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不肯和離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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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茂尋到她的時候,她人正在湖面上泛舟。 湖是修建府邸之初,讓人挖出來的,引入了外面的活水。 身邊的中黃門見皇后還在湖面上,就準(zhǔn)備讓人去告知皇后天子回來了,好讓皇后回來。 元茂抬手阻止,“不必了,朕就在這等就是?!?/br> 中黃門躬身說是。讓身后持著華蓋的黃門再舉高一些,別讓天子曬著了。 元茂在岸上看著湖面上的船。 或許是船上的人看到了他這一行人,船向岸邊靠過來。 等到船體靠岸,白悅悅下來,拉住元茂的手就上去。 元茂仍由自己被她拉著,到了船上,他道,“你日后扮成兒郎模樣,跟在朕身邊?!?/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24 21:02:25~2022-05-25 21:01: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2836098 10瓶;啊拉啊拉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1章 我有事問你,你可要好好回我。 元茂握住她的手掌, 這個天里,她在湖面上泛舟了一段時間。手心被湖面上的風(fēng)吹的有些發(fā)涼。 他將她的手掌往自己的掌心里握的更嚴(yán)實了,用自己掌心上的溫度來把她的手給暖熱。 “待會叫人煮一碗加了姜汁的酪漿給你?!?/br> 白悅悅一聽這個就搖頭, 元茂也不知道從哪個醫(yī)官那兒聽說酪漿寒性,腸胃不佳的人喝了不好姜汁可以中和其寒性,所以她的那份酪漿, 都會被元茂讓人加上一份姜汁。加了姜汁的酪漿, 喝在嘴里就是一股的火辣辣的味, 直沖天靈蓋。 她唯恐元茂又提起來,連忙把話題給岔開, “方才陛下說什么?” 白悅悅笑意盈盈的,“陛下是要我扮少年郎跟在身邊?” 元茂點頭, 這事說起來有幾分不正經(jīng),不過提都提出來了, 哪里還管的上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 “為什么呀?!卑讗倫倎砟樕系男σ饫餄M是探究的好奇,“陛下現(xiàn)在不滿足于把我?guī)г谏磉吜?,還得時時刻刻看著才行?” 這話從她的口里出來,元茂頗有些被道破心事的詭異感。 不過人都活了兩輩子, 再加上演戲原本就是他的拿手本領(lǐng),他一揚(yáng)眉就將自己真正的情緒給掩藏的一干二凈。 “你我常在一起,難道不好么?”元茂反問, 他借機(jī)一手將她環(huán)過來。 “我心悅你,你也喜歡我。既然如此, 那么在一起朝朝暮暮總是好的?!?/br> 白悅悅眼神古怪的暼他,她才不信這狗男人的話。平常男人說的話, 都要打個折扣再說。更何況狗中之狗的皇帝, 這貨的話, 不管對男人還是對女人說的,可信度都要打個問號,誰全信誰傻。 “是嗎?可是我總覺得陛下是想要把我放在身邊,可以隨時隨地的親眼盯著呢?!?/br> 白悅悅的話頗有幾分不客氣,元茂被她完全說中心事。但他臉上卻是半分漏洞都沒有表露出來,朝廷上腥風(fēng)血雨里出來的人,靠著一張臉,根本就看不出他任何想法。 他低頭迎上她的雙目,一派的正氣浩蕩。 “你就這么信不過朕?” 白悅悅咧嘴一笑,“怎么可能,” 她一頭歪到他的胸膛上,將他當(dāng)個隱囊。 “我可是最相信陛下了,” 啊呸。 “誰叫我們是夫妻呢?!?/br> 白悅悅捏著嗓子,一股矯揉造作。聽得她自己忍不住冒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就這么定了?!?/br> 元茂看準(zhǔn)機(jī)會,直接定下。 白悅悅也隨他去,男人她不是沒扮過。算起來她已經(jīng)有好久都沒有扮男人了。元宏自己送來的機(jī)會,她也就笑納了。 “是要我扮成陛下身邊的千牛備身么?” 千牛備身是皇帝身邊的禁衛(wèi)武官,品級還不低,掌管御刀千牛刀,是一個讓人眼熱的位置。 “你這身板,做千牛備身怕不是讓人側(cè)目。”元茂在她鼻子上點了下。 “那就是千牛衛(wèi)?!?/br> 白悅悅又蹙眉,“不行,我不會使刀來著?!?/br> 她這苦惱的樣子,看得元茂發(fā)笑,“這些位置難道不覺得都埋沒你了么?” 他低頭下來,壓在她的耳邊,“你就在朕身邊,哪兒都不去?!?/br> 狗男人在這騙誰呢! 白悅悅險些沒當(dāng)著他的面給翻個白眼,她難道看起來就那么好騙?