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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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口答應(yīng)了人,不能反悔,也不可以反悔,但至少不那么丟臉一點,在沒人能看到的地方。 “就在這里。”燕覺深一口駁回,握住他的手腕,細細密密啄吮兩下。 雪郁很敏感,只被含了含便肩膀弓起,本來想罵他的話滑回了嗓子里,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喘。 發(fā)出的顫抖哼喘,讓燕覺深興奮起來的同時,也讓地鋪上的男生眉毛微蹙地翻了個身。 被子摩擦的細響無比清晰,近乎就在耳朵邊,雪郁以為辛驍醒了,人都嚇呆,飛速抽回手,掩耳盜鈴意義地,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臉。 燕覺深把他的手拿開,“他沒醒?!?/br> 雪郁一怔。 他用聚起水的眼睛看了下辛驍,發(fā)現(xiàn)男生只是轉(zhuǎn)了個身并無清醒痕跡的時候,略松了口氣,但還是受不了地開口:“我不想,不想在這里……” 說他膽子小也好,性格保守也好,在外人、哪怕是處于不清醒狀態(tài)的外人面前接吻,對他來說,都是不太行的。 那樣會給他一種和偷情效果差不多的背德感。 現(xiàn)在還沒開始親他兩條細直的腿都開始抖了。 只可惜燕覺深根本不怕,相反,他已經(jīng)亢奮到,有點聽不見雪郁的話了。 他捏住雪郁的下巴,用了一點力,把嘴唇擠開,聞著往外散開的香味,男人偏過頭,舔了舔沾著黏水的嘴唇小縫,故意緩慢地喂進自己的舌頭。 剛進去一點,雪郁便緊閉眼睛“唔嗯”兩聲。 男人和他不同,只嘗到點味就迅速進入了狀態(tài)。 他繼續(xù)伸,在喂到一定深度,又退出來,舔凈雪郁唇角無法吞咽被他弄出的黏膩甜水,繼續(xù)往里送。 男人不懂什么循序漸進,他只會進到最里面,只會哪里有水舔哪里,大概是到了雪郁無法承受的極限,他腳趾繃白,被嗦得一下冒出眼淚。 男人狼吞虎咽,風(fēng)度全無,抱著無助哆嗦的雪郁,吞了不少水,雪郁的唇rou被他擠變紅,嘴巴里被吸得干干的,以為自己不會再分泌。 雪郁的兩只手都抵在男人胸膛的正中央,每次他扭臉一躲,男人都會順勢前傾身子去追,他的手也被壓回去。 嘴里的空間就那么點,無論雪郁怎么縮著舌尖,也能被男人吃到,濕漉漉地從縫里被咬出去,酸得整個下巴無可抑制發(fā)麻。 雪郁悶叫,有點后悔沒問燕覺深時限,他被對方鼻子磨得臉頰發(fā)紅,嘴里東西越來越多,忍不住輕微地一點吞咽,但只是那么一下,就換來男人更瘋狂的吮。 “唔、唔唔……” 兩人一個陷入癡迷,一個被吮到生理意義上的無法彈動。 也就都沒有注意到,地鋪上許久維持動作不動的男生眉心越蹙越緊,被肌rou填充的身體發(fā)起燙,冒出熱氣兒。 如果雪郁那條搭在沙發(fā)上要滑不滑的小腿,不小心踩到他的話,大概會被燙得直接蜷起來。 “不要了,好酸……” 雪郁抓緊男人的衣服,胡亂擠出幾個字。 不是他詞匯貧瘠,是因為男人的窮追不舍,每次留給他的喘氣時間太少,只夠他簡短說出“不要”、“好疼”一類的詞,表達強烈不想繼續(xù)的意愿。 