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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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讓他復(fù)刻,他能準(zhǔn)確說出哪一秒雪郁繃直了腿,哪一秒雪郁被舌尖鉆得太里面,被迫大張嘴巴發(fā)出讓人漲疼的悶哼的。 雪郁拎著裝有資料的包下了樓,燕覺深早在樓下等著他,和他一起上了車。 葉家在山腳下有一座酒莊。 穿過群山攬抱的大道,途經(jīng)幾個歐式的古老建筑,就到了背山望水的大型酒莊。 燕覺深扯開安全帶,看了眼副駕上犯困得不住點頭的雪郁,伸手掐住他亂點的下巴,“聽我說,等下進去有幾個注意事項?!?/br> 雪郁迷糊地睜開一側(cè)眼皮,又合上:“我眼皮有點累,你說吧,我聽著的?!?/br> 燕覺深在他臉上看了會兒,慢悠悠道:“進去后,有外人的情況下,你要叫我老公,有人問你你是我的誰,你也要說是我的伴侶?!?/br> “別不當(dāng)回事,如果露陷,你會被趕出去?!?/br> 濕濡黏連的睫毛翹起來,雪郁最后一點困意也被打包帶走了,愣愣看他:“……為什么?” 男人手指貼在雪郁下巴上磨了磨,坦然道:“沒為什么,我和他們說我是和我老婆一起來的,你如果不是,他們自然沒有留你的必要?!?/br> 雪郁:“……” 燕覺深眉梢動了下,表情是公事公辦的正經(jīng):“現(xiàn)在預(yù)演一下,假如酒莊的管家問你,我是你的誰,你要怎么說?” 雪郁忍住沒咬快貼近他嘴巴邊緣的手指,他別了下臉想逃避,又被箍著轉(zhuǎn)回來,“不想要那幅畫了?” 他只給了雪郁三秒的時間,沒等到回復(fù),便遺憾般嘆了口氣,撫上松緊帶,拉到插扣處。 “好吧,那我們回去。” 雪郁頓了下,還是沒說話。 下一秒,見他摸上方向盤是真要調(diào)轉(zhuǎn)方向打道回府,雪郁有點急了,趕忙抓住他的衣袖,鼓起勇氣:“我會說,你是我的……” 燕覺深側(cè)過頭看他。 雪郁說假話不行,說這種出格的假話更不行,臉全紅了,聲音涌上了水分,跟課堂上回答問題的學(xué)生一樣,磕磕絆絆道:“你是我的……” 這四個字無意義地重復(fù)了好幾遍,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扭動鑰匙看了下后視鏡,要倒車離開的模樣。 引擎轟鳴響起,雪郁閉了閉眼,終于叫出口。 “老公?!?/br> “完整說一遍?!?/br> 肩頭已經(jīng)在哆嗦,“你是我的老公?!?/br> 燕覺深喉嚨輕輕滑動了下,感覺又有漲出水的趨勢,他垂眼拔出車鑰匙,聲音微沙道:“嗯,如果他問,你就這么說?!?/br> 雪郁肩膀塌落,輕微喘氣,臉上紅紅的一層貼在兩頰,說一句話跟跑了很遠(yuǎn)步一樣。 他告訴自己要忍,只要今天把資料送出去,他的任務(wù)就快完成了。 酒莊門口有不少接待員,數(shù)量龐多,其實沒多大用,但誰在乎,有錢人總愛玩些顯露財富的小把戲。 雪郁跟在燕覺深身后,怕被人看出什么,紅潤的嘴巴被他抿去一小半,他怕的還有很多,怕接待員真的會向他提問,怕真的要在大門口說出那句話。 幾個可能讓他不由自主把男人當(dāng)成一堵墻,他躲在后面。 燕覺深很享受雪郁像個垂耳朵兔子的模樣,沒有阻止,過了幾分鐘,他才摁攏住雪郁的肩膀,把人往前扶了一步,“到了?!?/br> “哦、到了嗎,沒人問我……” “你很想讓人問?” 雪郁瞪了他一眼。 但很快他就瞪不出來了,他們?nèi)サ氖蔷魄f里面主人住的地方,推開門看到客廳的那一刻,他和燕覺深不約而同臉色變了變。 “房東怎么在這兒?”這是雪郁想的。 “哪都有陰魂不散的白癡西方人?!边@是燕覺深想的。 被關(guān)注的兩人一站一坐,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捏著煙散漫看過來,站著的男人在彎腰倒水,一條粗莽長蛇纏在他沖擊力震撼的胳膊上。 那條蛇本來還在懶洋洋打著盹,一雙冰冷豎瞳掃到雪郁,頓時漾開光彩。 它從倫身上一躍而下,火速朝肚子軟軟朝思暮想的小男生爬去。 只是它連小腿都沒碰到,尾巴就被人踩住。 燕覺深某種意義上和莊羨亭一樣是個兩面派,在雪郁面前是個只會討嘴巴親的沒腦子蠢貨,在外人前又不同,他問沙發(fā)上的人:“葉思銘,畫呢?” 雪郁茫然,葉思銘……怎么那么像葉家二兒子的名字? 葉思銘看了會兒雪郁,懶懶彎起唇笑了笑:“別著急啊,你要的我肯定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但也不至于這么急著要吧,不先坐會兒喝點茶敘敘舊?” 如果沒看到倫眼珠子都快黏在雪郁身上的話,燕覺深大概不會這么拂面子,他唇角像被什么東西拉平了,冷著聲道:“今天沒心情?!?