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春潮
逐野擁有一副完美的軀體。 一身勻而稱的骨架,均勻的肌rou漂亮得附著其上,微微一動,線條隨之舒展,如同觀畫。 尤其他腹處那條巧奪天工銀蛇,盤在他肌rou紋理,一呼一吸之間竟也隨之生動,張嘴吐信,卻同于她夢中的巨蟒,而是條魅人的yin蛇。 他俯下身來捉她的唇去吻,兩人鼻梁相撞,仇紅微微眨眼,被逐野的目光燙到,腳心忽地一癢,下意識收回腿—— 腳腕又被人輕巧握住,環(huán)鐲翠色欲滴,襯得他掌背青筋凸顯,逐野順勢抬高她的膝彎,直到她呼痛才停止調(diào)整,將她的腿重新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仇紅只覺得自己的腿被打開得太過了,逐野稍稍一動,便牽著她腿根神經(jīng),叫她吃痛。 而偏偏是這樣極不體面的姿勢,逐野挑定了便不再動,就著滿室的月光,把自己嵌進了她的身體。 “啊......” 她腳掌一縮,環(huán)鐲隨之一動,卻是爽得發(fā)顫,并未退卻。 彼此都從喉間吐出一聲喟然嘆息,仇紅的眼尾暈出鮮紅,下身被填滿的鮮活快感炸裂,喉嚨里毫不受控地漏出一聲呻吟,一旦失桎,便再也繃不住任何的矜持,她眼眶一熱,抿緊了嘴唇。 “怎么了?!?/br> 逐野溫聲問她,手上卻繞著她胸前雙乳打轉(zhuǎn)。 仇紅的身體,一如既往得敏感。 也一如既往得勾人。 很早之前逐野就知道了,藏在那具藏青鎧甲之下的,是一副如何銷魂,如何撩動人欲的胴體。 一對雙乳生得翹而軟,隨著他挺身的動作搖晃,腰肢纖薄又極為有力,歡愉時弓起線條,像一道虹。 逐野脊背發(fā)汗。 傳聞的確是真,仇紅的美足以攝人魂魄,殺人吐息。 他的指節(jié)挑逗著她的乳,腰胯的動作極為放肆地控著她的呼吸,身下挺動得緩,她便喘得緩,一旦快了頻率,那喘息就變了調(diào),成了撓在心口的呻吟。 “慢、慢......” 她不成語調(diào)地求,逐野聞聲,溫柔地將這一副赤裸的身子嵌入懷中,下身卻毫不放松,將性器如琢如磨地貼著她rou壁撞。 汁水泛濫。 “你...逐野......” 她五指攥緊,扣著他肩頭。 “......舒服嗎?” 那硬挺還貼著她軟xue磨。 他的唇貼著她雙乳而動,鼻梁刮過乳暈,犬齒舔過rutou,下身鑿得更兇,就連自己都亂了呼吸。 仇紅受不住這樣的挑弄,幾次舔舐便叫她失了控制,兩股之間流出一陣粘膩溫暖的春流,澆在逐野guitou。 “啊——” “這便到了......” 她的舌頭打了一個顫,被逐野更深地吻了進去。 下身已經(jīng)舒服得發(fā)麻,逐野卻忽然退開身體,突如其來的松弛令仇紅一下子喘了出來。 “你......” 來不及問,下身水xue便迎來了一處溫熱。 是逐野的舌。 游走在她陰戶,又是舔,又是吸。 仇紅哪受得住這般,下意識地便蹬著腿要逃,被逐野鎖了腳腕拉回身下,環(huán)鐲撞骨,清脆一響,他唇齒間還殘留她的春液,透明晶亮。 “不許......不許逃?!?/br> 他說著,將她拽回自己懷抱,摁著她腿根,朝著那吐水的yinchun落下一個吻。 然后將她抱起,掀開那晃得不成樣子的珠簾,一步步,邁入這幕天席地之下。 月色孱弱,但也勾人。 逐野將她擁到清居外一處書案前,從背后摟著仇紅的小腹,抱著她慢慢地跪下來,而后輕輕分開她的雙腿。 霎時間陰處被徹底暴露,涼意陡然傳遍全身,仇紅不禁仰起脖頸,又被人掐著喉嚨深吻。 “唔,,,,,,” 屏風上糾纏出一團亂影。 仇紅壓低了喘息,將軍府靜謐,光是聽到自己呼吸顫亂,就足以讓她面紅耳赤。 但逐野毫不在意。 她悄悄撐起上半身,要將自己的身體舒展出他懷里,還未成功,逐野滾熱的掌心一按,她的腰部便塌了下來,臀部高抬。 渾圓頂翹的兩團,叫逐野頭皮炸沸。 逐野呼吸一亂,被這艷景奪取理智,仇紅等他半晌毫無動靜,回過頭看向他,眼睛還是紅的。 “你......怎么了。” 逐野不答,手從她腿間穿過,往胸前摸去,捉住一只乳,揉捏。 另一只手牽過她的五指,朝自己身下探去。 他真是硬得發(fā)疼了,但再度入她xue內(nèi)之前,他想再嘗嘗她掌心滋味。 