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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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酒,味道清甜,淡淡的香味中和著譚柚身上清清冷冷的書卷氣,是清冷的醉意,是微醺的氣息,甚是撩人。 兩人分開時,司牧眼里的情意像是要化開。 他伸手摟住譚柚的脖子,在她準備起身時,又親了下她的嘴角,最后整個人順勢掛在她身上坐起來。 “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沒進去?”譚柚伸手撩開司牧黏在嘴角的碎發(fā),輕柔地挽在他耳后。 他抱著她的肩膀,下巴搭在她的右肩上,昂著臉看她,剛被吻過的唇瓣帶著水潤,抿出一個清甜的笑,糯糯地說,“不想擾了你。” 他身份特殊,進了杏園后其她人定然放不開,白白壞了這些人的興致。 且今天是阿柚的主場,他這個家屬怎好過去分她的神。 司牧到了之后,便窩在車里等她。 他聲音軟軟的,神情乖巧溫順,像是翻開柔軟肚皮朝她哼唧。 譚柚左手輕輕捏起司牧的下巴,濃密的眼睫落下,低頭看他。 兩人唇瓣若即若離,“殿下,臣好像醉了?!?/br> 她笑著輕吻他唇,“總想著以下犯上的欺負你?!?/br> 兩人又吻了一會兒,司牧坐在譚柚懷里,被她打橫抱著放在腿上,低頭吻他。 好在還算克制,最后只是相擁而已。 譚柚臉埋在司牧脖頸里,嗅著他身上的清幽冷香,輕聲問,“準備好了?” 司牧笑,“嗯。” 譚柚也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司牧身上的清幽冷香不是特意熏出來的香,而是一種信紙燃燒后的味道,很是好聞。 此刻他衣服跟頭發(fā)上都沾著淡淡的幽香,想來是剛看完信件沒多久。 “沒聲張,想看看他要做什么,是何動機跟目的,”司牧抱著譚柚,聲音很輕,“畢竟是趙家?!?/br> 譚柚想起之前街上那個刺客,眉頭皺了一下,又松開,溫聲道:“好?!?/br> 她本想說是不是太冒險了,但既然司牧已經(jīng)拿定主意,便沒再開口。 “這個味道好聞嗎?”司牧手指在譚柚背后卷著她的頭發(fā),問起別的。 “好聞,”譚柚眼里帶笑,低聲道:“但我更喜歡殿下沐浴后身上的香味。” 他泡澡可認真了,水面上飄著一層花瓣,他坐在里面恨不得把自己腌入味再出來。 司牧剛要得意,就聽譚柚不疾不徐的聲音繼續(xù)說,“像只剛從花叢中飛出來的蜜蜂?!?/br> 司牧偏頭咬譚柚耳朵,貝齒扣在她耳垂上摩挲。 譚柚手掌輕輕拍司牧后腰位置,安撫兩下,含笑說,“看著就很甜?!?/br> 光是看著,就知道那里有很多“蜜”。 司牧臉一熱,這才軟軟松開。 “那我今日回去跟祖母一起啃醬豬肘子!”司牧說,“連吃一個月,說不定就胖了。” 譚柚道:“不可,脾胃虛弱之人,不能吃大油大葷。你跟祖母不同,少學她?!?/br> 司牧想了想,“那學誰呢?學譚橙?” 譚柚嘆息,“阿姐最近忙碌,總是饑一頓飽一頓,飲食不規(guī)律,也不能學她?!?/br> “唔,那學花青?”司牧伸手指車外。 譚柚垂眸看他,“花青愛飲酒,愛習武,你可學不來她。” 司牧眼睛滴溜溜轉,透著狡黠,就是不說學譚柚。 他又提起好幾個人,譚柚依舊好脾氣的陪他說,沒有半分不耐跟敷衍。 她抱著他,好像可以跟他這樣玩一輩子都不會覺得時間漫長無趣。 兩人坐在馬車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直到進了譚府后門才停下。 譚柚先下車,轉身張開雙臂把司牧從上面抱下來。 也是進了府里,譚柚才看見司牧的馬車就停在里面。 他是先回的譚府,然后再讓人駕車去杏園門口接她。 “對了阿柚,我今天請了一個人過來做客?!倍伎煲娭肆?,司牧才恍然想起來。 譚柚疑惑地側眸看他。 司牧提著衣擺小跑兩步上臺階,伸手將里面已經(jīng)點了燭臺的房間門打開,露出坐在桌子邊的趙錦莉。 趙錦莉眼睛蒙著黑布,手腳被捆住,連嘴都堵上了。 司牧朝譚柚討好的笑,怕她不高興,先一步說,“她不老實?!?/br> 趙錦莉聽見聲音后瘋狂掙扎,嘴里發(fā)出唔唔聲。 