/br> “行,我叫人給你拿?!?/br> 葉思銘沒硬留,沒骨頭似的拿出手機撥弄,余光還睨著雪郁,“你老婆知道你眼睛好了?” 不確定是因為那稱呼,還是被倫微怔的表情取悅,燕覺深犁起的眉松了些,自然地“嗯”了聲。 雪郁在他們對了兩三句話后終于回過神。 他皺眉,輕拽了下男人的后衣擺,在對方湊過來的耳邊低聲問道:“你怎么沒跟我說他是葉家人?” 今天氣溫高,加上雪郁要做壞事有點緊張,后背出了生理性的汗,黏黏、薄薄的一層,鎖骨窩也聚有汗珠,微熱的香味兒從領(lǐng)口擠出。 燕覺深腦袋鬼使神差追著那股味朝領(lǐng)口處傾了下,在快要擠到脖子上時,堪堪停?。骸皼]什么好說的,你要的是畫,又不是他那個人?!?/br> 雪郁頓了頓,不好多說,只能嗯了聲便轉(zhuǎn)過了頭。 這一轉(zhuǎn),他看到倫在抿嘴朝他笑,他不能無視,這樣太沒禮貌了,雪郁猶豫了下,慢吞吞抬起白皙手掌朝倫揮了揮。 “嗤?!?/br> 雪郁:“?” 他看向燕覺深:“你嗤什么?” 燕覺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感覺很不是滋味,心里告誡自己不要為些小事和自己龜毛地過不去,但還是喜怒無常地變了幾次臉:“我在想,你為什么那樣問?!?/br> “假如我一早告訴你他是葉思銘,你會去偷他家的東西嗎。” “你現(xiàn)在會不會后悔,后悔拐了這么一大圈彎子,如果一開始你去的是葉思銘的家,假扮的是他的老婆,說不準(zhǔn)你能哄騙著他,把畫直接給你?!?/br> “如果是你,應(yīng)該很容易做到吧。” 雪郁嘴巴怔愣微張,反應(yīng)過來,微惱地叫:“燕覺深?!?/br> 雪郁很青澀,藏不住情緒,眼角緋紅、連名帶姓叫人,這些通常都表明他在生氣。 燕覺深憋了會,鋒芒盡收,認(rèn)錯:“我只是看那洋人太煩了。” 所以忍不住找茬找存在。 西方人表情情感的方式很直白,不像亞洲人那么含蓄,有什么說什么,但現(xiàn)在倫的身份讓他不能說話,只能通過眼神傳達(dá)。 他眼睛不眨地盯著雪郁,時不時被迷到似的揉揉高挺鼻子,眼神火辣辣的,很想把雪郁抱回家當(dāng)成白白媳婦好好疼愛一樣。 很討厭的眼神。 燕覺深的手指又被他氣抖了。 電視里不少播放晚八點檔狗血泡沫劇,燕覺深從來沒看過,但并不能阻攔這位斯文又得體的成功男士,腦袋里全都是見鬼的小妻子和jian夫眉來眼去的戲碼。 唇線抿白,燕覺深漆黑眼珠對望著雪郁,有連他都不自知的類似祈求的情緒在里面,他想讓雪郁哄一哄自己,他太討厭倫了。 這總是可以的吧。 幾百萬買一幅畫,難道不可以讓人哄哄自己嗎。 雪郁沒看懂那眼神的意思,他也不太理解燕覺深對倫的莫名敵意,本不想接話,但看到對方明顯在等自己接話的表情,斟酌了下。 畢竟對方的確給他花了大價錢買一幅他拿來當(dāng)借口的畫,這副大手筆也不能讓他視若無睹。 雪郁抿唇,試探地說:“那你別煩了,他也沒對你做什么,你想開一點?!?/br> 燕覺深:“……” 見人不說話,雪郁也沒再多說,他腦子里在焦灼任務(wù)的事。 葉思銘是葉家人,按理說他把資料交給葉思銘是可以的,但葉思銘和燕覺深關(guān)系太好,他怕資料一交出去,葉思銘就會立刻和燕覺深說。 “你的小老婆送了我一樣?xùn)|西?!?/br> 雪郁不是自稱老婆的意思,是葉思銘對他的稱呼就是這樣的。 要想不出意外,最好還是交給別的葉家人,葉父和葉母都是不錯人選。 當(dāng)務(wù)之急,雪郁要在那幅畫送來之前,找機會離開這里單獨行動,看有沒有機會碰到其他葉家人。 想到這兒,雪郁微仰起頭,小聲道:“我想上廁所……” 葉思銘不離手機的視線投過來:“嗯?可以啊,不過房里的廁所在維修,讓倫帶你去后院吧?!?/br> 燕覺深冷臉:“不行?!?/br> “那自己去?穿過這條走廊,拐個彎打開門就是后院?!?/br> 燕覺深蹙蹙眉正要說什么,雪郁趕在他前頭開口道:“好,那我去了?!?/br> 這是個好機會,雪郁不敢延誤,快速顫了下睫毛,回憶著葉思銘說的路線,找到了后院。 后院沒有外面那么堂皇,很簡樸,有一棵大槐樹,一張木桌,一把搖椅,搖椅還在晃,沒有起風(fēng),大概是有人剛走開。 雪郁左右看了看,想找找哪里有人,但這一瞥,他沒看到人,反而看見一個坐在槐樹旁邊的奇怪“人類”。 那人似乎也在看他,雪郁不能百分百確定,因為很難確定。 雪郁呼吸微窒,臉色白白地和那直對著他的無頭人類面對面。 無頭人類是最恰當(dāng)?shù)男稳?,它有修長的四肢和完整的下半身,脖子卻有極平整的切口,上面空無一物。 雪郁想起了劇情介紹。 所以這會不會,就是葉家人用陰氣喂養(yǎng)的無頭怪物? 除了沒有頭,怎么看都像個正常的人。 “沒有嚇到你吧?” “我聽思銘說今天有客人要來,就讓她來后院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