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重生:撿個將軍做相公 第2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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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安寧對上他的眼,沒由來地打了個寒噤。 兩人說話間,外頭有人稟告道,“大人,昨夜里出診的幾位大夫都來了?!?/br> “走,去看看,”鄔安寧精神一振,大步就朝外走。 三個留著胡子的大夫不安地站成一排。 鄔安寧道,“你們,一個個說,昨夜里去了誰家,都看了什么病,是什么癥狀?” 木明知打斷了他的話,“昨夜里誰去了陸家,就是住楊樹胡同的陸校尉家?!?/br> 一位胡須全白了的大夫顫抖著走了出來,“是,是小人?!?/br> 鄔安寧已走到了他跟前,“你最好問什么就答什么,若是有半句假話,縣衙的大牢正空著?!?/br> 老大夫嚇得身子抖得更厲害了,“是,是,小人不敢撒謊?!?/br> 將人嚇夠了,木明知就問,“陸家是誰病了,還是說,有人受了傷?” 老大夫微微發(fā)愣,斟酌著道,“小人不敢說謊,沒人病了,也沒人受了傷,是那位太太有了身子,才不滿一個月,身子很好。” 鄔安寧與木明知俱是愕然。 鄔安寧更是道,“你確定只是診了喜脈?” 老大夫一驚,結結巴巴地道,“雖,雖說月份淺,那,那如走珠的滑脈,是,是不假,難道,小人診錯了?!不,就是滑脈,是有了身子,再過兩個月也便明顯了?!?/br> 木明知走到那幾乎要被嚇傻的老大夫跟前,又仔細問了幾句,得了答案惱怒地看了一眼鄔安寧便出去了。 鄔安寧面皮紫脹,又問過其余幾人,見問不出什么,索性也丟開了手去。 “公子,在下直覺那位陸大人有些不對勁,你不能因為他的身份便掉以輕心。” 木明知一個凌厲的眼風掃了過去,鄔安寧便閉上了嘴,他失言了。 “辦事講究的是真憑實據(jù),”木明知冷冷地道,“不過,他是不是受了傷,咱們試試便知。” 鄔安寧大喜,忙附耳過去。 陸長風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他每日小心翼翼地與林素兒的肚子說話。 “兒子,我是你爹,你聽到了沒有,我是你爹。” “你是不是有點傻,這么小的孩子壓根聽不到聲音?!?/br> “兒子,你娘罵我傻呢,你看她多壞?!?/br> “……” “兒子,兒子,你娘不與我說話了,她可真小氣?!?/br> “……” “兒子,我好像真惹你娘生氣了,她嘟嘴了?!?/br> “……” “兒子,千萬不要得罪女人,真的?!?/br> 陸長風換來了一頓粉拳。 他整日圍著林素兒打轉(zhuǎn),心情極愉悅,踩著時辰去上衙,還沒到時間便早退去大街小巷給孩子她娘找吃的。 日子過得好不逍遙,可到了夜里他便心塞了。 姜嬤嬤強令二人分床。 “有了孩子便要分床睡,這是規(guī)矩?!?/br> 姜嬤嬤板起臉,不顧小夫妻二人的幽怨,做了一回惡人。 陸長風每日夜里臨睡前,總要姜嬤嬤三催四請,最后甚至用林素兒休息不好來威脅,才能將某人趕出去睡覺。 這日一早,陸長風照例早早地便起床練功,隨后便像個癡漢般蹲在林素兒床邊默默地盯著他的小妻子。 “爺,來寶在外頭等著,”姜嬤嬤見他似有要站到地老天荒的架勢,只好低聲提醒他。 陸長風答應一聲,戀戀不舍地出了內(nèi)室,臨走前,又對姜嬤嬤千叮嚀萬囑咐,只說得姜嬤嬤幾乎要翻白眼。 陸長風出了府,直接去了縣城里最大的妓館。 昨日里,一位姓張的同僚說是要做東,請所有人在妓館喝花酒。 陸長風本是拒絕,可那張姓同僚說什么也不答應,逼急了便說陸長風是京里來的,看不起他們小地方的人。其余的同僚也跟著附和,陸長風推脫不過,又想著自己近日查探之事,便改變了主意。 他到的時候,人已經(jīng)到齊了,七八個男人坐在一桌,各人手邊上都坐著個姑娘,有幾個喝了幾口酒的,手已經(jīng)伸到美嬌娘的衣襟里去了。 做東的張開與董朝東還算規(guī)矩,手里雖摟著人,卻無再進一步的動作。 “哎呀,咱們的陸大人來了,快快,施施,好好服侍陸大人?!?/br> 張開的大嗓子將屋里眾人的目光都引向了陸長風。 第404章 你太丑了 陸長風朝眾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他朝那空著的位置走去,一位柔柔弱弱的女子便迎了上來,“陸大人?!?/br> 聲音像是在蜜水里泡過一般,帶著甜絲絲的味道。 