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藥引傻妃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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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氣息頓時全方位無死角地將我包圍了,我安心地往后靠在他的懷中。 他們駕馬駕得十分快,一路上十分顛簸,再加上我的大腿內(nèi)側昨日趕路時就已經(jīng)磨出了紅痕,現(xiàn)在更是火辣辣地疼痛難忍。 我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強撐著到了下一個陣地。 我感覺整個大腿內(nèi)側已經(jīng)磨成了rou泥。 晚上,趁著風嘉祺在外面巡邏,我想脫掉褻褲查看傷口,卻發(fā)現(xiàn)那一塊皮rou已經(jīng)和褲子緊緊的粘在了一起。 我咬著牙,用剪刀強行剪開,疼得我冷汗直冒。 “怎么回事?這么濃的血腥味!”風嘉祺不知何時來到,身上帶著從外面帶進來的凜冽的寒氣。 他的鎧甲上已經(jīng)布了一層霜,撩了一下袍子,坐在我的身邊。 我趕緊合攏了那一雙可怖的腿,道:“沒什么,蹭破了一點皮?!?/br> “給我看看?!彼f著,不管我的反抗,強行掰開了我緊攏著的兩條腿。 我斗不過他,只好順從的打開。 他一眼看到那一片糜爛的血rou,抬起頭,眼睛微紅:“你怎么不早說?” 我咳嗽了一聲,道:“沒什么,又不算什么大事,你忘了上次你還讓人扒我的皮做扇子呢?!?/br> 他頓了頓,剛才的兇神惡煞一下子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茫然。 雖然剛才我是故意把那件事搬出來的,但他一露出這樣的神情,我就拿他沒辦法。 “好了,我開玩笑的,我是真的覺得沒什么?!蔽衣柫寺柤纾亮舜了哪槪骸澳悴挥眠@個樣子,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覺得你是真的愛上我了?!?/br> 果然,聽見我這么說,他又露出了一副嫌惡的表情,一邊拿起剪子,一邊道:“會痛,你忍著點。” 溫柔的聲音和他的神色不符,說完竟遞過來一只胳膊。 我知道他的意思,順從地在他那鐵鑄一般的手臂上咬著。 風嘉祺快刀斬亂麻,很快那一小塊布被剪刀挑了下來,于此同時,鮮血汩汩涌出。 “藥?!彼粗业膫冢瑢ξ疑斐鍪?。 我身子后仰,用手撐著地面,額頭上都是汗,眼里是因為疼痛而升騰的霧氣。 我不敢咬他的手咬得太重,只能死死地用手摳著地面,轉(zhuǎn)移力道。 聽了他的話,我艱難地把剛才用力過猛,有些痙.攣的手抬起來,將藥遞給他。 上好藥,風嘉祺用繃帶在我的腿上一絲不茍地打了個蝴蝶結。 我看著那充滿少女感的蝴蝶結,道:“沒想到你喜歡這樣的?!?/br> “美觀?!憋L嘉祺咳嗽了一聲,略微有些別扭道,“我明日給你找個軟墊墊著?!?/br> 既然有這種好東西,我也不推脫,點了點頭。 他站起身來,要往外走,“睡吧,我還要去外面看看。” 我看著他有些倉皇的背影,輕笑一聲,嘴角微微勾起,閉上了眼睛,睡了個安穩(wěn)的好覺。 第49章 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趕路太過勞累,我一覺睡得很沉,直到帳篷外傳來一個小兵的聲音:“軍師大人,您醒了嗎?”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改口叫我軍師了,但我面色如常,道:“怎么?” “小的奉四皇子的命令來給您送早餐。” “進來吧?!?/br> 小兵走進來,給我端了一碗粥,一白面饅頭,一個雞腿和一盤糕點。 小兵看向我的早餐微微咽了咽口水。 我拿著饅頭的手一頓:“想吃?” 小兵趕緊收起了眼里流露出幾分渴望,“沒有沒有.......” 我隨意地道:“你把那個雞腿吃了吧,我不愛吃這種油膩的東西?!?/br> 那小兵一臉惶恐地對我道:“這是殿下特地給軍師您安排的,小的不敢!” “你把飯菜給殿下端過去吧,我吃和你們一樣的便可。”我放下手里的饅頭,淡淡道,我不能在軍中搞特殊樹敵,反正我本就對吃食沒多大的要求。 小兵連忙道:“殿下說了,昨日您與他商討戰(zhàn)略很晚,而且您身子嬌,受了傷需要吃點好的補一補,這要是送回去,小的可沒法交代?!?/br> 我思索一下,也不為難他,到時候我自己跟風嘉祺說說就行了,于是揮了揮手,道:“你先下去吧,這里沒事了?!?/br> “那您有事就喊我,我就在外面。”