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重生:撿個將軍做相公 第2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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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半仙松了一口氣,好險,他的酒保住了。 日子一晃而過,很快便到了第二日晚上。 陸長風(fēng)等到夜里亥時,消息遲遲未傳回來。 就著昏暗的燈光,他反復(fù)翻看著這些日子收到的消息,一片朦朧中,陸長風(fēng)忽覺眼前一亮,一盞燈便放在了他的手邊。 “你怎的還沒有睡?”陸長風(fēng)忙起身將林素兒身上的披風(fēng)裹緊,雖說已經(jīng)是夏初,慶高的夜晚卻是有些涼。 “我醒了睡不著便來瞧瞧,”林素兒笑著在他身旁坐下,“還在想什么,有什么事明日再辦也是使得的?!?/br> 陸長風(fēng)握住了她的手,“嗯,我再等等,你先去睡,大夫說了,你如今是雙身子,熬不得的?!?/br> 林素兒噘了噘嘴,“你不在屋里,我睡不安穩(wěn)?!?/br> 雖說兩人被姜嬤嬤勒令分床睡,陸長風(fēng)仍是為自己爭取到了一點福利,那便是他必須睡在隔間的炕上,夜里時不時過去看上兩回,姜嬤嬤只做不知。 陸長風(fēng)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fā)心,他還待要說話,外間又有燭火靠近。 陸長風(fēng)心下一動,忙起身迎了出去,果然,門外便傳來了來寶的聲音。 “爺,消息回來了。”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門已經(jīng)被推開,見林素兒也坐在書案后頭,來寶忙垂下眼去,只將手里的密函遞給陸長風(fēng)。 陸長風(fēng)將用火漆密封好的密函小心地打開,看著看著臉色便凝重起來。待到最后,他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變青。 “怎么了?”林素兒擔(dān)憂地看著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陸長風(fēng)便看了一眼來寶,來寶會意,躬身退了下去,將門關(guān)好守在門口。 “素素,”陸長風(fēng)嘆氣,“這回,沒有能探到木明知見的神秘人是誰,探子反而折損了十幾個,其余的消息都來不及送出來,只有這個,”陸長風(fēng)將信封里的一塊布料遞給她。 林素兒接過,就見那布料極其普通,上頭還帶著暗紅的血漬,巴掌大的布料上畫著一個簡陋的圖。 似獅非獅,似狼非狼,林素兒湊到燈光下看了許久,終是沒弄明白那是何物。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林素兒將東西遞還給陸長風(fēng),“也是探子送回來的?” 陸長風(fēng)便將手里的密函遞給了她。 林素兒蹙著眉頭看完,心底的疑惑更濃了,“那位叫木明知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難道便沒有其他的線索,光這個東西,實在叫人看不明白?!?/br> 陸長風(fēng)苦笑,這位木明知的底細,他自然派人去查過,只知道他是京城人士,家住何處,祖籍何處,親眷何人俱是一概不知,這人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林素兒見狀就安慰他道,“也不急,只要他還是個活人便要出氣,咱們總能抓到他的破綻?!?/br> 她說著話,目光又在那圖案上滑過,腦子里隱約有什么閃過,快得她抓不住。 陸長風(fēng)卻是暗暗嘆氣,此次已是打草驚蛇,下回若是再想查探,怕是難了。只是,此時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等到外頭再次敲響更鼓,陸長風(fēng)便催著林素兒道,“不早了,咱們早些休息吧。” 林素兒抱著他的胳膊,兩人朝內(nèi)院走去。 第407章 王府來人 陸長風(fēng)查探之事就這樣陷入了僵局。 鄔安寧與木明知似是察覺有人監(jiān)視他們一般,每日老老實實窩在府里不出,探子得回來的消息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陸長風(fēng)雖焦灼卻也毫無辦法。 他除了隔三差五需應(yīng)付胡半仙的酒癮,其余的時光都陪著林素兒。 日子就在這樣的平淡中劃過,一晃便過去近兩個月的光景,天氣一日日熱起來,大街小巷的人都穿上了夏天的衣裙。 林素兒因懷著身子,尤其怕熱,在屋里便只穿著單層紗的衣裙,可熱壞了陸長風(fēng)。 隱隱綽綽可見的雪白肌膚,紅撲撲的臉蛋,水汪汪的眸子,與林素兒共處一室,陸長風(fēng)胸腹間有一團火在燒。 只能看不能吃,他索性搬去了書房。 孕婦的心情整日起起伏伏,見陸長風(fēng)明顯是躲著她,林素兒頓覺委屈了,她哼哼唧唧就跟了過去,陸長風(fēng)賠了無數(shù)笑臉,又耐心哄著,總算安撫住了懷孕的小妻子。 胡半仙知道了便嘲笑他,“老道早便與你說過,女人沒這么好惹,尤其是懷了身子的女人,脾氣怪異,口味刁鉆,動不動便要掉淚,煩都煩不過來?!?/br> 他愜意地喝了一口酒,終于找回了萬年老光棍的優(yōu)越感。 陸長風(fēng)只一句話便將他的得意打落在塵土里,“我媳婦會釀酒?!?/br> 兩人拌嘴,陸長風(fēng)勝。 