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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舒搖搖頭:“我不想吃?!?/br> “別呀大小姐。”魏宇澈勾過來椅子,按著她肩膀坐下,“吃點兒吧。哪有人過生日不吃長壽面的?” 他把筷子塞到她手里,“你別看這面不起眼,我可是從大早上就開始準(zhǔn)備的。你以為這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面條子嗎?不!這是我辛勤勞動的汗水?!?/br> 梁舒戳了戳上面的煎蛋,說:“怎么你這么一說我更不想吃了?!?/br> 魏宇澈:“不管,反正我做的你必須吃?!?/br> 梁舒:“必須?你算老幾?” 魏宇澈:“對不起,我道歉,求你吃行不行?” 梁舒從鼻腔里發(fā)出聲哼,這才滿意了。 高湯濃郁,燙熟的青菜挺括,手搟的面條勁道爽滑。 梁舒嘗出熟悉的味道,有些驚訝地抬起頭:“這面······” “外公跟我說,讓我澆點芝麻油?!蔽河畛簱沃樋此?,“說你愛這么吃?!?/br> 梁舒抿了抿嘴角,沒有吭聲,她低頭,挑起面條大口地吃起來。 她吃得又快又猛,腮幫子鼓著,沒嚼兩下就咽了下去,似乎是餓極了。 湯汁跟著吸溜的動作涌進(jìn)喉嚨,吞咽不及便嗆得她劇烈地咳嗽起來。 “你慢點兒?!蔽河畛撼榱思埥磉f給她。 梁舒接過擦了擦,很快又低下頭。 她盯著那湯面,說:“魏宇澈,其實我真的特別特別難過?!?/br> 魏宇澈“嗯”了聲,輕聲道:“我知道?!?/br> 梁舒是驕傲的,這份驕傲有很大部分來源于梁晟。 她有一個很厲害的外公,所以她驕傲;她可以通過嚴(yán)苛的練習(xí),成為梁晟的學(xué)生,所以她驕傲。 梁舒想成為和梁晟一樣優(yōu)秀出色的竹人。 可恰恰那否定的斷言是從梁晟嘴里說出來的。 “我早就想跟他吵架了,以前沒膽子,今天可算是痛快了?!绷菏姹牬笱劬?,任憑視線模糊,也不愿意讓眼淚落下。 她頓了頓,遲疑道:“他應(yīng)該······被我氣夠嗆吧?” “何止啊。我小時候偷拿他筆刀都沒見他這么生氣過?!蔽河畛赫f。 ······這能是一個等級的事兒嗎? 梁舒白了他一眼,眼淚隨之落下,但心頭卻好受不少。她說:“你打斷我情緒了。” “就是不想讓你哭嘛?!蔽河畛嚎ニ樕系臏I水,誠實道,“怪叫人心疼的?!?/br> “那我就是想痛快哭一場也不行嗎?”梁舒蹙眉挑刺。 “行啊?!蔽河畛褐匦?lián)沃樋此翱薨?,我擱這兒陪你?!?/br> 經(jīng)過這一打岔誰還能哭出來??? 梁舒把筷子一放,“算了,下次吧?!?/br> “你準(zhǔn)備怎么辦?”魏宇澈問。 “什么怎么辦?” “你跟外公啊。總不能吵完架誰不理誰吧?情緒發(fā)泄完了,問題總得解決?!蔽河畛悍治稣f。 梁舒:“你看他那樣子,能解決什么?” 他不把自己掃地出門都不錯了。 魏宇澈說:“沒事兒,反正隔壁裝修也快結(jié)束了,外公真不讓你住,你就搬我那兒去?!?/br> 梁舒頓了頓:“我就是夸張地說了下,他不至于真讓我滾。” 多少年了,自己外公是什么樣兒,她再清楚不過。 魏宇澈笑起來。 梁舒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笑什么?” “我笑你們倆,脾氣跟一個模子刻的一樣?!?/br> 梁舒沒好氣地說:“你罵誰呢?不會說話就閉嘴。” “行,我不說了?!蔽河畛赫f,“但你老實跟我說,死活不肯跟我談戀愛是不是也因為這個事兒?” 梁舒:“你少造謠,我沒有死活,我說的是等我拿獎?!?/br> “你就說是不是吧?” 梁舒沉默了。 她在意梁晟,從選擇撿起竹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開始照著他語氣里的東西反著來。 她瞞著他回來,拒絕戀愛,想著先混出個名堂來,這樣就算梁晟知道了,她也可以理直氣壯地反駁自己沒有被他嘴里“應(yīng)該做的事情”絆住腳。 但在今天她確實非常劇烈地動搖了。 為了一個不確定的事情,去賭早就水到渠成的感情,這樣真的好嗎? 可是現(xiàn)在承認(rèn)的話,是不是會被魏宇澈當(dāng)成是在跟梁晟賭氣??? 魏宇澈對她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并不知情,他一拍大腿,懊悔道:“早知道當(dāng)年不偷他筆刀了?!?/br> 這“報復(fù)”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最后應(yīng)驗到自己身上來了。 梁舒還在糾結(jié)著,魏宇澈已經(jīng)站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頭:“好了,時間不早了,別想那么多,早點休息吧。今天你也夠累的了?!?/br> 說著便去收拾碗筷。 梁舒突然伸手拉住他,問:“魏宇澈,現(xiàn)在幾點了?” 他偏頭去看書架上的鐘,等了幾秒,看到秒針劃過“12”才說:“十二點了?!?/br> “所以,二十二號已經(jīng)過去了是吧?” 魏宇澈點點頭。 “新的一天開始了?” 魏宇澈摸了摸她的頭,接著到脖子,說:“對,新一天開始了?!?/br> 被掌心撫過的地方像是有靜電一般,梁舒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問:“你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當(dāng)然算數(shù)?!蔽河畛合胍矝]想就給出了肯定答案,手頓了頓,又有些尷尬地問,“你說哪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