雖然對方也不會聽就是了。 十幾秒過后,燕覺深重新填入濕粉的唇縫,急躁地逮著下唇rou不住吮。 雪郁眼睛濕圓,嘴巴在來回開墾的功勞下,像被撐得沒有了彈性,只會張著供男人進入的細小縫隙,里面的每一處,興許都沾染了男人的氣息。 他扒緊燕覺深的手臂,在一個快要伸進喉嚨里的動作下,酸得不知打哪來了股力氣,啵地把舌尖從嘴里推了出去。 雪郁撐著沙發(fā)邊,腦袋抬起來急促呼吸。 他嘴巴沒有了知覺。 所以也沒有感覺到,嘴角滑下去的一條水。 滴答。 落到了辛驍?shù)哪樕稀?/br> 第107章 誤入狼窩的家庭教師(20) 辛驍沒有睡著, 他一般很難快速入眠,凌晨幾點睡才是常態(tài),所以兩人是什么時候來的, 親了多久,他全部知道。 放在被窩里的手握了起來, 如果雪郁不在的話,這一拳是要打在燕覺深身上的。 和燕覺深住了那么多天不是白住, 他當(dāng)然知道燕覺深反人類的喜好, 也知道這人動了什么歪心思。 利用自己的存在,逼雪郁發(fā)出那種小貓偷腥一樣的聲音, 燕覺深很喜歡聽, 這樣能帶給他最大的感官刺激。 被當(dāng)成工具人的窩火,雪郁躺在別人身下發(fā)出的動靜, 這些點都讓辛驍無端不爽, 但即使這樣他也不能起來。 因為雪郁臉皮薄, 被當(dāng)場捉住,恐怕以后都會躲著他。 規(guī)避風(fēng)險最好的辦法,就是從一開始, 就不要去做。 只是很難忍。 他沒有和雪郁親過。 但多次被迫觀看的次數(shù), 給了他永遠沒有實踐機會的無用經(jīng)驗。 他知道雪郁很不樂意吞男人的水,但又很怕弄臟沙發(fā),只要在他嘴里停留久一點,他總會咽那么一兩次。 而那相擠嘴rou里發(fā)出的聲響, 讓辛驍全身都燒了起來, 想去浴室接一盆冷水, 從頭澆到腳。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燕覺深傳染, 在這樣微妙的狀況下, 他竟然變態(tài)地想些有的沒的。 他還有空看雪郁掉出沙發(fā)繃直的腳,心想燕覺深這次進的也太深了,還想那只腳會不會碰到他,燕覺深這么久沒親這次會不會把雪郁親出魂…… 水就是這時滴到他臉上的。 趴在沙發(fā)邊上的人被吸沒了氧,大腦喪失思考能力,忘了下面還有個打地鋪的,只會渾身發(fā)抖地呼吸著能讓他活命的空氣。 辛驍攥緊了手,全身肌rou繃起極可怕的硬度,抗拒著想伸手去碰的沖動。 雪郁撐著胳膊坐了起來。 男人似乎看出他沒命再繼續(xù)了,伸手給他拍背,雪郁心安理得讓他拍,吸夠了空氣,艷麗的眼尾揚起來:“……你一直看我看什么?” 燕覺深拍著那段背,指腹感受著又軟又滑的觸感,他直勾勾看著雪郁,也學(xué)雪郁小聲說話:“想聽你叫我老公?!?/br> 他垂眼,邊拍邊湊近耳邊,聲音很低:“我一想到你會這樣叫那洋人,晚上就會做噩夢,你多叫我?guī)茁?,我晚上就只會做你叫我老公的夢了?!?/br> 十幾分鐘用力又深入的濕吻,讓燕覺深這一天的暴走狀態(tài)平復(fù)下來,他甚至有些懊惱沒準(zhǔn)備充分,在開始親吻之前,他應(yīng)該拿手機拍攝下來。 發(fā)給那蠢高個看。 不得不承認,幼稚無聊的攀比,在成年人里也適用,也的確會給人帶來愉悅。 燕覺深只要想到和雪郁激吻被那西方人看到后,能激起對方惱怒的情緒,他就會得到與之相反的喜悅。 