胡半仙吃了癟,只好恨恨地喝酒泄憤。 “這些日子,木明知那頭有動靜了沒有?” 胡半仙決定轉(zhuǎn)移話題。 陸長風(fēng)臉上的笑就淡了,“仿佛先前的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他沒有再與聶姨娘碰過面,也沒有再去過漢河縣,整日老老實實在縣衙后待著?!?/br> “鄔大人也消停了,多歇在正房太太屋里,至于那個鐵礦,”陸長風(fēng)說到這,臉上露出嘲諷的笑,“說是那個林子有吃人的野獸出沒,已經(jīng)被縣衙封鎖了,任何人不得靠近,我們的人去過兩回,還未靠近林子便被弓箭射退?!?/br> 胡半仙沒了慣常的玩世不恭,“這么說來,真是打草驚蛇了?!?/br> “不僅如此,如今整個慶高縣開始戒嚴,出入城門都得被盤查,縣衙說是抓到了幾個疑似烏留部落的人,為了城中的安全起見,所有人都不得隨意進出?!?/br> 胡半仙聽到烏留部落時,眉梢稍微動了動,隨后便恢復(fù)了自然。 “好了,如今過一日算一日,不說別的,鐵礦背后的人總要將東西運送出去,咱們耐心等著便是?!?/br> 他扔下一句話,背著手便走了。 陸長風(fēng)擦了一把臉,也回了府。 才進外院,就見府里喜氣洋洋好不熱鬧。 來寶機靈,拉著個外院負責(zé)清掃的婆子便問,“府里今日有喜事?” 婆子見是老爺跟前的紅人,忙不迭道,“哎呀,可不是喜事,是京城梁王府的人來了?!?/br> 陸長風(fēng)眉梢一挑,難道王府就收到了他們的喜訊?!日子也對不上。 等林素兒身孕滿了三個月,陸長風(fēng)便寫了幾封信出去報喜,梁王府自然在其列。 他暗自腹誹著,大步便往后院走。 后院的花廳里有婦人夸張的大笑聲。陸長風(fēng)進了屋,眾人都朝他看了過來。 林素兒在姜嬤嬤的攙扶下起了身,“你回來了,是義母打發(fā)人來看咱們。” 一位通身富貴的婆子便屈膝給陸長風(fēng)行禮,“給姑爺請安,老奴奉娘娘之命給郡主來請安。” 陸長風(fēng)笑著與她寒暄了幾句,又問過梁王府幾位主子的身體,說了幾句勞累了之類的話便去了外院。 林素兒則拉著婆子問起了梁清鳳,“郡主的婚期定了吧?” 前些日子,林素兒收到梁清鳳的信,說是梁王妃已經(jīng)妥協(xié)讓她嫁給印倪,母女倆正在努力說服梁王。 那嬤嬤便笑瞇了眼,“勞煩您記掛著,郡主的婚期就定在八月,那時天氣好,又不冷不熱,您到時若是能去,咱們郡主不知多高興?!?/br> 林素兒笑著點頭,轉(zhuǎn)而問起京城的瑣事。 兩人足足說了大半個時辰的話,林素兒讓人領(lǐng)著那婆子下去歇息了。 姜嬤嬤就將梁王府的禮單送了過來。 林素兒隨意看了眼,見除了端午節(jié)的節(jié)禮,里頭還有些貴重的藥材,不由道,“嬤嬤待會便帶著人去街上買些慶高的特產(chǎn),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shù)。” 正好與送往京城端午節(jié)禮一道。 姜嬤嬤笑著應(yīng)了,道,“還有個小包袱,聽說是郡主給您的?!?/br> 林素兒讓姜嬤嬤將東西放在她屋子,自己則親自去翻妝奩。 她要給梁清鳳添妝。 忙忙碌碌半日功夫便過去了,陸長風(fēng)回到內(nèi)室時,看著擺得滿炕的首飾額角直流汗。 林素兒趴在炕邊上也不好受,汗津津的手還在首飾盒子里挑挑揀揀。 陸長風(fēng)忙去扶起了她,“這是做什么,你如今可是雙身子,要是閃著腰了可怎么辦。” 林素兒吐了吐舌頭,嘟囔道,“我瞧著自己與懷孕前也沒什么區(qū)別。” 雖說已滿了三個月,林素兒的小腹仍是極其平坦,別的婦人孩子一上身便吐得天昏地暗,她卻沒事人一般,每日胃口極好,除了嗜睡些,她確實與往常無異。 陸長風(fēng)無奈地扶著她在貴妃椅上坐下,又拿起蒲扇給她扇著,“你要找什么,讓下頭的人去做便好?!?/br> 林素兒便將自己想要給梁清鳳準備添箱的事說了,陸長風(fēng)就道,“這都是小事,慶高有一家專經(jīng)營番人首飾的鋪子,我明日讓人送些過來你挑一挑便是?!?/br> 林素兒頓時笑瞇了眼,她連連點頭,“那更好,清鳳肯定極喜歡這些稀罕的物件?!?/br> 她說著,一雙大大的杏眼便朝陸長風(fēng)看去,“你真好。” 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陸長風(fēng)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根悄悄紅了。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湊到林素兒跟前,指著自己的臉頰。 林素兒笑得眉眼彎彎,左右看了看,故意湊到他的耳邊道,“怎么辦,姜嬤嬤好像就在外頭要進來了?!?/br> 陸長風(fēng)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眼里有掩飾不住的失落。 林素兒嘻嘻地笑,“吧唧”兩口,在陸長風(fēng)左右兩邊都親了一口。 陸長風(fēng)頓覺通身舒暢,嘴唇幾乎要咧到耳朵根后。 “這是什么,”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轉(zhuǎn)移話題。 林素兒就看向了炕上的包袱。 第408章 發(fā)現(xiàn) “是清鳳那丫頭送給我的,”林素兒一邊說著,一邊將包袱打開,“估計就是些小玩意?!?/br> 上次梁清鳳讓人送信過來,也讓人捎帶了些京城的時新小玩意。 包袱被打開,里頭果然是些女孩子家喜歡的把玩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