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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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下次,可不好說了。 吳大人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么著,兩眼一翻,直接厥過去。 吳嘉悅看著母親手里的紙條,就差把心嘔出來。 譚柚,好個譚柚,吳嘉悅快氣瘋了,她一晚上被母親像數(shù)落孫女一樣數(shù)落了一路,頭都不敢抬,就是因為她譚柚。 好樣的,吳嘉悅臉都扭曲了。 她敢來試試! 夫子一事,其實譚柚本人并不知情。 她回府后被花青灌了一碗醒酒湯,便洗漱準(zhǔn)備睡了。 花青生怕譚柚還沒醒酒,勸著說,“要不再喝點呢?” “晚上不宜過量飲水?!弊T柚搖頭。 花青出去后,譚柚將身上洗漱后披在中衣外面的外衫拿下來搭在小臂上,走到窗邊準(zhǔn)備關(guān)窗睡覺。 花青明顯不是個細心會伺候人的丫頭,既想不起來關(guān)窗,也想不起來等譚柚睡著后吹燈再走。 譚柚站在窗邊,正好有小風(fēng)吹來,甚是舒服。 她沒忍住,多站了一會兒。 其實譚柚作息規(guī)律極少會打亂,該睡覺的點斷然不會因為初夏小風(fēng)帶著點淡淡的梔子花香味便在窗邊駐足。 她的時間都分配的很好,該工作的時候?qū)W⒐ぷ?,該放松喝茶養(yǎng)花的時候沉浸養(yǎng)花。 只是,今天莫名穿書對她來說本就是一件計劃外的事情。 好像原本規(guī)劃整齊的生活被一下子打亂,成了需要重新拼湊的拼圖。不過只有嘆息,卻不煩躁。 譚柚姿態(tài)稍微放松地將手臂搭在窗臺上,迎著花香微風(fēng),昂頭朝外看。 說來有些奇怪,她從剛醒來到現(xiàn)在,除了身上酒氣太重讓她有些難受外,別的方面她竟覺得如魚得水般適應(yīng)跟順手。 無論是應(yīng)吳嘉悅的邀約,還是面對長皇子,亦或是跟譚橙這個嫡長姐之間,譚柚沒有絲毫違和的感覺,仿佛她就活在這本書里,是這本書的其中一個。 所以譚柚沒有怕崩原主人設(shè)的膽戰(zhàn)心驚,更沒有試圖改變自己,讓自己的行為方式更符合原主。 好像原本的譚柚是她的另一面,如今兩面交替而已。 譚柚活的向來坦坦蕩蕩,問心無愧,做事雖一板一眼,但向來律己不律人。 如今來到這個世界,對她來說好像也不全是壞事。 譚柚抬頭看月,此處的月跟以前的月好像沒有不同。 只是今夜天氣不是甚好,頭頂明月并非皎潔,清淺朦朧的月光在輕薄云霧的遮擋下,顏色倒是像極了長皇子身上的月白色衣服。 譚柚走神了一瞬,心想,若是他站在月色下,身上披著這般月光,定是熠熠生輝的模樣。 譚柚笑了笑,抬手將窗戶關(guān)上。 她雖睡的晚,起的卻是跟以往一樣早,到點自然醒了。 整個庭院中,譚柚這個主子是起的最早的那個。 她都站在小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極跟八段錦,花青才勒著腰帶打著哈欠走過來。 瞧見譚柚時,她睡眼惺忪,還以為自己沒睡醒,站在原地揉了半天的眼睛。 譚柚跟花青說,“我本想去翰林院點卯,奈何你們都沒起?!?/br> 她走著去的話,到那兒都該點午了。 “點卯?”花青茫然,“您從而都不點卯的啊?!?/br> 這是還沒醒酒嗎? 譚柚考上翰林這三兩年來,就沒準(zhǔn)時去過。翰林院早已習(xí)以為常,只是礙于譚老太太的面子沒好意思彈劾罷免她。 譚柚一頓,“那我尋常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做什么?” 花青想了想,哦了聲,“在花樓睡覺?!?/br> “……” 花青傻笑,“您別虎著臉啊,您在那兒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的,您怎么忘了呢?!?/br> “……” 譚柚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么表情。 天天睡花樓吧,她怕自己跟女主安從鳳一樣太行?,F(xiàn)在自己睡,譚柚又在想,在花樓都自己一個人睡…… 是不是……不行? 第5章 “長皇子此人,并非善類?!?/br> 花青就是難得皮一下,若是換成以前,主子定會給她飛眼刀。 畢竟是個女人都不會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在花樓的時候,身邊那么些男子的情況下還會開個雅間單獨休息。 京中人都以為“譚柚”沉迷酒色,整日在花樓流連忘返,其實她也就裝裝樣子,故意氣老太太。 