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他不肯和離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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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事全局不是一場仗的勝負,還會是國力的比拼。 也沒有必要著急。 軟刀子磨rou,是他的拿手好戲。 終于在幾個回合過后,魏軍的重騎兵在弩兵連續(xù)把騎兵壓制的難以前進之后,沖向騎兵。 之前的□□陣,壓得北狄騎兵不敢上前。但凡上前的,不過是連人帶馬被射成了刺猬。 氣勢洶洶的重騎兵沖來的時候,北狄騎兵生出了懼怕。一旦怕了,動作凝滯不前。瞬時被抓住了機遇被沖破了陣型。 元茂聽到前面敗退的消息,面色平靜。下令追擊。 白悅悅在大帳里,宮人女官們經(jīng)歷過上回的事之后,都有些神情緊張,長御更是片刻都不離她左右,生怕她在自己跟前出個什么好歹。 一時間沒誰敢和以前那么說笑,突然外面有了聲響,也不是說話的聲音,而是靴子踩在地上的聲響。 那聲響不小,朝著這邊過來。白悅悅起身,就見到帳門被人推開,元茂進來,見到白悅悅一把將她抱起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7-13 21:03:45~2022-07-15 21:08: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hehe、鳳流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離南往北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5章 悅悅,朕想殺人 白悅悅以前聽說過親親抱抱舉高高。 不過她從來只是體會過前面兩個, 后面?zhèn)€舉高高,除了小時候讓老爸舉起來之外,她可沒這個感受了。 她如今整個人都被元茂抱起來, 兩腳都離開地面,懸空在那兒。那種難得的飄忽感,讓她不由得兩腳劃了兩下, 半點實在感都沒有。 低頭就看見元茂的臉。 要不要尖叫兩聲以表興奮? 腦子里這么想著, 眼前的景像大小眨眼間的功夫縮小了點。元茂又突然把她舉的更高了。 白悅悅嗓子眼一緊, 呀的一聲叫出來。 帶著點兒歡欣鼓舞的意味,元茂松手, 一把將她抱住。臉頰貼在她的臉上。 元茂身上的明光鎧硌得她不舒服。 “陛下贏了?”她抱住他的脖子問。 元茂低頭,明明面上的笑已經(jīng)忍不住, 一目了然,卻還要故作玄虛, “你猜猜。” “我猜猜呀?!?/br> 白悅悅故作思考,過了那么幾息的功夫,“那我覺得陛下一定是大勝了?!?/br> 元茂臉上的笑再次濃厚起來,他和方才一下, 雙手直接將她整個人都抱起,然后舉起來。 白悅悅可真受不了這個,她都多少年沒有被人舉高高了! 不過開始的不適應(yīng)過去之后, 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連忙拍拍元茂壓在她身上的手, “高點高點。” 元茂先是一愣,然后開朗大笑, 照著她說的, 將她舉的更高, 然后握緊又將她拉下來,又舉上去,連續(xù)好幾次。 長御在一旁看著,臉色幾乎都要蒼白了。她這幾年算是見過這對天家夫妻許多不同于平常帝后的地方。但看見這倆好顧忌的拋上抱下,心都要跳出去了。 天子是自小錦衣玉食被人服侍的,下手也沒個輕重。萬一把皇后怎么樣了,那就真的不好。 皇后也是貪玩,玩心上來,和天子直接玩到一起去了,至于什么規(guī)勸天子應(yīng)當(dāng)有天子的做派也全都忘記了。雖然她也從來沒有見過皇后行使過規(guī)勸天子注意言行的職責(zé)。 長御只好看了看其他宮人,見著其他宮人也是單薄身軀,一旦出事靠著那單薄身板根本不可能馬上沖上前。 若不是帝后還在面前,長御幾乎都能擺個哭臉出來了。 白悅悅被他上下兩回顛了好幾回,一頭趴在他的肩膀上笑個沒停。元茂聽到她的笑聲,臉上的笑越發(fā)濃厚。 “陛下這身鎧甲太硌了,要是待會不需要再打仗的話,脫了吧?!?/br> “脫了?”元茂話語含笑,不過聽在耳里莫名有些不懷好意。他壓在白悅悅耳邊,“你想看朕脫了?” 大勝之后,他腦子和身體都極其的亢奮,想要找到最柔軟暖熱的撫慰。 這葷話聽的白悅悅挑了挑眉,不想要裝那一副圣人樣子了? 雖然說他也沒有圣人過,在床上還要圣人樣,怕不是天生的不行。 “是呀?!卑讗倫偞蟠蠓椒降某姓J,她手臂勾住他的脖頸,讓兩人靠的更近,“陛下穿上衣裳好看,脫了更好看?!?/br> 元茂騰出一只手就扒拉他身上的那套鎧甲。 那東西不說繁復(fù)也很沉重,一時半會的也脫不掉,但是他自己兩三下扒拉下去,就把她噗通給壓到了臥榻上。 宮人們見狀,全都低頭退了出去。 白悅悅可沒有那么讓他馬上得償所愿,元茂軀體覆過來,她一手攔在他臉上,“這可是大白天,不好不好。