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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進淡淡一點頭,好像他根本不想問,也不在乎沈鈺是不是給出了什么餐后點評,就這么隨隨便便一看而已。王叔無奈笑了笑,端著餐碟去洗了,言進則帶著電腦,回了自己的書房。 沈鈺剛吃過飯,不想再躺,食物下去后讓手腳有了力氣,他決定挪窩,換個地方坐一坐,便從屋子里出來,打算去外面沙發(fā)里窩一會兒,總覺得房間里都是病氣,有點精神就想動一動,到了樓梯口,正好跟上樓的言進打了個照面。 先前說過,他倆并不是非得遵守朝九晚五的上班時間,沈鈺在房間里躺過大半天,并不知道這人今兒也沒出過門,還以為他提前下班,于是只道:這么早。 言進面不改色:嗯。能起了? 沈鈺點點頭:不想躺著了,換個地方坐坐。他說著,側過身,是個讓步的姿勢,可樓梯本來寬得很,用不著讓,五六個人并排過都沒問題,因此做這個姿勢與其說讓不如說避,言進瞇起眼:突然這么客氣? 平時沈鈺可不會。 你早上不說考慮下員工,別傳染給他們么,沈鈺好心給他解釋,用在你身上也是合適的。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何況他倆還隔著段距離呢! 言進能把自己跟外人劃等號嗎,必須不行:我身體強健,一點小感冒還不至于。 他倆在樓梯上錯開,沈鈺捏著手機到了沙發(fā)上,早上睡回籠覺前,已經給助理先說過,當時只來得及記下工作上的事,這時才想起來,今晚本來和許辰文約好吃飯的,得泡湯了,要跟人說一聲。 社交軟件里還有很多零零碎碎的未讀消息,他挨個看過去,蘇小樂今天發(fā)的最多,不過也是閑聊,沒急著等他回復,沈鈺剛回了一句,收到消息的許辰文也發(fā)了新的消息過來。 那明天有空嗎,后天我就得回去了。 沈鈺推掉今晚的理由是有事,并沒說自己生病,這次燒得來勢洶洶,沈鈺本以為不吃藥能抗住,卻失算,此刻不敢打包票說明晚就能恢復如常,既然不能確定,那就干脆點兒,于是他道:很不好意思,明晚也滿了。下次去出差我請你,或者你要是再過來,給你補上。 許辰文回得也客氣:那說好了。 沈鈺只看了看消息,郵箱掃了一眼,沒急著處理的暫時就擱置了,精力還沒恢復,他閉目在沙發(fā)上養(yǎng)神,本來只是想坐坐,結果沒一會兒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有人在他身上蓋了條毯子,毯子壓上來時他察覺了,沒睜眼,含糊道:多謝,王叔。 搭毯子的人沒吭聲,只是那雙手可不是中老年人的手。沈鈺迷迷糊糊中一點清明讓他覺出好像不對,王叔的話會應聲,但等他掙扎著掀起點眼皮,面前早就沒人影了,腦子不允許主人此刻想太多,耷拉下眼皮又睡了。 第20章 第二天沈鈺病情還有點反復,所以又在家休了一天。比起昨天已經好很多了,想必今天睡一覺也能痊愈。 沈鈺沒告訴許辰文自己生病,卻在和蘇小樂還有白清弦聊天時提到了,親疏可見一斑。兩人聽說他休了兩天,正好白清弦也沒出去拍戲很有空,約好下午來探望他。 說來搬到新居后,家里還沒來過朋友,喬遷新居連暖房也沒有,也是怪冷清的。剛好今晚言進也不回家吃飯,就當遲到的暖房飯吧。 沈鈺一旦休息好腦子,心思也得跟著轉,之前剛跟多年未見的伍忘哦對,現在叫伍小忘,來了個臉貼臉,第二天恰好燒糊腦子顧不上,現在頭腦清晰了,就該清算了。 伍小忘和他父親的資料很快被打包發(fā)到了沈鈺手里,之前伍小忘父子換了身份又時隔多年,不好查,但現在伍小忘露了面,立刻就能追到。沈鈺看了看,確實如伍小忘所說,他們這些年來過得不好,很不好。 伍小忘父親當初從沈厲那兒得到的錢不少,但他們跟著主人家也都奢侈慣了,他背叛沈默,從合同上來說也是違約,賠償當然要付,違了約,也沒別的大東家愿意再用他,沈老爺子是不可能為他說話的。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朝從舒適圈里被逐出,他自然難以接受,可惜處處碰壁,現實不得不按著頭讓他接受。他開始替些小東家做事,薪資水平當然大不如從前,可他還想撐著面子,消費不降,那就只能看著存款一點點減少。小東家不穩(wěn)定,除了某些人相當不好伺候外,還有小東家的家底不夠,說垮就垮也是常事。 如今他卻是干不動活兒了,憂愁先一步催壞了身體,成了個整日酗酒的糟糕人,靠伍小忘養(yǎng)著,還非得要喝好酒,普通人家負擔不起,伍小忘墮落至此,跟他也有很大關系。 不用沈鈺怎樣,他們的狀態(tài)已經算慘了,雖說伍小忘從言梁這兒每次拿到的錢是多少人幾年也掙不了的,但他們自己折磨著自己,沒有尋常的快樂。 自作孽,確實不用我出手收拾了。沈鈺關上資料想,伍小忘敢回本市,為的大概是在這兒機會更多,更好賺錢,他爸如今離這兒遠遠的,只要別再出現在沈默面前,隨他在角落里怎么凄慘,沈鈺可以不管。 言進今天不回家吃飯,是午飯晚飯都不回,沈鈺中午還想著清淡的,他很少一連兩天想吃同樣的東西,但不知為什么,還想嘗嘗昨兒的菜,于是主動提了菜單,讓王叔再蒸魚,做道桂花糖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