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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個人其實更偏向搜查一課吧。不過這樣的話,我得請松田他們吃頓飯,好好道個歉才行了。哎?降谷你在和誰發(fā)短信嗎? 嗯,和某個在得到你的肯定后,就洋洋得意到處宣稱把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卷毛白癡。 噗呲井上千束握拳放在嘴邊,忍不住笑了出來:降谷,你和松田怎么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真可愛。 哪有用可愛來形容男人的。 可是本欲再說些什么,井上千束的手機(jī)卻在此時響了起來。 是松田陣平發(fā)來的訊息: 「現(xiàn)在在哪里?!?/br> 「和降谷在米花公園喂魚?!?/br> 收起手機(jī),井上千束揉了揉小腿肚,站起身來:現(xiàn)在也不早了,降谷要一起吃晚飯嗎,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超好吃的拉面館。 拉面館?降谷零也站起身,順手提起從剛才喂魚時就一直擺放在地上的資料:松田帶你來的嗎。 據(jù)降谷零所知,萩原沒帶井上來過公園這邊。如果是景的話,有值得推薦的料理店,他不可能不告訴降谷零。井上不會和伊達(dá)班長獨自行動的,那就只剩下松田了。 不是哦,是教官為了感謝我?guī)兔Γ瑤襾沓缘?。說起來,為什么我感覺降谷你今天一直在提松田。 嗯?降谷零眨巴了下眼睛,露出迷茫的表情,略微回憶后答道:沒有這回事哦。 唔可是明明就有。 井上千束沒有再說話,只是沉默地注視著降谷零的容顏,心里暗暗感嘆男人之間的攀比心果然很奇妙,特別是兩個明明已經(jīng)成年了卻還帶著少年心的不成熟男性。 走吧,去吃拉面。 雖然是初冬,但受海洋性和季風(fēng)性影響,公園的樹葉并未全部落光。長長的石磚路上只有降谷零和井上千束兩人,因為自動灑水器不久前才運作過的關(guān)系,草坪沾著水露的氣息,灰褐色的石板也留下深色的潮濕印記。降谷零和井上千束聊著輕松愉悅的話題一路穿過河流間的小橋,卻在走出公園大門打算一同右拐離開時被短暫的一聲車鳴攪亂了迷漫在空氣中的微妙的舒適感。 輕聲短暫地按響了車?yán)鹊陌咨R自達(dá)看起來格外眼熟,以違反禁停標(biāo)準(zhǔn)的方式大搖大擺的停在了公園門口。車窗搖下,副駕上露出松田臭到極致的臉。靠馬路那側(cè)駕駛座上的萩原往前探身,和松田錯開了一個身位,笑著朝路邊的井上招手。 比松田更先一步行動的是井上的步伐。 她三步并作兩步,直接來到副駕車窗前,彎腰歪頭,視線錯開松田直直射向駕駛座的萩原:萩原你絕對超速了吧,而且還違停。 呃被點名的長發(fā)男人rou眼可見的瑟縮了一下,連說話的聲音都因為心虛而降低了音量,就差把「慫」和「乖巧」幾個大字直接掛在臉上:是小陣平一直催我,所以我才 井上千束: 默默把視線扭向從剛才開始就被她忽略的松田。 憤憤不平的卷發(fā)男人把胳膊挽在胸前,下垂的嘴角無聲抗議著井上千束的行為。 松,田,君。 叉著腰的井上千束鼓起了臉,像只圓滾滾的河豚在向?qū)Ψ桨l(fā)出危險警告。 但一般這個時候,井上都是沒有真的在生氣,只是做出姿態(tài)警告正在胡鬧的伙伴們一番而已。 還不是某個金毛混蛋發(fā)短信來挑釁我。 齜牙咧嘴的松田就像一只生氣的德國黑背,神態(tài)雖然兇巴巴的,但柔順的毛發(fā)看上去卻意外的好揉。 于是井上千束也真的上手揉了。 本以為天然的卷發(fā)都會比較有彈性,或者說相比起直發(fā)來說會更硬一些,但上手的感覺卻意外的順滑。 忍不住在心中發(fā)出了「松田的頭發(fā)要比松田本人乖巧聽話得多呢」這樣非常失禮的感嘆。 被井上千束揉頭的動作打斷了怒氣值蓄力的松田直接呆住,反應(yīng)過來時耳朵簡直紅得不像話,狀態(tài)也從生氣的德國黑背變成了憤怒抗議的土撥鼠:真是的,井上你在干嗎! 心情一下就變好了的井上收回了作惡的手,笑瞇瞇地答道:因為松田真的很可愛啊,所以忍不住就上手了。抱歉抱歉,松田就原諒我吧~ 嘁別扭地把頭扭開了,但紅到要滴血的耳朵卻怎么樣都藏不住了,卻在看到自家幼馴染的表情時再次炸毛:研二你這家伙!在憋笑吧! 萩原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癱在駕駛座上,左手搭著方向盤,嘴角翹到根本壓不住:因為小陣平居然臉紅了呀~ 哈?我才沒有臉紅,再亂說揍你哦! 萩原:是是是,口是心非可不受女孩子歡迎哦,小陣平~ 你這家伙! 與車內(nèi)的吵吵嚷嚷不同,井上千束抬頭看向馬路對面等待綠燈的行人,詭異地陷入了沉默。 像被拔掉數(shù)據(jù)線的機(jī)器人,或是失去中樞神經(jīng)的可憐物種,喪失了所有行動能力。井上搭在車門上的手指也開始微微顫抖,指尖一下又一下毫無節(jié)奏地敲擊在金屬鐵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