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重生:撿個將軍做相公 第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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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來,似乎是要給陸長風一耳光,落下來卻是輕輕地撫摸。 “鼻子挺翹,人中這般長,床上功夫定是極其厲害吧,”她的手指在陸長風的鼻上滑過,又慢慢滑到了嘴唇邊上。 “嘴唇這般薄,難怪能說出那樣薄情的話來,”她還在嘀咕著,陸長風卻已經(jīng)在忍耐的邊緣了。 “算了,先辦正事,”施施嘀咕著,伸手便開始扒陸長風的衣裳,嘴里還念念有詞地道,“不就是看看有沒有受傷嘛,居然還派本姑娘出馬,真是大材小用——” 她嘀咕著,忽覺脖頸處一痛,眼前發(fā)黑,人便失去了知覺。 陸長風一把推開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嫌惡地擦了擦嘴唇。 原來還是來試探自己有沒有受傷的。 鄔安寧可真是對他上了心。 他將自己胸口散落的衣襟扣好,想了想又將那叫施施的姑娘的衣裳隨手扯開。 就在這時,他聽到內(nèi)間的門被人輕輕地推開,隨后便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陸長風飛快地將施施推到床里頭,自己則藏身在屏風后。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雙藏青色的布鞋出現(xiàn)在陸長風跟前,他想也不想,一個縱身便現(xiàn)身將來人一按一扭,只聽得“咔噠”兩聲,那人的兩條胳膊便被卸了下來。 隨即便是一聲驚呼聲響起,“是我,是我,松手?!?/br> 第405章 董朝東 陸長風飛快地松了手,“你怎么來這里了?” 他一邊將董朝東卸了的胳膊重新接上,一邊道,“不是都喝醉了?!” 董朝東痛得齜牙咧嘴,可卻不敢高聲說話,他朝床上看了眼,道,“還不是你,我不放心進來看看。” 他甩著兩條胳膊,嘶嘶地吸氣,顯然極痛。 陸長風歉意地朝他抱拳,“抱歉,我下手稍微重了些?!?/br> 稍微重了些? 董朝東嘴角直抽,“下回我才懶得管你呢?!?/br> “哦?你知道些什么?”陸長風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是不是有人說了什么?” 董朝東仍在吸氣,他道,“嗯,昨日里我聽張開與那幾人說要合力灌醉你,我便留了心,今日就厚著臉皮跟了過來,就怕他們要算計于你,哪里知道,是我想太多了,該擔心的另有其人?!?/br> 可不是另有其人,下手這么狠,能是個善茬么。 董朝東覺得自己的胳膊要斷了。 陸長風有些尷尬地向他道謝,“多謝你,我以為又是他們的其他伎倆。” 董朝東連連擺手,“也沒事,你看,我的胳膊還能動,”他說著,真動了幾下給陸長風展示了一番他倒霉的胳膊。 陸長風哭笑不得,轉(zhuǎn)而問他,“你覺得他們有什么陰謀?” 董朝東“呃”了一聲,話便堵在了嗓子眼里,他眼珠子亂轉(zhuǎn)著,卻怎么都不肯看陸長風的眼睛。 后者仍是盯著他,“你知道什么?” 董朝東垂著眼瞼,似乎在考慮著什么,許久,他臉上滿是執(zhí)拗地道,“我,我只想知道何通判是如何死的。” 陸長風眼底有什么飛快地閃過,“何通判?你說的是那個自殺的何通判吧。” 董朝東緊緊地抿住了嘴,好半晌沒有說話。 陸長風看了眼他的神色,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來。 董朝東欲言又止,最后只悶悶地說了句,“我知道何通判不可能貪墨,他若是貪墨,整個慶高便沒有清廉的官了。” “哦?你便如此篤定?”陸長風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說不得他平日里擅長裝相,你們不知道而已。” “不可能,”董朝東像是被人碰到了逆鱗,他猛地站了起來,眼圈都氣紅了,“他是我的朋友,我知道他的人品?!?/br> 陸長風眼里閃過絲笑意,他示意董朝東坐下說話,“嗯,我知道你是他的朋友。” 董朝東的胸膛一起一伏,他頹然地坐下,啞著嗓子道,“你知道便知道了吧,是他不許我說的……” 隨著董朝東的訴說,陸長風知道了他與何通判的淵源。 原來,何通判幾年前來了慶高,因為沒有銀錢打點上峰與同僚便被人孤立,董朝東欣賞他不為五斗米折腰便慷慨解囊時不時資助他,偏偏何通判是個牛脾氣,便是餓死了也不肯接受,最后,董朝東偷偷讓其太太去接濟何太太,何家這才在慶高站穩(wěn)了腳跟。 “……我家世代經(jīng)商,銀錢上從未短過,偏偏我自幼就想在官場上混出個名堂,為那些窮苦的百姓做些事,家里的人知道了,索性用銀上給我開了一條道?!?/br> 董朝東苦笑,“可沒人領(lǐng)著,我便是有金山銀山也做不成事,直到遇上何通判,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樣的官了,可他卻被人冤枉貪墨,然后自盡死在了書房,那絕不可能……” 陸長風靜靜地聽著他說話,忽然問道,“何通判既然清廉,怎么會有閑錢養(yǎng)了個妾室?” “你說的是慧娘吧,是何通判好心救她,她自己黏上去的,我與何通判說過,他只說讓我別管,我總覺得那個女人有問題,而他,似乎也知道?!?