那話拿來騙孩子看能不能騙的過。 元茂說到做到,當(dāng)天就讓人給她送來了男子的衣物。 緊接著天剛蒙蒙亮,白悅悅就被宮人恭恭敬敬的叫起來,給她換衣。 大婚以后,除了大婚頭三天,白悅悅幾乎沒有和元茂同時起身過。都是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卯時或者辰時。元茂的人已經(jīng)去上朝了。 元茂見她披散著頭發(fā),宮人左右圍著她,幫她把男人的衣袍換上。從黃門的手里把熱烘烘的巾帕給蓋到她的臉上,手上稍稍加點力氣揉了一下,把她殘留的那點困意給揉沒了。 滾熱的巾帕蓋在臉上,白悅悅不滿的唔唔兩聲,她抓住元茂的手。元茂順著她的力道往下拉,把她臉上蓋著的巾帕給拉下來。 殘留的那點睡意也被熱烘烘的巾帕給弄沒了。 “醒了?”元茂含笑問。 白悅悅點頭,“不醒也要被陛下那下給弄醒了,” 元茂笑了,他拉著白悅悅到鏡臺前,手指勾起她的一縷長發(fā)。 她的長發(fā)烏黑豐盈,在燭火下綻出靛青的光暈。順滑的長發(fā)握在掌心里。 此刻的感覺,和兩人耳鬢廝磨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他眼角余光見到宮人將梳子等物拿了過來,他示意宮人把漆奩放下,里頭的東西他時常見的,不過相比較他自己用的,更為精致小巧。 元茂拿了玉梳出來,學(xué)著以往黃門們伺候他的樣子,給她梳發(fā)。 這事在他看來最是簡單不過,然而一下去,她就啊的叫了一聲,她捂住頭皮回頭看他,“疼啊?!?/br> 她看他,“不許你來了!” 說著也不讓他有半點自辯的機(jī)會,就把他手里的梳子搶過來塞到宮人手里。 元茂見狀也沒奈何,只好讓宮人來。 “那下很重么?”元茂坐到一旁,還有些不甘心的問。 他的力氣是天生的大,尤其是使用這些小東西。 “陛下難道沒有感覺么?”白悅悅看著鏡子里的元茂。 元茂臉上閃過一絲窘迫,他還是第一次做此事,原本自己信手掂來完全不費功夫。誰知道現(xiàn)在看來還是欠缺了點火候。 “朕是頭一回?!痹此樕蠜]有半點疼痛的樣子,開口道,“下回朕小心點。” 張敞的畫眉之樂,他上輩子沒有過,這輩子莫名的想要試試。 “還來?”鏡子里的芙蓉面頓時柳眉倒豎。 她沒好氣的扭頭過去,元茂沒見她明言拒絕就當(dāng)她答應(yīng)了。 男子的發(fā)髻很好梳,宮人將她長發(fā)梳通之后,麻利的在頭頂上結(jié)好了發(fā)髻。她站起身到等人高的銅鏡面前左顧右看。 元茂走到她身后,頓時身形的對比無限的放大。 “就算是換上了男人的衣裳,看起來也不像個男人?!彼f著手掌忍不住往自己腰臀那兒比劃了兩下。 元茂見狀樂出聲,“原本就不是,何必要想要像?” “陛下不是要我裝兒郎的樣子么,可是我這模樣?!?/br> 她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身上。 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和男人掛上關(guān)系的,換上了男人衣裳,也是一派的艷麗。 “沒關(guān)系。”他只是要她在身邊就行了。 然而元茂真當(dāng)著她去見朝官的時候,漁陽王看到元茂身邊的人,兩只眼珠子差點要掉下來,給天子行禮的時候,都還要往白悅悅的方向偏一下,意思是也給她行禮了。 見過她的人不多。她平日里不太愛見外臣,除卻漁陽王這樣的親戚,其他人她能不見就不見,懶得去和那些人裝模作樣。 但是前來拜見天子的臣子,見到天子身邊有個容貌冶麗出眾的少年,一時間神色里都頗有些精彩。 白悅悅欣賞著那些臣子古怪的臉色,還有那滿臉的欲言又止。 元茂以前將她帶在身邊的時候,多少還有些顧忌。如今她換了男裝,就真當(dāng)她是個男人了,就讓她坐在他的身后,比千牛備都還要親近。 臣子不知道她是誰,但見她長相,一時間全都神色各異。 然而一趟下來,竟然是沒有一個有那個勇氣對天子進(jìn)諫。 “阿悅在等什么?”元茂翻看著陳嘉呈送上來的策論。 “朕看你好像在等什么。” 此時,來求見的臣子差不多已經(jīng)見完了,他看著手里的黃麻紙,見到上面筆鋒鋒利的字,感嘆果然是字如其人。 “我在等有沒有人敢出言進(jìn)諫?!?/br> 白悅悅清了清嗓子,學(xué)著年紀(jì)大的老臣作揖,“陛下帶妍麗少年,這可不好,違背圣天子的威嚴(yán),也有損陛下的顏面?!?/br> 她學(xué)那些年紀(jì)大的老禮法人,那真是惟妙惟肖,元茂看著她抬手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須,“陛下,陛下真的不聽老臣的話?真是氣死老朽了!” 元茂一個沒忍住,忍不住笑得咳嗽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