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沉迷種田的爽文男配、一本普通戀愛修真文、歸途、垂憐(1v1高h)、放個屁股(NPH)、無止侵犯(高H,1v3)、頂流他為何要那樣、重生團寵:馬甲大佬A爆了、偏執(zhí)老公有讀心術(shù)后,總爆我馬甲、七零空間:知青嬌妻被糙漢寵爆了
要是平時,花青肯定對譚橙翻著白眼愛答不理,但今天卻老實點頭,“好的,是該多喝兩碗?!?/br> 譚柚,“……” 你們對長皇子有什么誤解? 譚橙跟花青也想問譚柚,你對長皇子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譚橙讓譚柚回去休息早點醒酒,自己卻在府門口站了一會兒。 她背后是譚府,里面的譚老太太作為三朝太傅,掌控著大半個朝堂文臣的話語權(quán),看起來位高權(quán)重風光無限,但其中亦有無數(shù)艱難跟不易。 朝堂上,長皇子手越伸越長,已經(jīng)打算對翰林院出手。若不是遭到群臣抵制,不得臣心,這會兒翰林院里都該是長皇子的人了。 他為了把控文臣言論,方便自己行事,竟將主意打到譚府、打到她身上。 假如譚老太傅的嫡長孫女成了長皇子的妻主,那朝堂上的大半文臣不得不配合長皇子行事,哪怕就是不擁護也做不到強力抵制。 三日后的宮宴,便是長皇子為此設(shè)的局。 婚事對男子來說極為重要,而司牧卻將其用作籠權(quán)的手段,可見他對自己都怎樣心狠,又何況對別人。 譚橙不相信長皇子今晚是無心的善舉,司牧這人步步為營,做的每一件事背后都有深意,他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半夜在街上閑逛并順路從譚柚回家,定是有原因。 就像譚橙猜測的那般,司牧大晚上若是沒事,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街上呢。 譚府門口,明黃車簾落下的那一瞬間,司牧原本臉上的笑意頃刻間煙消云散,沒留下半點痕跡。 他面無表情,靠在軟枕上打量自己圓潤粉嫩的指甲,陳述事實,“胭脂,譚家對我防備極重?!?/br> 先是滴水不漏一板一眼的譚柚,后是疏離戒備處處謹慎的譚橙。 這倆姐妹有點意思,尤其是譚柚,被低估了呢。 而被司牧叫做胭脂的小侍,坐在邊上恭敬地開口,“那殿下您的計劃?” 司牧瞧著指甲,鳳眼半斂,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遮住眼底神色。 他輕輕柔柔開口,聲音無奈又可惜,“譚家三朝太傅,我本想光明正大的算計譚家嫡長女。可若是明著不行,我也總不能放棄?!?/br> 司牧白凈的小臉征求意見似的看向胭脂,語氣乖巧,“你說是不是?” 胭脂瞬間就懂了,“那奴知道了?!?/br> “還有……”司牧單手支著臉,慵懶隨意,姿勢極為舒適地靠在軟枕里,連聲音都染上一股困倦的鼻音,“著人連夜告訴吳大人一聲,就說為了吳嘉悅秋闈能有功名,本宮替她挑個老師,監(jiān)督她功課?!?/br> 嚇死她們,順便讓那些人消停兩日。 胭脂眼里帶笑,從馬車暗柜里取出毛毯抖開,輕柔地披在司牧身上,“奴這就去辦。” 司牧脫了鞋躺在軟墊上,臉蹭了蹭柔軟舒適的毛毯,滿意地閉上眼睛。 他看起來都像是睡著了,但聲音卻很清醒,帶著不屑的笑意。 “她們也就這點能耐?!?/br> 還不如譚柚會裝。 馬車輕緩前行,最后在宮門口停下。胭脂柔聲把司牧喚醒。 司牧打了個哈欠,搭著胭脂的手背下馬車時,踩著腳凳肩披月色,眼底眸光明亮,饒有興趣地開口,“胭脂,我想到讓誰給吳嘉悅當夫子了?!?/br> 他語氣活潑輕快,像極了單純無害的少年。 第4章 “那我尋常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做什么?” 京街主道上,吳大人掀開車簾探身朝外數(shù)落吳嘉悅,“就這么點小事你都辦不好?!?/br> 吳大人氣的胸口起伏,不得不一只手指著跟著轎子走路的吳嘉悅,一只手輕撫胸口。 “那譚柚什么貨色,只是頂著個翰林的頭銜而已,其實就是個沒腦子的紈绔混混,是個蠢貨!” “莫說不如你,她就連姓白的姓蘇的都不如?!?/br> 吳大人身型肥胖,一動怒發(fā)火情緒激動就要大口喘息。 譚柚可不就是個蠢貨嗎,一手好牌打的稀爛。 譚家那樣的地位家世,府上就兩位主子,又不是姐妹們多,但凡譚柚聰明些,表面上跟譚家老太太和譚橙處的好點,靜心潛伏等機會,遲早有超過譚橙的一天。 就算比不過這位嫡長姐,譚柚安心做個聽話的庶妹,譚家這兩人在京中也不會虧著她,譚柚哪至于淪落到如今這般譚家不管翰林院不問的地步? 說是譚家人,滿朝文武誰給她臉面?好不容易通過朝考進了翰林,結(jié)果就是個整理書籍的低職位,這事隨便叫個宮侍都能干。 吳大人覺得自己說她是個廢物蠢貨,半點都沒冤枉她。 結(jié)果呢—— “結(jié)果,你被這么個玩意牽著鼻子走。你在京城這么多年,光長年齡不長腦子是嗎?”吳大人就差拍轎子的窗框了。 吳大人一想到自己剛才不得不跟譚柚點頭哈腰,她就生氣,她把這種丟臉的屈辱感統(tǒng)統(tǒng)歸罪于吳嘉悅。 要不是她辦事不利,連這點小事都完不成,自己可至于過來?可至于害怕被長皇子發(fā)現(xiàn)? “此事關(guān)系重大,同僚將希望交付于我。如今辦砸,你讓我怎么跟眾位大人交差。”吳大人說到后面不自覺壓低聲音,探頭朝外左右看了眼,生怕街上有耳。 譚老太傅跟只修成精的老狐貍一樣,長皇子跟皇上她是不偏不倚兩邊都不沾,端的一手好水,完全看不出什么想法。 眾臣得知宮宴一事,想找譚老太傅商量的時候,老太太直接拍著肚皮跟她們打哈哈,說府上的豬肘子熟了,她再不回去吃可就膩了。好像事不關(guān)己。 她就用這么蹩腳的借口直接開溜,眾人只能干上火的睜眼看,又不敢伸手阻攔。 譚家態(tài)度曖昧不清,阻止長皇子整治翰林院的事情只能由她們來。 翰林院可是國之文之根本,牽扯眾多,豈能是長皇子一個男子說改就改的? 只是原本好好的計劃被搞砸了,吳大人是又氣又憂又怕啊。 氣吳嘉悅擔不起事,憂這事怎么跟眾位大人交差,更怕她們私下的小動作被長皇子發(fā)現(xiàn)。 吳嘉悅被吳大人說落到抬不起頭,臉沉著木訥地往前走。 “娘,還有三天時間,這期間再找機會呢?”吳嘉悅鼓起勇氣,試探著開口。 吳大人冷呵一聲,陰陽怪氣外加貶低,“像今日這般好的機會你都沒把握住,你還要什么機會?早知道你這般不頂用,我就把事情交給你二妹了?!?/br> 吳嘉悅臉色頓時更差了。 尤其是吳大人還說,“怪就怪你二妹太有出息,從來不去勾欄瓦舍,更不會喝酒貪色,否則這差事哪里落得到你身上?!?/br> 吳嘉悅攥緊拳頭沉默地往前走,沒再吭聲。 