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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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朋友?”林白悅感覺荒唐,他原以為雪郁是裝不認識他,但見雪郁是很認真在說,臉色陰了陰。 “寧堯的啊,我先進去了……” 雪郁不想和陌生人單獨相處,逃避似的,很快進了廚房。 廚房用的是那種很有年代氣息的灶火臺,灶洞里的木料燃著火,鍋里煮著一大鍋面,剛下進去不久,水還是清的。 寧堯見他進來,低頭道:“還沒好,你先去坐著?!?/br> 從早上開始寧堯就是一副有求必應(yīng)的態(tài)度,聲音低而輕,似乎讓他干什么都會同意,像是也知道自己昨天的莽撞。 目光從那鍋面里掃過,雪郁眼皮半闔半張,忍住困意說:“我就想在這里站著?!?/br> 廚房里不寬敞,鍋里蒸出的熱氣咕嚕嚕冒開,雪郁身上慢慢浸出了汗,他抬手去擦,那只被男人從頭到尾親過的手拂開頭發(fā),露出曲線蜿蜒的肩膀。 他困得很,又以為寧堯白天會當個人,也沒防著避著,所以也就沒注意到,只是擦了擦汗,身邊的人目光又暗了。 寧堯喉嚨微干:“還疼嗎?!?/br> 雪郁登時抬起頭瞪他,瞪他明知故問。 雪郁嘴巴本來就很難消腫,被親那么多次不破皮都算好的,他正想把握時機斥責寧堯兩句,卻冷不丁對上那雙暗得異常的眼睛。 身體一僵,他猛然嗅到危機:“我想我還是先出去……唔?!?/br> 寧堯把他抱到灶臺擦干凈的一角,大手墊著他的腰,找到那腫脹嘴巴撬開齒關(guān)舔舐起來,舌尖從唇縫滑出去,被男人含住用力吸吮。 雪郁受不了,發(fā)抖地掉起眼淚。 他沒有罵人讓寧堯放開他的念頭,這很沒意思。 因為他知道寧堯不會聽,說多了還會更嘴疼更受氣。 雪郁后仰著腦袋,眼眶聚集了一顆顆水露,白嫩肩膀被按著防止亂動,臉上抵著寧堯的高挺鼻梁,他眼神渙散地悶哼,被吻成只會張著唇嘴角滑水的模樣。 他哆嗦著想去擦臉,卻在抬手的那秒,看到門外在凳子上坐著的、表情極陰沉的男人。 眼睛瞬間張大。 他忘記了…… 男人坐著的那個位置是能看到廚房的。 第122章 間歇性失憶癥(13) 雪郁有氣無力打了寧堯一下, 用眼神示意他外面有人,但寧堯沒有領(lǐng)會,埋著頭還是該多粗魯就多粗魯。 門外男人的注視強烈到想忽視都難,沒有什么比現(xiàn)在更絕望, 寧堯從昨晚就是一個樣, 每次都要犟著把雪郁折騰到連手腕都抬不起來, 才意猶未盡放過。 雪郁煩得不輕。 寧堯這樣就算了, 他不知道男人在瞎看什么, 一點也不知道回避。 似乎也不覺得尷尬。 寧堯親他多久, 他就看多久。 雪郁脖子根兒都紅了, 不止這里, 只要露出來的手和臉都是紅的,在嘖嘖作響的水聲中坐立難安, 感覺下面的灶臺有數(shù)百根針扎著他。 實在覺得難堪,開始哽咽。 這個世界雪郁真的很難接受。 一覺醒來系統(tǒng)失蹤,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原主欲求不滿的男朋友拉著糟蹋, 糟蹋了整整一天, 現(xiàn)在還要當著陌生人的面被糟蹋。 寧堯來回舔舐上下兩個潮濕的唇瓣, 幾乎被柔軟的觸感弄粗了喘息, 如果不是聽見那聲哽咽, 他已經(jīng)沉甸甸壓了上去,他停下來,呼吸沙啞地看著雪郁。 