在場的男子先酥了一半,有人笑著道,“好你個張開,最好的姑娘偏偏留給了陸大人,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 立馬有人聲援,“就是,就是,我也要個更漂亮的姑娘陪著?!?/br> “喲,你也要啊,那也要人家姑娘樂意,你瞧瞧陸大人,再瞧瞧你自個,姑娘選誰你心里沒有個數(shù)么?!” 眾人大笑。 那施施姑娘似乎是被幾個大老粗夸的不好意思,只低著頭裝羞澀,眼角的余光卻忍不住往陸長風身上瞟去。 眼前的男人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味道,像是窖藏了多年的老酒,帶著醇香與厚重,這是其他男人所沒有的。 他肩寬腰窄,那薄薄的衣襟下定是有具極其強壯的身子。 見慣風月的施施只看一眼陸長風的面相便知道他看著消瘦的身軀下能讓多少女子銷魂。 她想著想著,臉便紅了幾分。 陸長風卻對身旁的女子熟視無睹,他自顧自喝著酒,間或與身旁的同僚聊上幾句,仿佛一旁的施施只是木頭擺設。 眼看著被冷落的施施就要哭出來,有人就為她抱不平。 “陸大人,你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吧,瞧瞧咱們施施姑娘,簡直是暴殄天物啊?!?/br> “可不是,你若是不喜歡,不如讓施施姑娘來服侍我,我喜愛得緊啊。” 屋子里鬧哄哄的,張開的舌頭都大了起來,“誰,誰說的,施施,你坐過去,好好服侍陸大人,服侍不好,哼哼?!?/br> 施施似乎極其委屈,她扭了扭腰,無視陸長風渾身散發(fā)的冷意,嬌嬌怯怯地叫了聲,“爺,奴來服侍您。” 說著話,端起一杯酒就朝陸長風喂去。 “抱歉,你身上的味道熏到我了,”陸長風往旁邊挪了挪。 施施端酒杯的手便是一僵,她咬了咬嘴唇,仿佛下一刻便要哭出來。 陸長風像是沒瞧見般,自顧自又去端酒。 在場的人便是個傻子都發(fā)覺陸長風的拒絕意味,張開便大咧咧道,“姓陸的,你這是什么意思,讓你喝個花酒好似要了你的命,怎的,看不上咱們慶高的姑娘,瞧不起我們這些粗鄙之人啊?!” 又要扣大帽子了,陸長風忽然不想與眼前的這些人應酬,“真是不好意思,賤內(nèi)知道了要與我鬧,我便告辭了吧?!?/br> “你,你不是吧,”有人輕笑,“沒想到你高高大大的,竟然是個懼內(nèi)的,這,這也太窩囊了?!?/br> “嘖嘖,簡直給咱們男人丟臉,怕什么,來,喝,”一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將施施推到陸長風懷里,“你就喝一口酒怎的了,摟個姑娘睡覺怎的了?!?/br> 施施被人推到在陸長風懷里,頓時像是沒了骨頭一般,軟軟地靠在他懷里不動了。 若是有人細看便會發(fā)現(xiàn),那只柔弱無骨的小手順著陸長風的大腿慢慢往上滑動。 陸長風臉色一冷,一把捏住了施施的手,“你太丑了,離我遠些。” 他說著,用力一托,施施就落在一旁的桌邊上。 鄰座的男子心肝一顫,伸開雙臂就將施施抱了個滿懷。 “哎喲,算了,算了,施施,你今日便好好伺候爺,爺保準讓你如意,哈哈?!?/br> 董朝東忙打圓場,“喝酒,喝酒?!?/br> 陸長風已經(jīng)沒了興致,可張開卻像是與他杠上了一般,拉著他又是一頓好喝。 隨后,其余幾人也輪番上陣,各自上前給他敬酒。 陸長風故作醉態(tài),在被敬第五輪的時候,終于趴倒在桌上不動了。 此時,屋里的幾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各自趁著酒意摟著懷里的姑娘去行那巫山云雨之事。 屋里便只剩下張開與董朝東還清醒著。 “施施,去,扶陸大人去屋里歇息,好好伺候著?!?/br> 張山吩咐著,眼看著陸長風被跌跌撞撞扶著去了隔壁的內(nèi)室,這才朝董朝東笑笑,“兄弟,好好樂著,我便不耽誤你的好事?!?/br> 他嘿嘿笑著,摟著懷里的姑娘也出去了。 董朝東伸長脖子往里間瞧,身旁的姑娘卻纏了上來,“爺,奴來伺候你。” 陸長風半瞇著眼躺在床上不動,卻見那施施姑娘先是倒了杯冷茶喝了,這才慢吞吞地走到他的床邊。 “爺,爺——” 她趴在床邊叫著陸長風,一股幽香從其袖子里飄散出來,陸長風的鼻子動了動,隨后屏住了呼吸。 竟然是迷藥。 他動了動,裝作要醒卻動不了的樣子,然后沉沉地睡死了。 耳邊又傳來女子的叫喚聲,陸長風只做不知。 那叫施施的女子忽然冷哼一聲,“我丑,你怕是瞎了狗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