司牧表示,“你看吧,我就說她不老實?!?/br> 趙錦莉,“……” 譚柚,“……” 綁成這樣,能老實就奇怪了。 譚柚抬手捏了捏眉心,頗為無奈地看向司牧,“你這行事風格——” 像個大反派。 知道趙家今晚可能有異動,于是先把趙錦莉綁了過來。 司牧眨巴那雙好看的鳳眼乖乖看著她,譚柚到嘴的話不由拐個彎,溫聲道:“格外灑脫不羈?!?/br> 趙錦莉,“……”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人的心都是黑的。 習武之人耳力也不差,司牧防她,來的時候連耳朵都給她堵上,導致這會兒趙錦莉聽聲音都是模模糊糊,聽不清綁了她的人到底是誰。 趙錦莉是從太學院回府的路上被人從后面襲擊打暈綁走的,對方出手太快以至于她根本沒反應過來。 她躺在馬車里迷迷糊糊昏睡之前,聽見外面有人跟她的長隨說,“錦莉今晚住我府上不回府了,你回去說一聲免得沈國公擔心?!?/br> 隨后便陷入昏迷。 她在京中屬實有幾個好友,且也會偶爾跟她們一同留宿喝酒,加上今天全城同慶大家都在喝酒,就算是她祖父也發(fā)覺不了異常。 趙錦莉醒來后分析半天,依舊不知道誰要害她,又是為了什么目的。 是沖著她個人來的,還是沖著國公府來的? 直到眼前的黑布被人動作輕柔地解開,趙錦莉才模模糊糊看見對方的身影。 眼睛從黑暗中剛見光明,還有些看不清。她用力眨了好幾次,才對上譚柚那張好看的臉。 “譚博士?!”趙錦莉抽了口涼氣,隨后冷聲問道:“你是何人,竟敢假扮當今駙馬!” 譚柚,“……” 司牧從后面探出腦袋,“她應該是不知道這件事情?!?/br> 看起來怪傻的,老國公肯定沒告訴她。 趙錦莉是下意識不相信譚柚會綁她,畢竟這不是譚柚的行事風格,如今看見司牧才再次抽了口氣,臉色沉下來。 現(xiàn)在信了。 司牧笑,“她對我有意見呢?!?/br> 像是覺得譚柚干不出這事,但加上他就說不準了。 趙錦莉聲音僵硬,“學生不敢?!?/br> 她動了,想要掙脫捆綁著她的韁繩,奈何越動纏的越緊。 趙錦莉問,“不知道長皇子殿下用這種方式叫學生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如果是司牧,那必然是跟國公府有關。 趙錦莉第一反應不是國公府有問題,而是司牧容不下趙家了,這才拿她當做要挾祖父妥協(xié)的籌碼,心頭不由一片凄涼憤怒。 譚柚彎腰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趙錦莉心情頓時又復雜起來。 明知道這兩人是一家,甚至有可能在跟她唱白臉跟紅臉,但趙錦莉活動兩下發(fā)麻的手腳之后,還是站起來跟譚柚恭恭敬敬拱手道謝,“謝夫子?!?/br> 武將也學文也讀書,每每譚柚興起之時開兵法課的時候,趙錦莉總會過來聽。 “這般板板正正恩怨分明的性子,是趙家人的性子?!彼灸磷谧肋吙渌痪?。 趙錦莉面無表情的站在譚柚身邊,不為所動。 譚柚倒了杯溫水給她,解釋道:“今夜有一場大戲,必須請來你看。殿下手段是強硬了些,但也沒辦法?!?/br> 若是她出面相邀,定會打草驚蛇被人看見,只好這般出其不意將人擄走。 “戲?”趙錦莉疑惑,“跟國公府有關?” “是,跟國公府有關,”譚柚坐在桌邊,跟趙錦莉說,“你坐在這里等,如果到了后半夜都沒動靜,休息一夜,明日我親自送你出府?!?/br> 趙錦莉眉頭緊皺,捧著水半天沒喝,算是暫時相信譚柚,跟她一起坐在屋里等。不知道為何,她心里有股不好的預感。 外面的梆子聲響起,是打更之人在報時。 已經(jīng)亥時。 街上幾乎沒人,只有京兆尹府的衙役照例巡邏。 只是平時巡邏隊的人數(shù)都有規(guī)定,一隊十二人,由一人領頭,共十三人,今日卻要多一些。 打更的掃了一眼,沒仔細看,只大約覺得這是三、四個隊的人數(shù)。 想來應該是今日放榜,怕落榜學生夜里鬧事,這才多派了些人手巡邏。亦或是三隊正巧相遇合并成一隊也是正常。 打更的離開,根本沒多想。 京城嘛,能出什么事情。京城嘛,什么事沒有呢。 李衙役站在人前清點人數(shù),共五十人,分成兩隊。一隊三十六人,一隊十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