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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學的什么專業(yè)?”曲滔問。 “法學,”程硯道:“法律。” “宋御呢?” 程硯擦著球桿,“他是金融系的?!?/br> 曲滔抱著手:“律師與jian商,我看你們很登對?!?/br> “不懂別瞎說。”程硯把桿子給他,曲滔笑笑,聽見程硯猖狂道:“該虐你了?!?/br> 趙一白輸了,悄悄放下球桿,做出投降的姿勢,曲滔點點頭,上就上,沒在怕的,他要的只是跟小冠軍打過的經(jīng)驗,而非結果。 晚上,程硯又放了一次高玉成的鴿子,實在沒辦法,他不能放任著他朋友在,卻去陪室友,好不容易來一次,分量不一樣的,高玉成說理解,程硯得感謝他有這么幾個通情達理的好室友。 和趙一白曲滔一起吃了晚飯,喝了點小酒,鬧到了晚上九點多才回去,他們本不讓程硯回去,這么大的套房完全住得下,可程硯不應,他明天還要和宋御回家呢。 曲滔打趣這進展可真快,都見老丈人了。 晚上程硯回來,也沒有回寢室,站在樓底下,給宋御打電話。 宋御沒多久出來,看見程硯拎著幾個衣袋,蹲在樓底下的花壇邊。 他過去,叫了聲程硯的名字,卻沒聽到回應。 “程硯。”宋御又叫了一聲,程硯好像睡著了,半晌才抬頭看他,一看他臉上的酡紅,宋御微微皺眉,“你喝酒了?” 程硯站起身,抱住他的腰,周圍的人看過來,兩人都沒在意,程硯往宋御懷里鉆,說道:“就喝了一點?!?/br> 宋御貼著他的發(fā)尖,嗓音低沉道:“一點?在你眼里一點是多少?” 程硯笑了笑,兩手抱著宋御的腰,正面貼著人,宋御身上的味道很香,是沐浴露的清香,他一身酒味混在里面,“明天真的要去見你mama了?!?/br> 宋御揉著他的腦袋:“嗯?!?/br> 程硯抓緊他的衣袖:“他們會不會不喜歡我啊?!?/br> 宋御輕道:“不會?!?/br> 程硯抬起手中的衣袋,沒邏輯沒順序地說:“你看,我買了一身新衣服,打扮好看點他們就會喜歡我吧。” 程硯在說醉話,宋御很確定。 抱緊人,宋御的手掌按在他的頭頂,程硯的身體重力全都在他身上,他只是一股腦地往他懷里鉆,宋御貼著他的發(fā)絲說:“他們喜不喜歡你不重要,你只要記住我很喜歡你就夠了?!?/br> “才不夠呢,”程硯的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他們也要喜歡我……” “他們當然會喜歡你,”宋御吻了吻他的發(fā)絲,“你喝醉了是嗎?” “沒有,”程硯抬起頭,抱著宋御,被宋御抱著,在月色下瞇著眼說:“你別晃啊,我暈?!?/br> 宋御抬起手,比了個手勢:“這是幾?” 程硯學著他的手勢:“二?!?/br> 隨后攥住宋御的手指,說道:“我猜對了吧?” 宋御嘆口氣:“你都多久沒喝醉過了?!笨磥斫裉焓峭骈_心了。 說完,他把程硯抱起來,就這么讓他掛在自己身上,把他弄上了自己的寢室。 休息日,室友還沒睡,正躺在床上聽歌,聞聲拿掉耳機,望著進來的兩人。 “不好意思,”宋御道:“喝醉了。” 室友招招手道:“沒事沒事,先弄進來,要我?guī)兔???/br> “不用了,謝謝,”宋御道:“你玩你的,他可能會有點吵?!?/br> “我現(xiàn)在也不睡?!笔矣焉平馊艘?。 宋御笑了笑,打了水來,給程硯簡單地清洗了一下,就把他放在床上睡了。 程硯的確很吵,嘴里嘀咕著不停,宋御想哄他睡覺,就蹲在床邊回應著他沒頭腦的話。 “你喜歡我,你家人就會喜歡我的對吧?” “對?!?/br> “他們要是不喜歡我怎么辦吶?” “那也不影響我喜歡你?!?/br> “那你是多喜歡我?” “很喜歡很喜歡。” “很喜歡是多喜歡???” “你知道天空有多大嗎?” “天空有多大?” “你什么時候想象得出,就知道我喜歡你有深?!?/br> “這么大?”程硯比著手勢。 宋御抓著他的兩手,再擴大一些,“這么大?!?/br> “這么大?” “再大一點?!?/br> 隔壁床的室友低笑了聲:“你還真有耐心?!?/br> 宋御側頭:“你不是在聽歌嗎?” “太少見你這種樣子了,想看看,”室友撐著頭說:“你真是很喜歡他?!?/br> 宋御將程硯的手藏進了被子里,摸著他的臉,桃胡蹭著程硯的面頰,色澤已深,那是經(jīng)年的結果,宋御眉眼溫柔,悄聲說:“他值得被喜歡?!?/br> 第106章 一早, 程硯與宋御從學校里出發(fā)。 他換了自己那身還沒來得及洗的新衣服,昨天晚上自己怎么回來的都記不清了,坐上車,程硯給趙一白發(fā)消息, 問他們走了沒有。 ——下午走, 你出發(fā)了嗎? ——出發(fā)了, 昨天是你們送我回來的嗎? ——你說呢?把你送到校門口,自己非說沒醉,還是醉了吧? ——你們灌我。 程硯記得醉酒之前的事, 趙一白知道他能喝, 和曲滔一起灌他,立誓要把他放倒, 程硯也是很不爭氣地倒下了,他都好多年沒喝過那么多了, 酒量有所退步,昨天喝的也不算多,竟然倒下了, 他自己想起來都有些不可思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