仇紅的掌心帶著一層薄繭,那是她十幾年習武所得,那只骨節(jié)纖長的手,握過劍如寒霜,握過紅纓長槍,掌心血脈交纏,只消碰一碰他下身,便叫他神魂皆沸。 這是仇紅用來殺人的手,如今卻用來取悅他。 這個認知足以讓逐野瀕臨失控。 她的五指緊握住他的yinjing,掌心貼敷之時,那處不受控制地一跳,馬眼晶亮,吐了些水液,纏在她指節(jié)之上。 逐野帶著她的手替自己擼動,又是忍又是迫地享受著。 卻不想仇紅回過身來,視線落在逐野正興奮的陽具之上,微微一怔,忽然道: “你怎的...長得這般大了?” 若說方才逐野還能忍著不立即插進她xue口,現(xiàn)在他是一點不想再忍了。 一把將人拎起,摁在書案之上,壓低她的腰,抬高她的臀rou,先是一掌送到臀上,得了兩團晃動,又是一掌打在軟xue,也不管那處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 仇紅卻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方才她受情毒所控,只曉得自己被cao弄,卻感覺不出來那陽物具體尺寸,只知道欲望難耐,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 直到逐野帶著她讓她手yin,真切地握住了那物,她才驚覺逐野是真的長大了,又心生后怕,她下身是如何將此物吞納的? 但想也無需再想,因為逐野已經(jīng)渴得不可收拾,從身后分開她的腿,兩指并攏搓開她的濕xue,陽物貼著她臀溝往里,直而狠地挺入。 “嗚——” 這下仇紅是真的再說不出話了。 下身劇烈搖晃,她睜眼去看沉溺與她交合的逐野,因歡愉而揚高單薄的下頜,深灰色的眸。 “小野......” 或許是情難自禁,又或許是毒物作祟,總之她叫出了那個久違的愛憐的稱呼,而這一喚,又讓逐野恨不得將自己全部嵌入她的身體。 “怎么,終于知道我是誰了?” 他氣息迷亂,話卻是清醒的,仇紅聽出他的醋意,只是輕笑,五指攀上他腹處繃起的青絡,道: “不,我不知道,只是你cao我的時候,好生熟悉,叫我想起了他?!?/br> 她是故意的。 逐野牙關(guān)緊咬。 故意在此時惱他,故意讓他平白無故呷自己的醋。 無妨。 逐野捏住她的臀將下身貼得更緊,私處的毛發(fā)已經(jīng)濕漉成幾簇,互相糾纏在一起。 他有的是時間叫她適應一個新的自己。 這場情事到最后,仇紅幾乎呻吟得喘不過氣來。 逐野一刻不松,將她鎖在懷中,被重新壓在身下進入時,她的雙腿都還在顫抖。 彼此意濃,連情這種無形之物也似有了骨。 就在對方的唇齒,就在對方的胸廓。 *** 他們從黑夜做到了白天。 又把日光熬成夜色。 仇紅實在疲累,嚷嚷著要睡床,逐野邊吻她鎖骨邊順她心意,重新將硬得發(fā)燙的yinjing插入她xue里,就著這個下體交合的姿勢將她帶出了清居,又迫迷迷糊糊的人為他指路,一路顫動著下身,步入了她的寢房。 一室糜亂。 仇紅發(fā)渴,逐野無奈下了榻為她取水,卻不輕易叫她喝,而是以口為盞,讓她自己來飲。 于是唇舌追逐,又成了調(diào)情。 他扣住她的腿,牢牢地纏住自己的腰,挺動地比前幾回還要狠。 仇紅只覺得自己的小腹都要被戳破了,卻又不喊停,雙腿也從未停止過與他糾纏。 她能看見自己腳腕處的翡翠環(huán)鐲時時刻刻晃動不停,暈成一片青綠色的影。 體內(nèi)的情毒在被壓制,人欲帶來的快感讓她五感清明,她太久未曾這樣痛暢過。 不知疲憊的交合最后是如何停下的,她也沒了印象,只曉得后半夜自己又被逐野吻醒。 她好不容易才睡下,但時辰一到,體內(nèi)翻涌的欲望又再度涌上來,睡得極不安穩(wěn),逐野感受到她的不適,撐著身子起來。 剝了她腿間夾緊的薄被,仇紅側(cè)著身子,一條腿被他抬高,那濕漉漉的性器便滑進來,硬得發(fā)燙,堵了她滿xue的濕潤。 他動得極小心,又照顧著她的睡意,又安撫著她的躁動。 最后,他嗅著她的發(fā),她枕著他的肩,彼此都睡得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