雪郁知道不說點什么, 寧堯馬上會來新一輪, 麻木地擦了擦嘴:“……你的朋友在等你?!?/br> 寧堯甚至沒往門外看:“他不是?!?/br> 什么不是?雪郁覺得這話奇怪, 但沒功夫多問, 他從灶臺上下來,推開和他咫尺之隔的胸膛,想盡量平靜和無所謂地從廚房出去。 但他連三步都沒完整走完,又被寧堯抱回灶臺。 寧堯聲音低低的,“你出去也沒事做,不如在這里等面煮好。” 眉毛微蹙,一個不要沒說出口,嘴巴又被覆住。 雪郁一口血哽在喉間:“……” 這個世上從來不缺社會邊緣人,但寧堯絕對不會是其中一個。 他哪樣都會,哪樣都行,他是被追著喂飯的那類人,有家世有樣貌,除了自己開的賽車場,他在父母公司的投資,每年收到的分紅都能抵別人幾輩子的辛苦勞作。 什么都好,就是獨,性格獨,他不需要人陪,人多了還會覺得心煩,唯一熱衷的事就是開著賽柯爾斯,油門踩到底,體驗要生又要死的爽。 他生活里唯一和他走得近的是他養(yǎng)的一條純種杜賓犬,除此之外,沒有男人,沒有女人,雪郁是他第一個接近的人,更是第一個親的。 他沒想過會這么舒服,比開跑車都過癮。 寧堯看著軟成豆腐的雪郁,摸了摸他害腫的嘴巴,含混地說話:“……我原諒你了?!?/br> 不計較雪郁毀了他生活,和富人城永遠失之交臂,活得困苦又水深火熱。 如果能每天和雪郁在那炕上不分白天黑夜地黏在一起,也不錯。 雪郁沒聽清那句話,也不知道寧堯腦袋里的骯臟構(gòu)想,他穩(wěn)了穩(wěn)呼吸,直直看寧堯:“你到底能不能讓我休息?” 旁邊鍋里嘰里咕嚕在響,吵人得很,但寧堯還是聽見了雪郁說的話,他一方面燥熱地想繼續(xù),一方面知道雪郁受不住,猶豫著沒有進一步動作。 而就是這一空當,讓雪郁跑走了。 出了廚房,雪郁強裝鎮(zhèn)定。 他當沒有看到林白悅,自顧自上了炕,接著蓋上被子縮成沒有存在感的一團,他還有點累,只要男人不來和他說話,他也能這么睡著。 可越是不想什么,越是來什么。 林白悅在剛才的那段時間已經(jīng)想明白了雪郁的異常,或許和間歇性失憶癥有關(guān),那病他聽過,不算太意外。 可比起怎么會得這種病,他更想知道別的。 林白悅站在炕邊,一手壓住枕頭,一手拉開那張被子:“你說他收留你,就是這樣收留的,裴雪郁,是你主動的,還是他讓你這么做的?” 雪郁被他貿(mào)然揭開被子嚇了跳,心慌看了眼廚房,見寧堯沒注意這邊才放下心來。 但還是很怪異,男人和他挨得這么近,還要開啟這種私密性話題,甚至故意放輕了動靜不讓廚房里的人聽到,諸此種種,像在偷情一樣。 雪郁眼皮跳了跳,坐起來緊貼住墻根,警惕地問:“……什么收留?” “沒什么,你和寧堯是什么關(guān)系?” 雪郁聞言有點疑惑。 難道這人不是寧堯朋友嗎,怎么連寧堯和原主的關(guān)系都不知道,疑惑產(chǎn)生的同時,回答也含糊吐出:“男朋友?!?/br> 話音一落,林白悅頓時嗤笑一聲,什么都明白了,他盯著雪郁紅艷得快熟透了的唇,眉宇間流出幾分吃味:“狗屁男朋友?!?/br> 雪郁對這人的標簽又加了一個,沒禮貌,不由自主坐直了點問:“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問我是誰嗎,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們是怎么認識的,然后再告訴你,你和寧堯真正是什么關(guān)系,可能和他說的有出入,你自己動腦子判斷?!?