小兵憨憨一笑,就走了出去。 看著面前的飯菜,我吃了一半,把rou留下了,等風嘉祺回來,將碗推給了他。 風嘉祺瞥了一眼,道:“為什么不吃?” 我道:“你自己跟士兵吃的一樣,怎么能讓我搞特殊?!?/br> 他不耐地道:“你受傷了,需要營養(yǎng),之后的日子肯定會苦一段,趁現(xiàn)在還有得你吃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吃了?!?/br> 我沒動,道:“還有,你是怎么對他們說的,我怎么成了軍師?” “不說你是軍師,難不成還要我道‘這是我殿中的女人,因為放不下本殿下特地從宮里追出來了’?傳出去豈不是個笑話么?” 我困惑道:“說是侍從不就可以了?” 風嘉祺斜覷了我一眼:“就你這弱身板,在軍營里沒點身份,一下就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br> 我的心微微一暖。 他好似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粗著聲把那雞腿又往我這邊推:“少廢話,快吃?!?/br> 看他如此,我便沒再推脫,自己吃了一半,撕了一半喂給了他。 ............................................................. 果然如風嘉祺所說,大概第十天的時候,這邊的隊伍的糧就不夠了,派人去太子那要糧,也只道他們那邊也不夠。 只是是真的不夠還是假的不夠,我們都心知肚明。 節(jié)衣縮食行軍近一月,我們終于抵達了邊境。 太子風嘉瀾比我們先一步抵達,已經(jīng)在帳下等著后面的隊伍。 風嘉祺駕馬在前,我自己單獨一騎,跟在隊伍最后面,并不顯眼。 風嘉祺下馬向太子問好。 “四弟不必如此客氣。”風嘉瀾嘴上客氣,可是人卻坐在馬上,壓根沒有下來的意思,已經(jīng)是連表面的和睦都懶得維持了。 開戰(zhàn)前有誓師宴。 我隔著遠遠地坐在最邊沿的普通士兵席,觀察著主位席。 風嘉瀾站起來,手捧一杯酒:“在座的諸位,都是我朝的棟梁之材,此次大戰(zhàn)定能凱旋而歸,這杯酒我敬諸位?!?/br> 說著,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其他人也連忙端起酒杯。 “有太子殿下親自前來,必定勢如破竹?!币粋€副將放下手中的酒恭維道。 風嘉瀾看了他一眼,笑道:“各位太抬舉本宮了,輪起打仗,自然不如你們經(jīng)驗豐富?!?/br> 聽著這些人商業(yè)互吹,我感覺沒意思得緊,只關注著一直保持著沉默低調(diào)的風嘉祺。 顯而易見,他被周圍太子的人刻意孤立了。 我扣緊了手中的酒碗。 聽說此行太子連柯云楚和小皇孫都帶上了,可見他們的感情很不一般,我若是能接近那小傻子,說不定能起一番作用。 我又把主位席上的人仔細打量了一番,但沒有發(fā)現(xiàn)柯云楚的身影。 我正觀察著,突然和正中央的風嘉瀾對視了一眼,我強作鎮(zhèn)定地底下了頭。 因為風嘉瀾那一眼,我一整晚如坐針氈,也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打量,終于好不容易地熬到了宴席結束。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師會合了,為了掩人耳目,我自然不可能再跟風嘉祺住在一起。 但我躺下沒多久,就見門簾被粗暴地拉開。 風嘉祺眼眶通紅,喘著氣,額頭上熱汗涔涔,看起來很不對勁。 “小祺,你怎.......唔......” 我話未說完,就被他撲倒在地上,他毫無章法胡亂地在我的脖子上啃咬著。 不對,他這是被下.藥了。 我雖然沒帶這種藥的解藥,但我能夠施針代替。 然而現(xiàn)下我被他死死禁錮著,根本動彈不得。 我只能在風嘉祺耳邊不斷地道:“小祺!小祺!快醒醒!這是個陰謀!” 風嘉祺頓了頓,隨即動作更加粗暴,此時的他已經(jīng)和野獸無異。 我咬咬牙,只能嘗試去點他的xue。 但我力氣不夠,又或者是他的力氣太大,每當我找到他的xue位時他便會將我的手振開。 見來硬的不行,我只能走迂回的路線。 我曲意迎合著他,趁他終于放松警備,用盡全身的力氣點住了他的xue。 我從頭身下翻身出來,跌跌撞撞的去拿醫(yī)藥箱,然后給他施針。 一個時辰后,他才恢復了正常。 他對剛才發(fā)生的事還有印象,眼神有幾分陰鷙,道:“肯定是今晚的酒有問題。” 剛才為了壓制他,我現(xiàn)在渾身酸痛:“你快回去吧,再多待下去可能就要中招了?!?/br> 風嘉祺幫我擦了擦額前的喊: “好......你也小心一點?!?/br>