來賓的重視。賓客數(shù)太多,都安排在酒店比在別墅里招待合適,他們倆在酒店也留了房間,但是那間屋子是空的,沒人住。 言沈兩家在那帶有各自的房子,他倆寧愿早起晚歸穿梭于酒店跟別墅間,也不愿意省時省事直接住酒店,畢竟他倆如果下榻酒店就得住同一屋,要是住兩個房間,讓人看了怎么想? 恐怕儀式還沒辦,大家就得下注猜他倆什么時候散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