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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幾個人一人一句把話往生意上頭引,叫他心里發(fā)發(fā)憷,過幾天價格警告的紅頭文件下來,洪桃再過來警告一番,他估計就再不敢犯了。 “別這么說,大李這個事兒最后影響的還是我們這一片,他拎不清,我們可不一樣?!贝藿阏f,“咱們這塊啊,早就該整頓了?!?/br> 娟姐說:“這都沒人了,咱收攤回去早點睡覺算了?!?/br> 崔姐點頭:“小梁,那我們就先走了啊。” “好嘞好嘞,謝謝jiejie。”梁舒再次道謝。 臂擱被磨得透亮,魏宇澈小心地放到提前準備好的盒子里。 梁舒說:“咱們也回去吧?!?/br> “這么早?”魏宇澈看了眼表,“還沒到九點。” “反正也沒生意,在這浪費時間干什么?”梁舒手癢,沒忍住拍了拍他的頭,“去探海吧?!?/br> 鐘靈秀好幾次想過來看他們,都被生意絆住了腳。 車子到了門口,梁舒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發(fā)出了羨慕的聲音。 這客流量,要是能分給她點多好啊。 魏宇澈雖然不說,但同樣也是驚訝的。他看著梁舒從后座拎起個袋子,立馬反應(yīng)過來,“不是吧,你生意做到這里來?” 袋子里是這段時間才準備好的宣傳冊,上面有工作室的微信,管理人當然是魏宇澈。 梁舒下車在后備箱的貨箱里挑了幾個樣品,答道:“這是行商之道,懂不懂的你?” 魏宇澈接過她手里的大件,又重新放回去:“酒吧這種年輕人居多的地方,誰要這種大件啊,懂不懂的你?” 梁舒想想也是,沒反對。 “哎,這么多天了,我怎么就沒見到你做屏風(fēng)???”魏宇澈打聽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怕我賴賬???”梁舒說。 “才不是?!蔽河畛悍瘩g道。 心說,他巴不得梁舒賴一輩子才好。 第40章 她什么也不想說,只想碰碰他。 進了門,魏宇澈第一時間注意到舞臺邊關(guān)得緊緊的鋼琴,又覺得跟自己買的那架不一樣。 鐘靈秀露出微笑:“您難道就沒收到退款消息嗎?” 魏宇澈想到自己那些成堆的未點開信息,誠實地說:“我沒注意?!?/br> 鐘靈秀手癢癢的,有點理解為什么梁舒總是懟他了,她現(xiàn)在也很想給他一巴掌。 他一時上頭,哐哐一頓彈是過癮了,天曉得她花了多少口舌,才換了個便宜的回來。 雖然那不是她的錢,但也很值得rou疼的。而更叫她rou疼的是,駐唱壓根兒不會彈鋼琴。這玩意兒漂亮,高大上,就是放在這兒一無是處。 “那你再找個彈琴的不就好了?!蔽河畛合氘斎坏卣f。 “再找一個?誰給錢,你給?” “我給就······”魏宇澈習(xí)慣性地想點頭,觸到梁舒的警告的視線,嘴邊的話瞬間打了個轉(zhuǎn),“就,就算了?!?/br> 算了,小梨花剛認他作父。自己這個新上任的“爹”也得省點錢給她買凍干才行。他多花點,梁舒就能少花點,錢雖然沒直接給梁舒,但也能緩解一下她的壓力。 梁舒那套“擺攤就完全為了接觸人群”的說法,他可不信。 嘴上說是要讓程汀多學(xué)習(xí),但其實真正累著的,還不都是她一個人? 鐘靈秀猜不著他心思里的百轉(zhuǎn)千回,而是突發(fā)奇想,提議說:“要不你再上去彈彈?就算是開琴了?” 專門找人她是不考慮了,但這現(xiàn)成的人手不用白不用。想來那晚他雖然喝醉了,彈琴架勢略顯狂野,但反饋還是不錯的,底下人嗚嗷地叫了一片。 魏宇澈不情愿。天曉得他手生疏成什么樣子了,上次那是上頭,出丑了也能當不在乎;這次好好的,他才不給自己找罪受呢。 回絕的話剛到嘴邊,便被鐘靈秀接下來的話打斷:“你覺得呢,梁舒?” 魏宇澈收了聲去看她。 梁舒數(shù)著箱子里的宣傳冊,眼都沒抬,心不在焉地說:“隨便吧,我覺得可以?!?/br> 什么態(tài)度啊!魏宇澈擰眉,心中不是個滋味。 梁舒沒聽到他回答,也考慮到他許久沒彈,以為是下不來臺,好心地又補了一句,“但你都好久不彈了吧,要不然還是算······” “可以?!蔽河畛簠s以為這是看不起自己,站起來答了句,故意不去看梁舒,抬腳往臺上去。 鐘靈秀在身后比出大拇指夸她有辦法。激將這一套,只要梁舒拿出來,就能把魏宇澈吃得死死的。 梁舒想解釋也無從下手,囑咐酒??春脰|西,步子踉蹌地跟了上去。 * 鐘靈陽得了消息端來果盤放在二人跟前桌上,順勢坐下。魏宇澈跟駐唱說了幾句話,將手機連在音響上。 梁舒記憶里,上一次看魏宇澈彈琴還是在高二。 恰逢校慶,文藝匯演要出節(jié)目,魏宇澈穿著白襯衫的校服坐在舞臺角落里,給前面跳舞的人伴奏。舞蹈精彩紛呈,梁舒卻只看得見他。 少年瘦削筆直,像株白楊,五官斂去散漫,竟變溫潤不少。 此刻兩張臉逐漸重疊,曾經(jīng)的青澀已經(jīng)褪去,那絲難得的少年氣卻被保留了下來,和成年男人的荷爾蒙摻在一起,利落干凈,英氣逼人。 熟悉的旋律響起,梁舒覺得熟悉卻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