/br> 雪郁不明覺厲,小臉上被吻出的紅消退了,緊張摳著被褥看林白悅。 因為留給林白悅的時間不長,只有煮一鍋面的時間,所以他說得迅速而簡潔,沒必要的就省去,只揀重點說。 而雪郁越聽,整個人越哆嗦。 男人說,雪郁和他才是這種關(guān)系,他是在后山遇到雪郁的,那時雪郁剛失憶,誰也不記得,咬著嘴巴小聲嗚咽,哭得眼睛腫了臉紅了,又漂亮又可憐。 見他路過,就哭著抓他衣角求他收留,說自己什么都能干,吃得也少,他就把雪郁帶了回去,雪郁一開始乖乖的很聽話,誰知道第二天深夜就爬上他的床親他。 兩人開始交往,他對雪郁很好,貴的好的都給雪郁,但雪郁的秉性慢慢暴露了出來,雪郁喜歡新鮮感,喜歡和不同的男人親熱,所以和他待了幾天,就背著他找了其他人。 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雪郁已經(jīng)和寧堯睡過了,今天是他來捉j(luò)ian的第二次。 “第一次我發(fā)現(xiàn)你劈腿,你說你會馬上斷?!?/br> “但你沒有,昨晚還不回來,在這待了一晚?!?/br> 雪郁因為這一段全文重點都是在說他多沒良心的話,身體抖得厲害,而他大腦里也模糊劃過幾個男人給他衣服的片段,原主確實是認識這個人的。 所以林白悅才是他男朋友,寧堯是他的劈腿對象? 林白悅覆眼,說不清什么表情,渾身被負面情緒包裹,“原本來這里還懷有僥幸,但我低估你了,你是能做出邊和我好邊和別人睡的事。” 雪郁大腦混亂至極。 他怕林白悅會和他說分手,從而打亂原主的人際關(guān)系,對他還不知道的任務(wù)造成影響,抿抿唇說:“你再給我點時間,我會和他斷的。” 林白悅頓了頓:“我怎么信你。” 雪郁低著頭,思緒亂糟糟的,他紅著臉撒謊:“總之我會斷的,我有樣東西在他手里,拿到我就和他斷。” 寧堯出來的時候,林白悅已經(jīng)坐回了凳子上,雪郁蓋著被子在消化,如果去摸一下他的臉,就能感覺到剛才的事對他沖擊有多大。 寧堯把三碗面放到桌上:“抱歉,等久了?!?/br> 林白悅捏著筷子攪了攪面,左手肘抵在膝蓋處,懶懶散散道:“沒等久,我也挺抱歉,聽到了不該聽的,但我也不想,實在是哭得太大聲?!?/br> 空氣有一瞬間凝滯。 三個人都心知肚明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他是指雪郁被親哭了,在外面都能聽到廚房里哭聲的事,雖然講話客客氣氣,但也是變相地在抨擊,寧堯吻技有多爛。 寧堯沒有想象中受屈辱的表情,也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他轉(zhuǎn)頭看了眼雪郁,見雪郁閉著嘴神情卻明顯贊同,只低頭想了想,平淡地蹦出三個字:“我會學?!?/br> 雪郁:“……” 什么學。 你能和誰學啊。 雪郁手腳發(fā)軟,本來不想下床面對左邊是劈腿對象,右邊是男朋友的局面,但寧堯很不會看眼色,徑直走過來把他摟了起來:“先吃完飯再睡。” “不想吃?!?/br> 寧堯也不說這面是他要的,只說:“吃一點吧?!?/br> 雪郁猶猶豫豫嗯了聲,正要坐起來,門突然被敲響了,林白悅看了眼床上的兩人,說了句“我去開”,他身高腿長,三四步走到門口開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