譚家不是世家門楣嗎,她譚橙不是清高自持嗎,連院子名都是純白無瑕的白字,而她“譚柚”是爛泥扶不上墻,那她就爛在地上給她們看看。 “譚柚”的院名為“墨”,她便覺得跟譚橙的“白”字截然相反,是老太太覺得小地方來的她就是團濃黑,浸在譚家這盆清水中,就成了水墨,玷污了譚家名聲。 “譚柚”別的不行,倒是自卑跟敏感的很,這才造就她叛逆的性子跟故意擺爛的行為。 只是“譚柚”還不夠大膽跟豁得出去,行事之前總會顧忌著老太太的底線,所以很多事情只是明面上看起來荒唐,其實實際上并未出格。 這事花青知道,平時跟“譚柚”廝混的幾個紈绔也知道。 花青嘿笑著湊到譚柚身邊,“主子,醒酒了嗎?” 譚柚心情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側(cè)眸略顯無奈地看了眼花青。花青撓著后腦勺憨笑,覺得譚柚今天心情應(yīng)該不錯,都沒罵她。 花青活潑起來,準(zhǔn)備去廚房安排早飯。 她還沒走出院子門,迎面看見譚橙身邊的長隨丫頭藤黃徑直走過來。 花青頓時也不去廚房了,而是趕緊回到譚柚身后,腰背挺直袖子挽起,一臉兇相地看著對面的藤黃。 譚柚茫然,垂眸掃了眼花青挽起來像是要去下河摸魚的袖筒,伸手給她放下來,“衣著得體?!?/br> 花青“哦”了聲,然后眼睛重新瞪向藤黃,“你來干嘛?” 這人是譚橙身邊的,莫不是因為昨天打架的事情,大小姐要對自家主子興師問罪? 藤黃其實也納悶,自家主子怎么今天好好的,突然抽風(fēng)似的想起來叫譚柚來院里吃飯? 兩姐妹院子幾乎相鄰,可就這么幾步遠的事情,這幾年來彼此都極少互相踏足。 起初譚橙還往“墨”院來過幾趟,一是怕譚柚剛來京城住的不習(xí)慣,二是想看看墨院里可還有什么東西欠缺。 奈何她每次過來,被都人陰陽怪氣譏諷一頓,并不是很受歡迎。時間一長,譚橙也就不再親自過來,只偶爾跟墨院伺候的下人詢問兩句譚柚的情況。 今天還是破天荒頭一回,譚橙邀請譚柚去吃早飯,還是掐著時間點等譚柚吃飯之前讓她過來請。 藤黃深呼吸,朝譚柚開口,語氣平靜無波仿佛敘述,“二小姐,主子邀請您過去吃早飯?!?/br> 藤黃說完便屏住呼吸等譚柚出聲譏諷,然后再灰頭灰臉的回去復(fù)命。 她心里忍不住腹誹,自己主子也真是,為什么邀請墨院里的這位吃早飯,妥妥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這么多年不也沒餓死她嗎。 藤黃說完,譚柚還沒說話,花青就叉腰先出聲了,“呦,大小姐這么好心呢,特意等著我們主子吃飯?可我們怕您那飯金貴,吃了會硌掉牙?!?/br> “你!”藤黃瞪花青,花青回瞪過去。 若是比拳腳,藤黃自然不是花青這個野路子的對手,所以只能抿緊唇,不服氣地收回目光。 花青像是打了勝仗,得意地用拇指抹了下鼻子,手順勢指向院子口,動作一氣呵成,“滾?!?/br> 平時“譚柚”若是沒什么心情,這種活都是花青來干。 奈何今天不同。 譚柚抬手握住花青即將伸出去的手,把那個“滾”字攔在花青喉嚨里,隨后抬眸看向藤黃,目光平靜,聲音溫和,“好,我換件衣服便去,你等我片刻?!?/br> 藤黃還是頭回聽譚柚說人話,驚地眼睛睜圓,木訥點頭,“好,好的,沒問題。” 二小姐會說人話了?! 既沒有陰陽怪氣,也沒有含沙射影,而是客氣溫和的跟她說話。 藤黃伸手掐自己手臂,這不是做夢吧? 旁邊,譚柚松開花青,示意她跟自己進屋。 花青也是茫然疑惑,這咋回事??? “主子,您怎么答應(yīng)了呢,您不怕她吃飯的時候又擺出那副姿態(tài)???”花青不知道那種詞應(yīng)該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打眼一看就跟她們不一樣的感覺,像是天生優(yōu)越,單單往那一坐就能把人比下去。 每每自家主子跟老太太和大小姐一桌吃飯,就明顯能感覺老太太和大小姐是一種氣場,而自家主子遠遠不如。 譚柚換掉身上略帶薄汗的外衫,跟花青說,“只是一家人一起吃飯而已。” 一家人? 花青站在原地,呆愣愣看著譚柚,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這是從自家主子嘴里說出來的話嗎? 花青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變了。 原本心情歡快像小狗一樣的花青,這會兒耷拉著腦袋尾巴垂地,不吭不響地跟在譚柚身后。 去白院的路上,前面引路的藤黃總?cè)滩蛔』仡^看譚柚。 明明還是那張臉,總覺得今天看起來格外的舒展跟好看,不像平時,一看就煩。 “小心。”譚柚開口,同時伸手攥住藤黃的胳膊。 藤黃光顧著看人沒有看路,險些撞倒路邊的花盆。她站穩(wěn)后輕撫胸口,恭敬地朝譚柚行禮,“謝二小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