/br> 董朝東揉著眉心,“他最終還是被那個女人害了,嫂子沒了,他的兩個孩子就被那個女人賣了,我,我托人找了許久,前些日子打聽到你帶著夢兒回來了?!?/br> “所以你便提議到我家做客?哦,那一波盯著我的人,是你吩咐的?” 董朝東紅了臉,他喃喃為自己解釋,“我,我一來是不放心夢兒,二來,確實也想試試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如今呢,你的結(jié)論是什么?” 董朝東朝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道,“你是從京城來的,你娶了太后娘娘封的清源郡主,你是不是皇上的欽差,我看戲文里都這么唱的,欽差微服私訪,在掌握了證據(jù)后便將枉法的大官拉出去砍頭?!?/br> 陸長風無語地看著他。 虧他還以為這位董朝東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原來,哎! 不過—— 陸長風想到他提起何通判的熟稔,便道,“何通判為何不愿意讓人知道你與他的關(guān)系,你們明明交好,為何縣衙里無一人知道?” 董朝東又訕訕然起來,他摸了摸鼻子,嘀咕道,“我欽佩董大人不同流合污,董大人當我便是那污水?!?/br> 呵,敢情什么不讓他說,什么不許他透露之類的話都是他編的。 陸長風再次感覺一陣無力,他無奈地道,“這么說來,只是何太太背著何通判接受了你們的好意,何通判并不知情?!” 董朝東點頭,隨后又道,“可整個慶高縣,何通判就與我相熟……一點點?!?/br> 陸長風不知說什么才好,那邊廂董朝東已道,“陸大人,何通判真是被冤枉的,他那個小妾,我讓人查過,確實有蹊蹺。” “她與鄔大人府里的一位幕僚來往密切,這位幕僚也不是個簡單的,每個月都要去一趟漢河縣,我讓人跟著他,每次都是去三到五日,一去便扎進了一座宅子里不出來——” “你仔細說說,什么時候去的,都去了哪座宅子,有沒有與人碰面?還有沒有其他怪異之處?” 陸長風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倒將董朝東問懵了。 他磕磕巴巴地道,“那個,他確實老是去漢河縣,每個月中旬吧,見過什么人不知,不過,每次都在一個叫貓兒胡同的院子里落腳?!?/br> “你跟蹤他多久了?” “呃,半年,半年功夫吧,”董朝東掰著手指頭,“自打何通判死了以后,我便讓人一直跟著他?!?/br> “待會讓你的人去東大街的米鋪去找一個叫錢三的。” “欸,做,做什么?都是些江湖人,我……” 陸長風已經(jīng)起身走了。 第406章 失利 帶著一身酒氣回去的陸長風自然被林素兒嫌棄了一番,待聞到他身上的脂粉香,陸長風又享受了一回睡書房的待遇。 夫妻倆鬧了一場又甜甜蜜蜜地膩在一處說悄悄話,只看得姜嬤嬤一雙老眼酸痛。 年輕人的事,她老胳膊老腿看不懂喲。 隨后的幾日,陸長風除了上衙,其余的時間都窩在家里不出,借口都是現(xiàn)成的,他家夫人脾氣大,他不得不在家陪著。 不管外頭如何說他畏妻如虎,陸長風果真老老實實窩在家中哪也不去。 至于那位施施姑娘,為了給自己中途莫名其妙暈過去而沒能完成任務(wù)找了個極好的說辭。 那位陸大人身上并沒有帶著傷,不過,仿佛身子骨不大好,任憑她施施如何撩撥都沒有反應(yīng)。 這消息送到木明知案上時,木明知不禁隔著虛空向陸長風投去同情的目光。 清源郡主肚子里的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這一切,陸長風自然不知情。 這日傍晚用過晚飯,他扶著林素兒在院子里散步,兩人正對尚未出世的孩子乳名是叫鬧鬧還是叫陽陽爭論不休,來寶便急急稟告道,“爺,外頭有消息來了?!?/br> 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陸長風笑著給林素兒理了理頭發(fā),“這里風大,你先進去歇著,夜里不要等我?!?/br> 林素兒乖巧地應(yīng)好,囑咐他兩句要小心,轉(zhuǎn)身便回了屋。 直到林素兒的身影看不到了,陸長風才轉(zhuǎn)身出了院子。 半個時辰后,陸長風看著翹著二郎腿大咧咧坐在廳里的胡半仙道,“先生也來了?” 胡半仙點頭,朝著桌上的密函揚了揚下巴,“你看看吧?!?/br> 陸長風將密函打開看了看,忽然笑了起來,“這便有意思了,這位木明知果真是真人不露相?!?/br> 胡半仙笑瞇瞇地道,“是個厲害的,何通判家那個慧娘,鄔大人家的聶姨娘,還有貓兒胡同那座宅子的女主人,都是他的人,這人的女人緣是不是太好了些。” 還有那個施施姑娘,陸長風在心底補了一句。 這幾個女人,顯然是有專人訓練后精準地投放在目標人物身邊。只是不知道,貓兒胡同那位女子又是安排給何人的。 “明日木明知便又要去漢河縣,讓人看緊了,”陸長風沒理會胡半仙的念叨,將指令吩咐了下去。 說完了正事,胡半仙賤兮兮地湊到陸長風跟前,“哎,我聽說,如今慶高衙門都在傳你夫綱不振,每日被小丫頭呼來喝去好不凄慘?!?/br> 陸長風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我估摸著我家院子里的酒快要好了?!?/br> “咳,那些人真是,好好的,怎么就瞎說呢,也不怕爛了舌頭,”胡半仙一臉正氣凜然渾身散發(fā)著不可侵犯的氣勢道,“這些人簡直其心可誅?!?/br> 陸長風微微頷首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