雪郁:“……” 你沒病吧。 而且到底為什么老誤會他和倫是情侶??? 雪郁嘴巴牽扯一下都酸,不想和燕覺深多解釋,但男人拍得他很舒服,他就沒有立刻走,他腫痛的舌頭動了下,吃力說話:“不叫?!?/br> “你說只有一個要求,沒提這個?!?/br> 他轉(zhuǎn)過頭去看燕覺深:“你不會反悔吧?” 燕覺深下頜和脖子有幾道抓痕,他不是容易留印子的皮膚,可想而知雪郁抓得多重,他在雪郁警惕的眼神中開口:“不會?!?/br> 撥了撥雪郁黏濕的頭發(fā),他補充道:“我已經(jīng)問過他們在哪里了,等明天我?guī)闳??!?/br> 雪郁這才放心,他不愿意吃了苦頭,最后沒得到想要的。 嘴里還在隱隱作痛,呼吸已經(jīng)在男人得當(dāng)?shù)呐娜嘀欣眄?,雪郁低下腦袋,赤腳踩住皺巴巴的被褥,很注意沒踩到辛驍,走到地板上。 他繞到沙發(fā)的另一邊,伸手捉住男人的半截掌心,輕輕使力想讓人起來,“走。” 燕覺深心臟重重一縮,垂眼去看和他緊緊貼附的柔軟細手。 雪郁很少有主動碰他的時候……是要邀請他嗎,感激他的資產(chǎn)提供,感動之余想留他在這里住宿。 和接吻一樣,他也很久沒和雪郁一起睡過覺了。 細膜包裹的心臟輕跳,燕覺深順從地被拉著,故作鎮(zhèn)定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客廳墻壁上有一面鏡子,他經(jīng)過時,審視了下自己情緒有沒有太外露。 還好,他是很能藏得住情緒的人,忽略僵硬的身體的話,光從外表看不出他對于即將去雪郁臥室這件事抱有什么態(tài)度。 雪郁不是夜貓,晚睡加上體力耗盡,他快提不起勁了,反觀燕覺深仍舊精神奕奕,像是有源源不斷的動力驅(qū)動著內(nèi)芯,有大把用不完的力氣,出去跑幾公里也不在話下。 他扭頭看了眼燕覺深的側(cè)臉,不理解燕覺深怎么比剛才還要有精神,不過也沒問。 握著那只手走了兩步,臨近門口,方才還積極配合跟著他走的男人臉色微變,唇角大幅度拗下去:“去哪?” 雪郁還因為他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奇怪了下,“回你家啊……” 他抓著男人的指尖,打開門把人帶出去,甚至不愿意多送兩步,就轉(zhuǎn)身重新回到門內(nèi)。 “明天見?!?/br> 由于困得像好幾夜沒睡,雪郁平時很溫吞的動作和語速都變快了些,把他推出去后,沒有寒暄和客套,小聲說了三個字,徑直關(guān)上門。 鎖舌回彈的清響,猶如當(dāng)頭一棒揮在門外微愣的男人頭上。 “……” 燕覺深靜默站了許久才回過味來,氣得想找個東西捏碎。 …… 雪郁早上起來就被鏡子里的紅腫嘴唇嚇到了,緊急冰敷了一陣子,還是無濟于事,最后直接擺爛。 就是腫了一點而已,又沒有人看,有人問就說上火了…… 雪郁很會自我麻痹,三言兩語說服自己,走出了臥室,但當(dāng)他看到地鋪上剛起不久手肘擱在曲起膝蓋的男生時,無所謂的態(tài)度瞬間改變。 像機警的兔子,一溜煙跑出了門。 以為這樣辛驍就看不到他的嘴。 而他躲避的男生,昨晚早就將那段久達十幾分鐘、里里外外吞舔的低俗濕吻,一秒不漏地聽在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