再說了,外面的那些宗室和將士要怎么辦?” “朕已經(jīng)下令,這場之后,讓他們暫且自己做休整??v情歡樂,也不是不行。” 軍中自有給兵將們排解的地方,算是讓他們好好放松下腦子里緊繃的弦。 見輕輕擋在臉上的手,沒有半點挪開的意思,元茂動了下,嘴唇微微張開,將她的手指含住。 牙齒上下輕合,濡濕感在指尖瞬時炸開。 元茂打勝仗又不是第一回 ,但是打完勝仗之后,這么開心興奮的還是不少見。 他的嘴唇已經(jīng)到了她的手指指根,他神情認真而專注,像是自己在做什么大事一樣。 原本阻攔的動作此刻又被換上了另外的意思。 他順著手一路吻過來,和她擁抱在一起。 “陛下今日可不尋常?!卑讗倫偲D難維持著腦子里的一絲清明,和他道。 元茂扯開她的上襦,原本的長裙也被他解下來隨意的往旁邊一扔。 “因為朕馬上想到你了。”元茂覆蓋上來,定定看著她,過了小會,他突然道,“朕想,我們兩人之所以這么糾纏不休,大概是朕離不開你?!?/br> 在他們兩人之間,看似他高高在上,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從始至終離不開也不肯放手的是他。 白悅悅一愣,“陛下說什么?” 還沒來得及讓元茂重復(fù)一邊,好讓她聽個清楚明白,元茂的頭顱已經(jīng)壓了下來。 呼吸融在一塊,他的頭顱整個的都埋在她的脖頸里。 這次他做了讓她完全預(yù)料不到又措手不及的事。 濡濕的觸感在隱秘的地方炸開的時候,瞬間她像是被瞬間拋上岸離水的魚,急急忙忙的想要給自己尋一個安全的地方,她手掌摸索著去推他的頭。 他沒干過這種事,她也沒經(jīng)歷過。那洶涌激烈的讓她忍不住想逃。 元茂不為所動,他手掌緊緊的掐在她的膝彎上。將她所有想要逃開的舉動全數(shù)壓制下去。 白悅悅這會真的覺得自己就是一條魚被人從水里拋出來,重重的向天空飛去。她似乎能感覺到呼呼的風(fēng)聲在耳畔刮過的聲響。 洶涌又令她不習(xí)慣。她想要下墜,卻一直沒有落到實地。 元茂抬頭俯身過來,攫取住她的嘴唇。兩人交疊坐在一起,她坐在他身上,隨他而動。 她經(jīng)歷過那么一回,暈頭轉(zhuǎn)向,什么事都不想,也什么都不想做。完全隨著此刻的心意來。元茂在她耳邊喃喃說著什么,她也懶得去聽,只管用雙手在他背后抓撓。 元茂抱住她,慢慢廝磨。她長發(fā)落下來,鋪滿了她的背。面色殷紅,唇齒半啟。沉浸其中,他頓了兩下,越發(fā)比方才更加用心磨弄。 她被這一波推到了云巔。 “你說你喜歡朕?!痹谒呧溃哉Z溫柔的哄著,“說一句,乖,就說一句?!?/br> 她的回應(yīng)是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雨歇云收,白悅悅渾身干爽的躺在被子里,元茂一手攬住她,手掌時不時在她的肩頭上拂過,享受余韻。 白悅悅渾身上下一根指頭都懶得動,隨便元茂去了,她迷糊里聽到外面有宮人進來。 宮人手腳很輕,說話的嗓音也放輕到了極致。 “陛下,臨兆王等求見。” 元茂原本閉上的眼睜開,他往屏風(fēng)外看了一眼,輕手輕腳起來。 “悅悅先好好睡,朕出去處理一下事務(wù)?!?/br> 白悅悅整個人埋在被子里,鼻子里發(fā)出一聲,算是表明自己知道了。 元茂整理好衣著出去,見到臨兆王等人在那兒。 “陛下,單于太子抓住了。” 元茂看過去,面色瞬間露出些許不可思議,他知道這個太子極其難對付。而且也知道他曾經(jīng)做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能把強悍的魏國壓制的不得不暫時委曲求全。 “既然抓住了,那么就殺了吧?!?/br>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滿臉錯愕的看向元茂。 元茂作為帝王表露在人前的,并不嗜殺。不但不嗜殺,對于刑罰的裁定也是慎之又慎,尤其rou刑死刑,更是要廷尉署上報他親自過目再三確定罪罰相符之后才會準(zhǔn)許行刑。 對平常犯人如此,對北狄人好像失去了這份耐心。 “陛下何不留下他一條命?”長樂王開口道,“留著他一條命,也可以牽制北狄單于?!?/br> “單于不僅僅只有他一個兒子,”元茂輕輕捏了下晴明xue,“沒了這一個兒子,另外一個還有。死了就死了,除了名頭和其他兒子不一樣之外,還能有什么其他的區(qū)別?” 他眼角余光暼見長樂王還有話要說,“既然如此,那么就將他押送過云中郡,在城中游行示眾,最后斬首?!?/br> 其實留下這條命,也可以利用起來。但是此刻元茂就是不想。 長樂王見他決心已定,轉(zhuǎn)而提起另外一件事,“說起來這個太子還是被一個小兵抓住的?!?/br> 元茂看過去,長樂王道,“臣聽下面的人說,太子帶人逃跑的時候,被一隊人追上,但若論人馬比他們多,里頭一個小兵出了主意,趁著夜色夜襲,并且弄出各種聲勢讓人以為他們?nèi)藬?shù)眾多,嚇得北狄人慌亂而逃,被各個擊破,束手就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