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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三句話不離宋御了?”趙一白調(diào)侃。 程硯說:“哪有,是你們問我的?!?/br> 一路上來,三人順利來到預(yù)定好的房間,曲滔站在門口打量一眼,剛開門就聞到了金錢的氣息。 “我靠,這么大。” 趙一白也有些驚訝:“這他媽一晚上得多少錢?” 這是一間可堪稱為豪華的套房,真皮沙發(fā)椅,寬大的床鋪,頂樓的風(fēng)景,天花板上搖搖欲墜的水晶吊燈,站在窗前能看到上海的繁華,連裝修都透著高檔不凡。 程硯也沒有事先見過,他也挺意外的,但意外的不是套房有多豪華,是宋御對他的朋友出手足夠闊綽,這點(diǎn)很打動人,程硯心里都熱了。 曲滔把背包放下,他只帶了換洗的衣物,沒多拿別的,早知道住的是這么一個套房,他寧愿多帶點(diǎn)行李,多待幾天。 曲滔拍了拍程硯的肩膀:“我愛死宋御了?!?/br> 曲滔研究起房間里的小物件,趙一白倒是沒那么震撼,只是掃視了一眼房間,欣賞完后對程硯說:“他對你好極了吧?” 對他們都這樣,對程硯還用說?趙一白有時候還是不敢相信,程硯竟然把死了宋御,跟他談了這么長時間的戀愛,還讓宋御身心都?xì)w了他。 在大家印象里,宋御是那么冷,不近人情的一人。 “還好。”程硯沒有大肆炫耀宋御對他怎樣,但他心中有數(shù)。 曲滔報告說:“那還用問嗎?高中的時候不就很上心了?三天兩頭地給他寄東西,還都是好東西。” 程硯妄圖解釋:“他只是喜歡給我買東西……” “還炫,”曲滔笑道:“你是人生贏家,真的。” “就那樣吧?!背坛幾焐线@樣說著,心里是承認(rèn)的,他和宋御走到今天是有波折的,幾次差點(diǎn)淹死在過程里,現(xiàn)在的珍惜也是因為彼此深沉的心意。 “我?guī)銈兂鋈マD(zhuǎn)轉(zhuǎn)吧?”程硯說:“你們想去哪?” 趙一白坐在沙發(fā)扶手上,“這都來到你的地方了,你定?!?/br> “我對上海也不是特別熟,”程硯想了想道:“哦,我知道了,我?guī)銈內(nèi)ツ莻€競技場吧,那里可以玩的挺多的?!?/br> 宋御帶他去過的地方,程硯覺得挺不錯的,很適合跟朋友一起去。 趙一白說:“都行?!?/br> 他們的目的是來看程硯,其他的事情次之。 三人約定好,去了程硯說的競技場,曲滔在半路上跟程硯報告了許多老同學(xué)的近況,例如沈韻有男朋友了,張子皓追到了李笑笑的學(xué)校,張騰組建的一支隊伍今年要打電競賽,還有關(guān)迪,今天想跟他們一起來玩,但被社團(tuán)的事給絆住了。 “好像都不錯。”程硯說。 “嗯,除了關(guān)迪,他加的社團(tuán)不少,后來屁事太多,打算退掉?!?/br> “他們沒有軍訓(xùn)?”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軍訓(xùn)時間啊,程硯想。 “沒有,他說好像要跟上一屆一起軍訓(xùn),上一屆也沒軍訓(xùn)之類的,總之他們學(xué)校的安排亂七八糟的,我也不是特別明白?!?/br> “哦,這樣?!?/br> “你們軍訓(xùn)結(jié)束了嗎?”趙一白問。 “結(jié)束了,剛結(jié)束,”程硯指著自己的臉,“真的很黑嗎?” “起碼八個度?!壁w一白毒舌道,程硯不聽,扭回頭去。 到了地方,三人下了車,程硯在門口買了冰沙,天氣熱,弄點(diǎn)涼的吃也好受點(diǎn),他們進(jìn)了競技場,休息天的人多,喧鬧聲也大,程硯帶他們坐電梯,上樓去。 “有溜冰場和籃球館,每一層都不一樣,你們看一下自己想玩什么?!背坛幹钢娞堇锏膶?dǎo)視牌。 趙一白抱著手在他旁邊看了看,隨后定睛下來,精準(zhǔn)捕捉到什么,他的手指了個樓層,說道:“這兒?!?/br> 曲滔湊上來看熱鬧,一看地方就明白了,笑道:“我也想去這兒。” 程硯疑惑地看著他們,去臺球室?為什么?他不覺得趙一白喜歡這項運(yùn)動。 也就這么跟著來了,跟工作人員交流之后,三人圍著一張臺球桌,趙一白拿起桿子,擺著桌球說:“我們倆打一局?!?/br> 曲滔拍拍手:“待會兒換我,跟冠軍打臺球,我回學(xué)校吹一吹?!?/br> “以前了?!背坛幠闷鹎驐U。 曲滔才不管什么以前不以前的,他負(fù)手而立,看程硯風(fēng)姿不減,問道:“話說回來,最近有參加什么比賽嗎?怎么想的呀?” “臺球嗎?”程硯問。 “對啊,還能有什么?” 程硯如實回答:“沒怎么想,不想做職業(yè)的,之前去臺協(xié)看過,好麻煩,又是裁判部技術(shù)部的,條條框框,我搞不來,做個愛好算了?!?/br> “那得多浪費(fèi)這份天賦啊,你考慮好了?” “考慮好了,正規(guī)的訓(xùn)練就算了,就算打,我也自己去打,不打算加入什么俱樂部?!?/br> 曲滔若有所思:“那也成?!?/br> “該你了,”趙一白提醒,程硯揮桿,趙一白看著他問:“你的想法跟宋御說過嗎?” “嗯,他知道?!?/br> “那他怎么說?” “他支持我。”話音剛落,一球入袋,程硯繼續(xù)揮桿。 這并不是草率的決定,他是很擅長臺球沒錯,不能忍受那些條條框框也是真的,他想繼續(xù)下去也會是以個人的名義去打比賽,愛好就是愛好,程硯現(xiàn)在想追求一種不確定的人生,他現(xiàn)在有無限的可能,他不打算把自己釘死在臺球這一條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