吳大人嘀嘀咕,“剛才還好我眼睛尖,看見身后的衙役,否則嘖嘖嘖?!?/br> 她連連搖頭,一陣慶幸。 轎子一路往前,終于抵達吳府。 吳大人掀開轎簾下來,腳尖點地順勢抬頭,隨后倒抽口涼氣,膝蓋一軟差點直接跪在地上。 穿著宮服的宮侍微笑著站在門口,身后還有兩個侍衛(wèi),一看就是長皇子的人。 吳大人慌忙過來行禮,“小大人,敢問深夜來府上,可是長皇子有什么任務(wù)交代?” 宮侍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shù)膫髟?,“殿下讓奴過來告訴吳大人一聲,他為吳家大小姐找了位好夫子,并且期待大小姐秋闈時榜上有名?!?/br> 說著將寫有夫子名字的紙張遞到吳大人面前。 吳大人怔怔地站著,根本還沒從宮侍的話中回神。 今晚的事情,長皇子知道了。 他一定是知道了! 不然怎么自己前腳在巷子口跟譚柚保證要讓吳嘉悅好好念書,后腳長皇子就送來一位夫子? “吳大人?”宮侍淡聲提醒。 吳大人汗水糊了眼睛都沒敢抬手擦,弓腰低頭將紙雙手接過來。 宮侍轉(zhuǎn)身要走,吳大人立馬朝身邊下人使眼色。吳府下人從懷里掏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往宮侍手里塞。 見宮侍收下,吳大人才上前兩步,低頭輕聲問,“小大人可知道長皇子今晚是在宮里,還是回了長皇子府?” 及笄的皇子一般在宮外都有自己的府邸,何況是長皇子司牧這種先皇在世時便受寵的皇子。 只是司牧處理政事住在宮中,極少回他的長皇子府而已。 吳大人根本不在意司牧住在哪里,他要是露宿街頭更能大快人心,她這是在間接的問長皇子晚上的行程。 宮侍眼睫落下,顛著手里的荷包笑著開口,“長皇子晚上一直在外面,天未黑時出門,亥時一刻才回宮?!?/br> 這個時間段正是吳嘉悅約了譚柚在巷子口見,準備將鬧事的事情安在譚柚身上。 宮侍說完帶著兩個侍衛(wèi)離開,心滿意足。他既按照長皇子的吩咐透漏了消息,又得了銀子,簡直美滋滋。 而吳大人站在原地,前腳宮侍剛走,后腳她就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 還是吳嘉悅跟身邊下人反應(yīng)快,及時接住吳大人,否則她可真躺地上了。 吳大人覺得半顆心臟都涼了。 她跟眾位大人商量的事情長皇子全都知道,要不然他也不會晚上特意出門。他就像只捕食獵物的豹子,安靜地蟄伏在暗處,不吭不響地看著事情往前發(fā)展,耐心的等著她們布完局。 吳大人想,若是譚柚真鬧出了人命,為了讓宮宴順利進行,長皇子怕是會先把事情捂住,事后再用此事要挾譚家。若是要挾成了,他目的達成。即便不成,左右不過是譚柚的一條賤命。 而她們,純屬是為長皇子的計劃做了嫁衣。她們辛苦布局,司牧卻成了坐收漁翁之利的人。 吳大人索性坐在地上,抖著手,將掌心里被汗水浸濕的紙條打開。 她心驚rou跳,嘴唇顫動,隱隱有個答案。 紙張展開,是司牧那跟長相截然不符的字跡。白色紙上,他龍飛鳳舞磅礴大氣地寫了兩個字: 譚柚。 吳嘉悅的夫子,譚柚。 “……” 這簡直是把吳家的臉摁在地上摩擦,把吳大人的尊嚴踩在腳下,還順帶著碾了兩下!這件事全然是司牧那不屑輕笑的作風,帶著嘲諷般,把巴掌狠狠地甩在吳家的臉上,隨后柔聲提醒她們安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